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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3:她的大印,她的顏色

203:她的大印,她的顏色

聽到他這樣問她,她渾身顫慄了一下。

和他有了肉體關係這些日子,她多少摸清了他專屬於成熟男人的那種蒼勁悶騷,厚積薄發的路數,他的語調看似低沉渾厚不動聲色,可從他的口中出來的話語,卻最廝磨人心。

偎在他胸口,她小臉緩緩熱燙。

她覺得她的臉幾乎燙到了他的胸肌。

尤其這個時候,他的大掌還似有若無的輕觸了一下她柔軟的腰窩。

她周身甚至包括頭髮絲都在顫慄。擡起眸看他的神色也是瑩瑩潤潤中帶着一種不知所措。

她在男人面前就是一汪清澈見底的水,男人能看透她,只是她自己不知道而已。

但,男人不語。

男人最能沉得住氣,他最愛看她這樣不知所措心肝兒顫顫的小模樣,看着她一天到晚妖嬈嫵媚的跟個狐狸精似的,其實真正的論調弄,她還太嫩。

男人一本正肅又問了一次:“是不是懷了我的種?嗯?”

她不知道。

她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他捏着她,聲音在她頭頂回旋,她沒有更多的思緒回他問題,而且她沒有經驗,她並不知道懷孕初期要多少天才能檢查出來,她對這樣的專業知識一無所知。

所以,她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她本是想告訴他,她找到自己喜愛的工作了,月薪六千塊呢,可這一時刻,她的心緒被她紛擾的,她只會搖頭。

“不是懷上了,那是什麼喜事兒?”男人又問道。

“我找到工作了……”她垂了首,略甜蜜的笑:“一個月六千塊錢呢。”

六千塊!

六千塊就把你高興成這樣?

男人看着她:“不願意被自己的男人養着?”

“不是……”她更羞了。

男人卻一把摟了她,朝車跟前走過去。

她有些些的失落。

他不爲她高興嗎?

是她太急了?

他出差三四天,剛一回來家都沒回又在公司裡忙活一天,她卻要把自己這點小小的喜悅告訴他。

自己不應該。

垂了頭窩在他懷中,任由他摟着朝停車處走。

走了兩步,他突然放慢了腳步。

回想起前幾天在宴會廳裡,她爲了跟上他大步流星的步伐,竟然把鞋甩了,光着腳丫子跟他跑。

他知道她肯定有高興的事兒。

他也爲她高興。

但這一刻,他就是不讓她發出來,他曬着她,晾着她,就讓她一顆心七上八下。

她以爲她自己壞。

其實男人的壞她從來都是不知道,在壞這一方面她更不是男人的對手。

來到車旁的時候,她有些小侷促的推開男人,老老實實的說道:“我不坐車了,我開了電瓶車來的。”

她心裡的小失落不敢使出來。

“小閻。”男人敲了車窗。

小閻立即下車:“譚總。”

“你開蕎蕎電瓶車回去。”男人對小閻說話的同時,垂眸問藍憶蕎:“鑰匙。”

藍憶蕎沒有矯情的不答應什麼的,只乖乖的從包裡掏出鑰匙給了男人,男人又扔給了小閻。

小閻走了,男人開了車門對她說道:“上車。”

“哦……”她乖乖的坐上了車。

一路無話。

他怎麼了?

出了趟差他就不要我了嗎?

她無措的坐在他的旁邊,手不由自主的搓着自己的衣襟,在這一刻,她驟然意識到,他縱着她她可以胡作非爲。

但凡他肅穆正經起來,她在他面前便什麼也不敢做。

只有一顆心在‘噗通,噗通’的跳。

直到下了車,和他並肩回了別墅,開門,進門。

她還是十分勤快又快速的小跑步來到鞋櫃出,拿出他的鞋給他換上。

退一萬步,她只是他的保姆。

換好鞋,她絞着手指,甚至不敢擡眸看他了,甚至嗓子眼裡都有些乾咳。

男人卻在這個時候開口了:“告訴我,是想冤大頭了,還是想冤小頭了?”

