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6 你是不是該給我個獎勵? - 東方圖書-免費在線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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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6 你是不是該給我個獎勵?

166 你是不是該給我個獎勵?

因爲要處理商夢熹的事情,原本今早就要離開的紀流琛和應聽雨,不得不在度假村由多留了一天。

這一天晚上,紀流琛很晚都沒有回來,應聽雨本想等他,但等到了半夜實在太困了,不知不覺就睡了過去。

等她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一早了,紀流琛正睡在她的身邊。

怕驚醒沉睡的紀流琛,應聽雨沒有起身,只是伸出手輕輕描繪着紀流琛如畫的眉眼。

似乎真的累壞了,紀流琛的眉頭緊鎖,睡的很沉的樣子。

應聽雨的手沿着紀流琛的眉眼慢慢向下,眼看着就要碰到了紀流琛的雙脣,卻被他一把抓住了那隻不安分的手。

“你怎麼醒了?”應聽雨沒想要吵醒紀流琛,見他突然醒了,不由得吃驚道。

紀流琛將應聽雨的手放在嘴邊親親問了一口,睜開眼笑道:“或許是心靈感應,你一醒我也就醒了。”

“昨晚忙壞了吧?這麼晚纔回來,你再睡一會吧。”心疼紀流琛這麼辛苦,應聽雨勸他再睡一會,好好休息一下。

紀流琛搖搖頭,說道:“沒事,既然已經醒了,我也一時半會睡不去,咱們一起起來,去花園裡吃點早餐。”

“那好吧。”知道紀流琛很難再入眠,應聽雨也不強求,就跟着紀流琛一起起來洗漱,然後換了衣服。

傾城的陽光很好,不熱不燥,還有些許微風,兩人攜手一起走到了花園中的餐廳。

不過林一陌和盛夏起的更早,早就坐在花園餐廳裡用餐了。

見紀流琛和應聽雨手牽手出現在餐廳,林一陌朝着盛夏撇撇嘴,吐槽道:“夏夏,你看看人家,在一起這麼多年了還越來越膩歪,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們恩愛,做的比我們這新婚夫妻還要親密,也不閒膩的慌。”

聞言,盛夏但笑不語,只拿起面前的吐司咬了一口,不發表任何評價,只是眼底的笑意出賣了她現在的心情。

被林一陌這般取笑,紀流琛也不急着反駁,只拉着應聽雨在林一陌這桌坐下,給應聽雨倒了杯牛奶道:“我們就是甜甜蜜蜜,你要是羨慕,大可以學我們,我不會嘲笑你的。”

“誰羨慕你們?臭不要臉!你看見了沒,這是什麼?這是結婚證好嗎?我們現在可是合法夫妻,是受法律保障的好嗎?你們這樣還不受保護的,不要羨慕我纔是。”林一陌將隨身攜帶的結婚證拿出來在紀流琛面前揮了揮,一臉得意的說道。

就算紀流琛再巧舌如簧,在結婚證面前,他還是敗下陣來。畢竟他和應聽雨還不是合法夫妻,這一點只能甘拜下風了。

“好了你,這麼多美食都堵不住你的嘴!快點吃飯吧,待會我就要去機場趕飛機了。”盛夏見林一陌這麼得瑟,拿起面前的牛角包就塞進了他嘴裡,提醒他不要廢話趕緊吃早餐。

聽到林一陌和盛夏要去機場,應聽雨不解道:“你們昨天才辦完婚禮,今天怎麼就要去機場趕飛機了?”

“當然是去度蜜月了!我們這次準備先回布拉格,以那裡爲起點,再繞着歐洲走一圈。”聽到了應聽雨的問題,盛夏立馬解釋道。

“聽上去好浪漫啊!”想着蜜月旅行,應聽雨不由羨慕道。

“你也別羨慕我,等你和紀流琛結婚了,哪裡的蜜月旅行不能去?”盛夏笑了笑,不以爲意道。

聞言,紀流琛和應聽雨相視一笑,放在桌下的兩隻手又握在了一起。

吃完了早餐,紀流琛和應聽雨送走了林一陌和盛夏。

本來他們也準備走了,但是難得遇上這麼清靜的地方,於是兩個人決定在這裡多留一天,就當他們兩個人的秘密基地。

吃完了早餐,兩人手牽着手在花園裡散步。在這一刻,時間彷彿是靜止的,只有他們兩個人相互依偎。

路過花房的時候,紀流琛看見花房裡放着一架鋼琴,心裡一動,拉着應聽雨就走進了花房。

花房裡沒有人,應聽雨不知道紀流琛爲什麼拉自己來這裡,於是開口問道:“你一向對這些花花草草沒興趣,怎麼今天突然間拉着我來這裡了?”

聽到了應聽雨的問題,紀流琛抿嘴一笑,解釋道:“在我爸媽住的大院老宅裡,我們家的花園裡也有這麼一間花房。我媽愛花如命,一天到晚沒事就喜歡待在裡面擺弄她的花花草草。那個時候我們家花房裡也擺着這麼大一架鋼琴,我每天沒事的時候就被拉來練琴。說起來,你還沒有見過我彈鋼琴吧?自從出國讀書以後,我就很少練琴了。”

言罷,紀流琛鬆開了應聽雨的手,走到了鋼琴前坐下,打開琴蓋,伸手就駕輕就熟的彈了起來。

今天之前,應聽雨從來沒有想過,紀流琛的鋼琴彈得這樣好!

