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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1:穿哪一條?

161:穿哪一條?

戴遇城猛然擡頭,十分意外的看着對面坐在大班椅上的譚韶川。譚韶川目無表情,正低頭看合同,彷彿這是一件再舉手之勞不過的事情。

而戴遇城則不然。

一向以孤傲冷厲,讓人捉摸不透而著稱的謝氏集團現任總裁戴遇城在這一時刻,在譚韶川面前,卻是一副受寵若驚,有些激動,有些不知如何自處的表情。

他原本只是想試探一下譚韶川,就一個月前‘鼎尊’會所那件事,譚韶川到底有沒有記恨他?

從現在譚韶川的表情以及肯定的答覆來看,顯然譚韶川早已放下了那件事。

當然了,那件事他處理的也比較利索。

廢了樑胖子的雙手。

廢了金盈盈一隻眼睛。

這些還不夠,最主要,這次金融róng zī事件,他的積極度和配合度也非常好。

以至於由於他的帶頭集資,譚韶川在短短一星期內,róng zī五十億。

五十億對於譚氏集團,或者謝氏集團都不算錢。

可如果五十億現金週轉資金,卻是極爲難得,五十億,足夠譚韶川抵禦佟博翰的資金抽離。

甚至於足夠譚韶川將佟博翰從本土趕走,讓他滾回東南亞,永遠不要覬覦內陸這塊肥肉。

而以後,有可能譚韶川便能一舉開拓出內陸這一塊的金融行業。

譚韶川這一石几鳥的計策,其中有他戴遇城出力不少。

當然了,大約還有一個原因。

那就是,藍憶蕎壓根在譚韶川的面前什麼都不是。

狗屁都不是。

心裡這樣想着,又和譚韶川聊了一些以後的合作意向之後,戴遇城起身告辭了。

譚韶川看了看腕錶,正好是下班時間。

自己這段時間因爲陪同佟博翰的原因一直都早出晚歸,大約一週都沒在家吃過飯了。

想到此,他拎了公文包下班回家了。

這麼早就回家,他並沒有打電話通知家裡的保姆。

反正也是個不會做飯的,只能當擺設的保姆,通知了也沒用。

臨近家裡的超市附近,譚韶川吩咐小閻停一下。

他要去超市買菜。

小閻沒聽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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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ss還是boss嗎?

他穿梭在蔬菜區買菜的樣子,頗像個居家男人,卻又絲毫不油膩,形象極佳,很有一番叱吒商界和叱吒廚房融合一起的魅力滋味。

小閻禁不住在心裡嫉妒起親閨蜜來。

一個悍匪,你哪輩子修來的福分?

這時候也不覺得悍匪是親閨蜜了。

男人拎着菜到家時,藍憶蕎正狗一樣趴在地上賣力擦地。

她今天在外面浪了一天,錢倒是花了好大幾千塊,就是家裡的衛生被拖到了現在纔打掃,原本以爲他今天也和前幾天一樣,晚上要很晚很晚纔回來。

誰知道他怎麼搞突然襲擊似的,下班這麼早?

她坐在玄關處的地面上,半身長的圍裙被她兜起來系在前身,長袖的t恤衫擼在胳膊以上,膝蓋下面墊着一塊海綿墊子,她擡着頭,抿在耳後的頭髮有一絲凌亂,額間是密密麻麻的細汗珠子。

她就這麼坐在地上的姿勢,仰望着一身西裝,一手提着公文包,一手提拎着菜的男人。

“你怎麼也不跟我打個電話就回來?”小保姆以居家女主人的語氣自居:“我還以爲你不回來了呢。”

她說話輕輕的,語氣裡含着一種小確幸。

他好幾天沒在家吃晚飯了,乍一回來,她能不高興嘛。

就跟小別勝新婚似的。

但,表面上沒有表現出來。

她在恪守着一個做保姆的本分,不會過分黏住他,更不會約束他。

男人上了一天班,西裝袖彎處略有褶皺,可這絲毫不影響他的挺拔高大,以及內斂成熟的男人氣息。

她總也看不夠他。

看到男人向鞋櫃邊挪步,她立即奔過去,彎腰將男拖拿出來,翻過來用軟布擦一擦鞋底子,然後將拖鞋放在他腳邊。

他換鞋,她將拖鞋放鞋櫃裡。

男人蹲身將她扶正,雙臂合力一抱,雙手就要去解她後背的圍裙。

她笑了。

雙手按住他手臂,眼神熠熠的看着他,神秘兮兮的道:“跟我來。”