“嗯?”她不明所以的擡起頭看着他。

卻發現他已經逼近了自己,然後展開雙臂將自己圈起來,控制在了玄關處的輔助牆上。

她一顆心縮成了一團。

繼而忽然意識到他所謂的冤大頭冤小頭。

小臉驟然脹紅。

“兩個都想?嗯?”男人又逼近了幾分,口中清新的帶着菸草味的熱氣息撲面而來,是一種她熟悉的廝磨感覺。

她不知道該回應還是不該?

以前都是她主動,而他後來者居上。

而今天

他突然不期的一垂首,溫熱的脣覆了上來,不似以往的蜻蜓點水,也不似悠久綿長。

而是,呼嘯而至,風捲狂沙,疾風驟雨。

這一刻,她明白。

他剛纔一路上都騙她,他在壓着她,也在壓着自己,他就是要這樣讓她摸不透他,讓她七上八下,然後突如其來對她一次狂捲風的襲擊。

“嗯!”她擡起手臂胡亂的砸向他的胸。

前所未有的,從未有過的,她自己都不自知的一種撒嬌的語氣:“你好壞,你好壞,你怎麼可以這麼壞,我不要理你了,不理你……”

與此同時,眼眸裡噙了兩汪淚水,一點點的滑落在腮頰上。

他吮乾淨。

依然肅穆不動聲色不含笑意的表情:“想我?”

“想死了。”她不敢不承認,她知道她不是他的對手。

男人一個俯衝,將她整個人直立抱起,粗悍的分開她的腿盤在自己腰腹處,一個轉身,快速的走出玄關,客廳的燈都沒開,直接上樓了。

一邊上樓一邊說道:“小東西!竟然敢喊我冤大頭!你是想讓我怎麼弄死你!嗯?”

語畢,他狂放的脣啄住了她的脣。

她氣他一路上晾着她,害她心中忐忑,所以將頭顱扭在了一邊,他一個轉身便將她置於他和牆壁之間擠住,騰出一隻手來扼住了她的後脖頸,將她控制在了自己掌心之中。

如此

她躲哪兒去?

她第一次感受到了他主動的狂放,根本不是她所能企及的,她招架的功夫都沒有了。

一點點都沒有。

她只有一顆心被他揉碎了,又捧起來,捏一捏,再揉碎。

如此三番五次。

她不知道自己何時沉沉睡去。

再醒來,已經是夜裡兩點鐘了。

她整個人趴在他的腋窩下,一動也不想動,渾身像散了架。

他一直都沒睡。

就這麼一邊抽菸,一邊靜靜的看着她。

這是自從要了她之後,和她分別最長時間的一次,他自己也沒曾想到自己幾欲失控。

而她,更是承載不了更多。

他今天聽到了她不同以往的聲音。

那是她全部熱情的釋放。

自然,她也前所未有的累極,累到蜷縮在他旁側睡覺的樣子,像個乖乖的小可憐。

粗糲的指腹爲她攏了攏溼漉漉黏貼在腮頰的蓬亂短髮。

她小臉卻轉過去,悄悄的埋在了枕下。

“抱你去洗澡。”他磁啞的問道。

“不要。”她將頭埋的更深,她覺得自己沒臉見他了:“我覺得我天生就浪。”

叫的真難聽!

自己想想覺得可以去死了。

“這是自然反應,說明你對我很滿意。嗯。”他將枕頭拿掉,容不得她躲來躲去,一個俯身將她撈起,徑自抱了她去洗浴。

全程她都不敢看他。

洗了浴,爲她擦乾,又爲她吹了頭髮。

她都忸忸怩怩。

直到再次睡去。

翌日一早,她比他醒得早。

終究是出差三四天,回來又因爲溼地公園的項目而開了一天的會議,回到家沒吃晚飯,又不遺餘力的服務與她。

能不累嘛!

