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我直接往後面倒了下去。
關宇應該是冷着臉拉住了我,不知道和林蕭說了什麼話,然後直接把我扛到肩膀上,迷迷糊糊中我聽到他說:“讓你喝蘇打水你就喝蘇打水,出來酒吧還買醉,蠢。”
當時的關宇肯定不算壞人,又或者我長得太寒磣,反正喝多了我直接把他當成肖光華了,我執意要擁抱他,我囉囉嗦嗦說了很多矯情話:“肖光華,咱們別鬧了,大家都找一份靠譜的工作好好過日子。”
18歲的時候,總是覺得青春可以胡亂矯情。
關宇直接推開我,兇巴巴地說:“葉秋葵,別再抱我。”
我再次撲上去用自己的小胸脯蹭他,我說:“我知道錯了,我不應該拒絕你,現在我們可以做那件事,現在就可以。”
原諒我是一個口是心非的傻逼,我當時不要臉地說出這些話,可能是酒精使然,也可能是被甩後的不甘在支配着我,反正我一直往他身上蹭,執意要把眼前的男人當成因爲我不願意和他上.牀而狠狠甩掉我的肖光華。
關宇是真的急了,他直接打開冰箱找了一瓶礦泉水擰開就給我來了個冷水淋頭。
就算是熱辣辣的七月份,那些冰冷的水也讓我暫時有一點清醒了過來。
關宇怒氣衝衝地說:“葉秋葵,你不單單是蠢,還不懂得自愛。”
我終於清醒地把眼前這個人視爲剛剛認識了幾天的關宇,而並非甩掉了我的肖光華,可是藉着酒勁,我繼續不遺餘力地踩我自己:“我就是一堆爛泥,如果我當初答應和他睡了,今天我就不會失去了我的愛情。”
關宇冷冷地丟給我一條毛巾,然後狠狠地說:“被一個人渣嫌棄,是值得傷心的事嗎?一個人渣看上你,不過是一個屠夫看上了一頭肥豬,也不過是看上這頭肥豬能夠宰割罷了。現在這個屠夫放下了屠刀讓你滾,這是良心突發。這明明是死裡逃生的喜事,爲什麼你非要哭着鬧着去糾結爲什麼他突然不宰你了呢?如果你真是一頭豬,那你合格了,但是你要明白,你是一個人,哪怕是一個蠢到要死的人。”
關宇說完這番話,也不理會我有沒有聽懂,直接下命令說:“直接擦乾頭髮上的水,擦乾臉上的淚水,然後去睡覺。”
我衝他說:“你這個黑麪神,你懂個屁,你懂什麼是愛情嗎?”
關宇站起來,冷冷地丟給我一句話:“只有小屁孩纔會把情情愛愛這樣的話掛在嘴上,這不是愛情,是矯情。”
說完,他快步走進他的房間裡面,關上了門。
我一個衝動,做了一件特別神經病的事情,我直接去拍他的門,我說:“關宇,你給我出來,陪我聊聊天,聊聊你所謂的愛情。”
關宇在裡面沉默了很久,老半天才冒出一句話:“別再拍門,我睡了。”
我卻不依不饒地繼續踹門,繼續說一些神經病的胡話:“出來,不然就放我進去,我們一起睡。”
裡面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然後門一下子被拉開了,關宇一把拽住我把我拽進去,邊拽邊說:“那可是你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