他愣了一秒。

“來呀。”她走了兩步,轉身拽了拽他的袖子。

男人跟着她來到廚房。

第一眼就看到廚房裡掛着一款男式圍裙。

圍裙是深藍色的,顯得內斂精緻,又具有居家的味道。

“我今天剛給你買的,我已經知道你不太喜歡花哨東西了,所以我都是揀莊重一點的款式買的,怎麼,喜歡這款圍裙嗎?”她問道。

一邊問,一邊拿了圍裙,踮着腳尖給他套上。

她從前面勾套在他脖子上,肢體難免和他有所摩擦,她沒有刻意迴避,表情自然的不能在自然了。

她和他反正已經有了肉體關係,她不是矯情的人。

脖子套上去,她又雙手從前面抱住他,爲他繫上了後背的帶子。

“好了。”她滿意的看着他。

他看了她一眼,眼眸裡的內容平淡鎮定卻又深不可測,她不敢猜他,只翻了翻他拎回來的袋子看了一下。

“土豆,西藍花?羊肉絲,還有烙饃卷兒?”我知道你嫌我炒的菜不好吃,我給你打下手,你先炒羊肉,弄西藍花,我洗土豆切土豆。

她說着便動起手來。

男人也沒阻止她。

兩人配合着做飯就是快,既快又心情愉悅,三個菜一個西紅柿蛋湯也才半小時就好了。

看着粗細不一,粗的猶如木材棒,細的土豆猶如牙籤一般的一盤他土豆絲兒,藍憶蕎想笑。

她坐在他對面,笑嘻嘻說道:“我吃細的,你吃粗的。”

“爲什麼。”男人開口問道。

“我年齡比你小,個子比你小,體重比你輕,粗的我吃不下哎。”

男人:“……”深邃的眼眸看着她佔了小便宜小得逞的小模樣,一句話沒說,專揀粗的吃。

兩人同時吃完飯,她起身將他從餐桌上拉起來,推着他去了客廳:“你看新聞,看電視,看綜藝節目,剩下的事情我來做。”

將他安置客廳,她便美滋滋兒哼着小調在廚房裡洗洗涮涮,直到廚房餐廳收拾的窗明几淨。

她出來餐廳,他卻已經不在客廳了。

她‘蹬蹬蹬’的跑上樓,來到他的臥室門邊,看到他已經脫了鞋子,脫了襪子。

並且在她今天剛買的多功能小地毯上踩來踩去。

這款地毯是她找了很久才找到的,一片比牀還小一點的面積同時有滾珠,有辮子搓,以及毛絨三個部位。

“這是一款懶人健身器形地毯,你只要每天上牀之前和起牀之後,在滾珠和辮子搓上搓搓你的腳掌,你就能起到健身和醒腦的作用,怎麼樣,喜歡嗎?才兩千塊錢哎!”她獻寶似的說道。

“不喜歡!太貴!”他斥她。

“嘿嘿嘿,裡面還有個更貴的。”她纔不管他斥不斥她,只拉着他直朝她的浴室內走,來到浴室的門邊,她指着一個高級的洗腳盆對他說道:“你看!洗腳盆,你說你這個土老財,我在監獄呆了兩年我都比你會享受,你坐擁幾千億資產,怎麼就不給自己買個多功能洗腳盆呢?你知道人腳上的穴位有多多?照顧好你的腳,可以延年益壽。”

她介紹的很興奮,介紹完畢便看着他。

他深邃的眼眸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看。

“怎麼啦?”她站在他面前,仰望着他,問道。

“怎麼回家來的?”他突然捏住她的下巴擡起來,聲音醇厚低沉的問道。

“什麼呀?”她沒聽懂。

“我問你,買了這麼多東西,你怎麼回家的?送貨上門嗎?”他覺得不太可能。

“不告訴你!”她很得意。

一個地毯那麼大那麼厚,跟個棉被似的,還有一個腳盆,還有內褲,還有圍裙,其實還買了其他生活用品,雖然很多,可她愣是用一個大尼龍袋。綁在小電瓶車的後面馱回來了。

她是個生活能力很強的人哦。

他一個轉身出了臥室。

她不解,跟在後面看他。

他去了書房,坐在電腦前。

他在書房的時候,她一般不打擾他。

因爲怕影響他的工作。

他將監控系統打開,然後按着快進。

直到視頻內出來一個騎着電瓶車的女孩,電瓶車的後端綁着一個大大的尼龍袋,女孩將電瓶車騎到別墅的門口,卸下來,又拖又拉又拽,廢了九牛二虎之力,將一大袋子物品拖到了客廳內,倒出來。

樓上樓下,一一擺放好。

他還看到了她洗衣房內,用手小心的爲他洗剛買來的那七條內褲。

鏡頭下的她累的氣喘吁吁,毫不惜力。

他突然對着視頻輕叱一笑:“真是個呆女囚!”

鼠標鍵一點,視頻關上。

男人快速出了書房,女孩還站在他的臥房門口遠遠看着他,不知道他幹什麼。

男人兩步便來到她的面前,毫無預示,極爲快速的他一個攔腰將她抱起,直接甩在牀上,雙手按住了她的手腕,原本很使勁。

突然想到第一次時候將她的手腕按的青紫淤血,他又突然放鬆了。

隨之,溫熱的脣覆上了她的額頭。

輕輕一點。

他放開她,認真的看着她:“這一個星期我沒在家吃飯,很想我?嗯?”