纖細的手指在黑白琴鍵上飛快的跳躍,所有音符彷彿行雲流水般傾瀉而出。

應聽雨聽不出這是什麼曲子,只覺得這首曲子的旋律異常優美動聽,讓人在不知不覺中沉溺其中。

一曲彈罷,應聽雨情不自禁地爲紀流琛鼓掌,由衷地讚歎道:“我從沒想過你彈琴這麼好聽,原來你也不是隻是虛有其表的紈絝子弟,看來還是有點內涵的。”

“看在你未來老公這麼優秀的份上,你是不是該給我一個愛的獎勵?”見應聽雨誇他,紀流琛指了指自己的臉,得寸進尺道。

看着紀流琛這麼得意的樣子,應聽雨翻了個白眼,但還是彎下腰,乖乖的在紀流琛臉上親了一口。

親完之後,應聽雨剛想站直身體,卻被紀流琛順勢一拉,直接就坐到了他的腿上。就在她仰頭去看他的瞬間,紀流琛深情的吻就落了下來。

愣了兩秒,應聽雨就反應了過來,她伸手勾住了紀流琛的脖子,迎合着他的熱情。

直到兩人都快呼吸不上來的時候,紀流琛才依依不捨地鬆開了應聽雨。

伴隨着這個吻,花房的溫度似乎也在逐漸升高了。

紀流琛喘着粗氣,雙手抱着應聽雨的腰肢,頭靠在她肩頭,用一種炙熱的語氣附在她耳邊輕聲說道:“聽雨,我想要你!”

青天白日,就算兩人早就睡在一起很久了,應聽雨依舊有些不好意思,不由得羞紅了臉。

遲疑了一會,她終是紅着臉,輕輕點了點頭。

得到了應聽雨肯定的答案,紀流琛彷彿受到了鼓舞。他打橫抱起應聽雨,便離開了花房,大步朝着兩人的房間走去。

剛進入房間,紀流琛就將應聽雨放了下來,低頭吻住了她的雙脣。應聽雨也熱情的迴應着他,兩人的吻不斷加深。

彼此的身體都開始逐漸發燙,紀流琛的腳一勾,就將身後的門帶上了。他的手熟練的脫下了應聽雨身上的連衣裙,然後雙脣離開了應聽雨的脣瓣,逐漸往下,最後一口咬住了那挺拔的雙峰。

感覺到了紀流琛的動作,應聽雨不禁嚶嚀了一聲,全身戰慄了一下,抱着紀流琛的手不由得收緊。

兩人從門邊一直糾纏到了牀上,等到應聽雨的意識再次回來的時候,已經被紀流琛吃幹抹淨了。

“這一次表現不錯,以後記得每次都保持這次的水準。”紀流琛正一手撐着腦袋,雙眼含笑,斜躺在牀上望着身旁一絲不掛的應聽雨稱讚道。

應聽雨聽了他的話再次丟人的紅了臉,爲了不被紀流琛笑話,連忙拉着被子矇住了自己的臉,悶聲說道:“白日宣/淫,你這個衣冠禽/獸。”

寬厚的手掌在被子底下不安分的遊走,紀流琛不以爲恥反以爲榮,挑眉笑道:“沒關係,我只對你衣冠禽/獸。”

這麼一折騰,兩人真的就在房間裡鬧了一整天。

等到了半夜,紀流琛見應聽雨真的累了,於是纔不去折騰她。

他將她抱在懷裡,聞着她秀髮上的香氣,語氣慵懶地說道:“以前讀史記,老是說亡國之君大多沉迷美色不可自拔,那時候只覺得是幾句無關緊要的話。如今發生在自己身上,纔是真的有切身體會。有如此美人,難怪這麼多昏君都不再早朝。”

聽到了紀流琛的話,應聽雨不禁失笑,捏了捏他的臉,揶揄道:“你這是把自己比作昏君了嗎?還真是一點不害臊,什麼比喻都敢用在自己身上。不過就算不是昏君,我可不是那些紅顏禍水。我要你好好的,我要我們都好好的。這一生,我失去了太多,我再也失去不起了。流琛,其實到現在我都沒搞明白我爲什麼會愛你?可既然已經愛上了,我就希望我們一輩子都在一起。”

“會的,我們會一輩子好好在一起。就算你要離開我,我也會死死抓住你,死皮賴臉跟着你,讓你甩不掉我。”紀流琛輕笑,伸手颳了刮應聽雨的鼻子。

應聽雨順勢在紀流琛懷裡挪了挪,找了個舒適的位置,繼續說道:“我以前沒發覺結婚有什麼好的,可是今天看到林一陌拿着結婚證在我們面前炫耀的時候,我忽然覺得結婚真好。等過段時間我的傷好了,我們就去結婚,辦一個溫馨的婚禮,然後過一年再生一個孩子。對了,你喜歡女孩子還是男孩子?我喜歡女孩,這樣我就可以把她打扮成小公主……”

懷裡的應聽雨還在描繪兩人結婚以後的藍圖,但是抱着她的紀流琛眼底卻有一絲晦澀。

他可憐的聽雨,擁有的總是那麼的少,失去的卻是那麼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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