而她則不同她今天要去和錄用她的那家公司辦理入職手續。以至於她五點半就起牀了。

看他睡的香,她沒有打擾他。

自己起牀,紅着臉將散落一地的衣物撿起來。

這才發現自己的貼身衣物都被他撕爛了。

真彪悍!比我一個悍匪還彪悍。

她笑,心裡很甜很滿足。

真的覺得自己就是他的小媳婦兒。

下樓洗了他的貼身衣物,收拾了客廳之後,纔去廚房做了飯。

男人是被手機鈴聲吵醒的。

他支起光裸的上身拿起電話看了一眼,立即面帶恭敬的表情的接通:“閔老?您怎麼想起這個時候打電話來了?”

閔家山是四季如春酒店的股東之一,也是譚韶川遊學在外那幾年的良師益友,當年譚韶川在法國留學的時候,閔家山正在舉辦一次巡迴畫展。

和楚橋樑有所不同的是,楚橋樑在青山市頗負盛名,而年逾八十的閔老閔家山卻不一樣,青城很少有人知道他。

但,真正的內行行家卻視他爲泰山北斗。

閔家山自己稱自己爲畫匠,從不以畫家自居,他擅長油畫,喜歡用濃墨重彩描繪着人生故事。

譚韶川的私人博物館裡的一些世界名品都曾經過閔老的過目。他是譚韶川爲數不多的十分尊重的一位老者。

“韶川。小丫頭不錯很有靈性。你的眼光很好。”閔家山開門見山的就對譚韶川說道。

“能入的了閔老眼也是她的榮幸,多謝閔老誇獎。”

“怎麼樣,你那個溼地公園的項目籤的還算順利?”老者的語調有一股蒼勁,有一股祥和。

“承蒙閔老關照,還給我從中撮合這種有關公益方面名利雙收的項目,改天韶川一定要單獨登門致謝。”譚韶川畢恭畢敬的說道。

“我等着你,不過你得把你的小姑娘帶過來,我喜歡她,你不知道你宴會那天,小姑娘一雙眼睛由始至終都沒離開過你。那是個很純的孩子。”八十歲的老頭,提到藍憶蕎的時候滿口的喜悅之色。

“韶川代她謝謝閔老。我一定帶她來見見您。”譚韶川心情很舒暢。

“我跟她交談過,那天她把你的宴會給搞砸了,其中也有我一份功勞。”老頭兒倒是個心直口快的人。

譚韶川:“……”

這纔想到,小丫頭那天搗亂宴會現場,是有神助攻的。

收了線,他身着浴袍下樓,來到餐廳門口看到她正在手忙腳亂的做飯。

大約也沒梳頭,一頭短髮亂蓬蓬的。

她做了早餐粥,正往下端砂鍋,大概燙手了,她脣內發出:“嘶嘶嘶”聲音,將砂鍋放在餐桌上,她立即雙手捏着自己的耳朵。

那麼樣,特別有小女孩的純真可愛。

這和昨天牀上的她,尤爲不一樣。

男人看楞了一秒,終究她不是自己的對手,如若不然怎能不會懂得收放自如。昨天的她連招架的功夫都沒有,有的只是最爲綻放的聲音。

她自己覺得丟臉。

卻是他認爲最好聽的聲音。

女孩捏了一會兒自己的耳朵,一擡眸便看到了餐廳外穿着睡袍的男人。

“早啊。”她已經退卻裡夜晚的羞澀和忸怩,她不是個嬌柔造作的女孩,事情過去了就過去了,現在是早上,一天裡最開始的時候。

她始終遵循她曾經的那句話,她是毛姆筆下的那個女傭。

晚上可以肆無忌憚的瘋狂。

白天,她是個很踏實很會做事的女傭。

只是,女傭做的早餐粥有點糊味兒。

她垂下頭,略微不好意思的說道:“我和你一樣一樣的熬的,放的東西,熬的時間,開的火都一樣,可我也不知道怎麼弄得,就糊了。”

他來到她跟前,理了理她略顯凌亂的短髮,溫寬的看着她:“我不挑食……”

他握着她手腕,帶她來到餐椅旁,他坐下,長腿一展,將她拉至腿間,目光緩和的看着她:“你不擅長做飯,就比如你只適合女囚型短髮,而不適合留長髮是一樣的,如果你留了長髮每天花時間梳理頭髮很費事不說,你還比你短髮時候醜,你說你這不是吃力不討好嗎?”