她立即欣喜過望。

使勁兒抿脣笑,然後雙臂圈住他的頸子。

吻,雨點般落在他的臉,他的鼻子,他的帶着剛硬胡茬的下巴上。

他若是不主動。

她也不會在主動。

她是女囚,他是高高在上的王。

她不想讓他有任何的心理負擔,她不要精神bǎng jià他。

然而,他主動了。

她心裡喜悅甜蜜。

她不要求更多,她只想就這樣每天看着他,和他住在同一個屋檐下,等他下班,爲他打掃衛生,爲他做着一切。

她就已經覺得,生活還沒有拋棄她。

她將他的頸子圈的很緊很緊。

她伏在他的耳邊,呢呢喃喃道:“你知道嗎,你就像一根羽毛的尖子,輕輕的在我的心臟上撓了一下,我一點都不覺得疼,反而是很舒服,整個心臟都抽縮在一起的感覺,特別想讓你撓我更多……”

“你這個妖精!”

“嗯,我是個專門勾引你的妖精。”她很自然,很大方,很放得開。

她主動吻了他。

他一個橫拖又將她抱起,用力往大牀的中央甩了過去,繼而她的鞋,她的衣服。

她身上的一切一切。

他沒用一分鐘便將她退卻的一乾二淨。

大掌覆了上去。

“傷口好了?”

“沒好我也願意!”

“還沒好?”他之所以一星期都早出晚歸還有另一個原因,他怕在她沒好之前他忍不住,所以最好的方法就是不見她。

“早就好了,我沒那麼嬌氣。”她摟住笑的甜極了。

他整個人覆了上來。

這一夜,她不知道自己何時睡去。

只知道翌日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她第一時間想到的便是是不是起晚了?恍然睜開眼,便看到眼的上方,男人正看着她。

“早安。”她的嗓音有些粗啞。

他不語,光看着她。

“早安!”她一個翻身,騎在他身上。

男人爲了保持她重心的平衡,雙手掐住她的咯吱窩,任由她鬧騰。

直到男人的手機響了。

男人雙手掐住她咯吱窩,沒手接電話,她便調皮的拿起來,看着男人:“我可不可以接聽呢?”

她是開玩笑的話。

她當然不會接男人的電話,她知道自己的是見不得光的角色。

她和他的這種肉體關係,就連最親的閨蜜小閻和宋卓,她也沒打算讓他們知道。

“接啊。”他的嗓音同樣磁啞。

“啊?”她沒想到。

“老婆接老公的電話,很正常。”他補充道。

她的小臉兒登時紅了:“……”

他真的很會調情,尤其是彼此最爲親密的時候,他上次也是讓她叫他:老公。

這樣的調情手法真的很高超。

老公。

她多想這樣叫他。

特別想。

可她,有什麼資格?

他和她無私相見的時候,她都沒有臉紅,就是聽到這句話,她臉紅的。

在她臉紅和猶豫接不接電話的時候,電話鈴聲掛了。

“一會打過來你再不接的話,看我今天怎麼弄死你!”他雙手用力一掐。

她立即笑的撐不住:“哈哈哈,呼呼呼,我接,我接,呵呵呵。”

“叫老公!”

“老……公。”她有一種暈暈乎乎夢幻的感覺,她真的有老公了?

她開玩笑的笑着問他:“你真的是我老公了?”

“廢話!”

電話裡鈴聲又響了。

“接電話。”他使勁掐住她。

“哦。”她嚥了咽口水:“喂,你是哪位……”

“你是?”電話那一端傳來一個冷清清的女人的聲音。

“老公。”他用口型對她說道。

她看懂了,但她抿脣一笑:“你好,我是譚總家的保姆,譚總這會兒沒再shǒu jī gēn前,請問您有什麼急事,一會兒譚總來了我轉告他。”

“我叫曹瑜,橙光娛樂的藝人,昨天譚總有個東西忘在我這裡了,我想還給他一下。”曹瑜的語氣說的很生硬,很冰冷。帶着一股子無形的傲氣。

讓藍憶蕎聽了心裡一縮。

“哦,知道了,我一會兒轉告他。”

收了線,她看着男人:“叫曹瑜,大概是你的朋友?我接了沒事吧?”

男人一怔。

他不想在再橙光娛樂找藝人配合他演戲了。

然而這個曹瑜似乎自己主動送上門來?

“嗯。”男人淡淡的答。

繼而起身,將他按在被子裡告訴她:“今天不要下牀,知道嗎?”

“我哪那麼嬌氣呢!”她一個越身,下牀。穿了他的襯衫,胡亂的扣上釦子,便轉身去了陽臺。

不一會兒,從陽臺上拿回了昨天下午爲他洗的,已經幹了的,她爲他買的七彩內褲。

問他:“你自己選一個顏色,你今天要穿哪一個?”

------題外話------

新年快樂親愛的們,今天實在是更不出來了,實在太忙。又不行水字數,總是刪刪減減,改來改去。所以就晚了。

新的一年裡,嘉嘉祝福所有的寶貝,豬年行大運!麼麼噠,愛泥萌。

明天恢復萬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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