“噗……”她笑着趴在他懷中:“你怎麼可以這麼比喻。”

“昨天說你找到了工作了,月薪六千塊,什麼工作?讓你這麼高興?”他這個時候纔想起問道。

“高興的你昨天都吃醋了!”她垂了目,沾沾自喜的看着他,笑。

晨起的時光,他很平靜,她也很平靜,兩個平靜的人坐在餐椅上,早晨熹微的斜陽招進來,灑在兩人身上。

不曬,暖暖的。

彼此感覺都很好。

是一種我的世界只有你,你的世界也只有我,我們兩個人的心彼此相擁便是足夠溫暖成洋的感覺。

溫甜溫甜的,一點都不膩。

尤其是藍憶蕎,她特別希望這一刻靜止,永遠也不要改變。

“時裝方面的?”他將她的手擡起來,送到脣間吻了一下,問道。

他知道這是她喜歡的專業,他也希望她在這方面有所進步,以待不久的將她能接管整個楚雙實業以及非洲的項目。

將來那只是她一個人的產業。

和楚家沒有半分關係。

“嗯。”她倚靠在她懷裡,有點羞澀的點點頭。其實她有一點小成績就特別想讓他知道,想讓他和自己分享喜悅。

略忸怩了一下,她說道:“我畫了圖稿,你想不想看一下?”

他點點頭。

“等我,我上去拿。”她離開他的懷抱向外走,走了兩步突然又回來,他不解她要幹什麼?只見她來到他跟前,猛然掀開他的浴袍。

看到了裡面的天藍彩條的男士短褲。

滿意的笑了。

然後,又手指頭勾一勾,趴近了看一下。

她的大印赫赫在目。

更滿意的笑了。

男人:“……”

她蹦跳着上樓去拿自己繪製的圖稿。

男人看了,心裡震驚。

也有一種莫名的酸楚。

這麼有才的一個女孩,硬生生被關進監牢裡兩年。

到底是誰的孽?

展臂將她摟在懷中,在她額頭深深一吻:“需要我送你上班嗎?”

“拉倒吧你,堂堂譚氏集團總裁給我一個月薪六千的小白領當司機?你乾脆弄死我算了!我自己騎電瓶車去。”小姑娘愛惜的將自己的寶貝整理好,放進包裡。

早飯過後,兩人同時換衣,一起出門。

男人坐專車。

小姑娘騎電驢。

今天也算不上上班,就是辦一些入職手續什麼的,不過她一直勤快慣了,她到崗的時間和上班的職員一樣,她給人事總監留了個好印象。

小姑娘是坐過牢,但現在不是已經刑滿釋放了麼,她和尋常人沒任何區別,甚至於比尋常人更懂得努力和珍惜。

入職手續辦理的很順利。

人事專員給她弄好工作牌,錄好了打卡指紋等一切工作之後,讓她坐在前臺大廳裡等一會兒,因爲設計部總監在開會,得開完會才能帶她進去。

坐在蘭溪時裝有限公司的前臺大廳旁邊的接待處等候設計總監開會,一等就等了一個小時。

百無聊賴她不經意間擡眸,看到了玻璃門外的一抹身影。

藍憶蕎驀地站起身,推開玻璃門了冷而厭惡的語氣喊道:“蘇瑾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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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一點,有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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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七零年代克父克母,祖上顯赫,如今落魄的農家女身上。

蘇悠拍胸,不怕,我有空間,我有思想,發家分分鐘的事情。

缺衣少糧的年代,看我自過的悠閒。

進城,買房,買車,上大學。

順帶拐個大黑熊糙哥哥,過沒羞沒臊的幸福日子。

誰知她眼光太好,看中的大黑熊,家世顯赫,看不起她這個小孤女。

蘇悠再拍拍胸,不怕,姐有錢,我砸,我砸,我再砸……

膚白貌美極品美女與威武雄壯糙哥哥,優哉遊哉的七零幸福生活。

本文甜甜甜,蘇蘇蘇,炸炸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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