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新年伊始
喜慶的新年一直延續到正月十五,參加完灤湖村自行創辦的花燈節之後,楊鳳珏一行也要離開了。
歡歡喜喜的聚了這麼久,蘧然分離,大家面上都有些感傷,不過,他們都不是扭扭捏捏的小兒女,雖然心裡不捨,也終歸做不出那等猶豫纏綿之事。
到十二里墟的山路上,非花發現外面竟然下雪。
山道里的土地上覆蓋着薄薄的一層雪,樹林的墨綠色枝葉上也同樣覆蓋着一層白雪,行走間還能聽到枝葉承受不住雪重而發出的嘩啦啦的落雪聲。
非花前世還小的時候一直生活南方城市,難得看到下雪,長大後到了西邊靠北的城市工作,看到的雪幾乎都是又急又濃還夾雜着冰雹或者凍雨。像這般小片小片的、如歌詞裡所說的雪絨花飄落的美感的下雪還真難得見到。
雪花就這麼飄悠悠的下着,沒有變大也沒有停下來的意思,而冬天天氣雖然冷,但是走起路來的時候卻很暖和,也特別帶勁兒,因此,非花一行四隻用了兩天的時間就走到了十二里墟。
從小村鎮附近的農莊裡買了一輛馬車,他們也不急着趕路了,一路慢悠悠的走着。
此時年味還很濃,沿途的各個村莊、縣城、州府都還辦着各式各樣大大小小的慶典,請戲班唱大戲、舞獅、請麒麟……兼之又正是一年的開端,們最捨得花錢買享樂的時候,街市上的各式買賣竟比平日熱鬧了不止一兩倍。
他們四一路行來一路遊玩,竟花了將近一月的時間纔到洛州。
過年時節的洛州城,其熱鬧比之京城亦毫不遜色。
城裡的店鋪早早的就開門應市,各行各業的大小商家們都牟足了勁兒的想大賺一筆,把最新鮮最拿得出手的貨物都擺櫃檯惹眼的地方,小二們不知是受了氣氛的薰染還是因爲拿到了東家給足的紅包,攬起客來都特別的帶勁兒。
街道兩邊的店門、花樹上掛着的燈籠、彩燈、楹聯鮮豔奪目,地上隨處可見紅色的炮竹屑,一些穿着喜慶棉襖、戴着毛球小帽的孩童羣中興奮的鑽來鑽去,惹得跟後面的大大呼小叫的直叫“祖宗”。
……
他們的馬車剛進城門,就遇上了從城裡往城外龍神廟走的送神隊伍,穿着綵衣、戴着假面、打扮得花花綠綠的龍神儀仗,舞着九龍相戲的長長隊伍出來之後,馬車才能往城裡走。擁擠的大街上又緩慢行走了將近一個時辰之後,他們才終於回到了城南的別院。
別院裡有專門的僕役打理着,管家事先也接到了他們今天回來的信兒,因此這裡的一切就跟他們離開的時候一樣。
回到熟悉的地方,大家都高興,洛州就是他們的第二個家,這裡有他們的朋友和事業。
小寶一下了馬車就院子裡撒歡似地跑,溼滑的地上還有尚未融化的積雪和一窩窩的水窪,他如小狗一樣可着勁的跑了一圈,好幾次差點滑倒,把正打掃積水的大嬸們看得好氣又緊張。
非花身體弱,雖然路上並沒有多艱苦,但是做了將近一個月的馬車,身體也累得夠嗆的,因此一到了自己的家,心裡其實也歡喜,但是卻沒有小寶的那個勁去折騰,所以他只喝了碗雞蔘湯,撐着洗了個熱水澡就躺到牀上睡着了。
一覺醒來,天已擦黑,屋子裡有炭火和燭火的煙味兒,打開帳幔,屋角和屋子當中的火爐燒得正旺,把屋子薰得暖融融的,爐上架着的銅壺呼呼的冒着白霧,屋內靜悄悄的,只聽到水汽沸騰時頂着壺蓋的噗噗聲。
非花剛剛起身,雲檀就聽到聲響從外間走了進來,“少爺醒了,可睡了好半天呢!肚子餓了吧?快洗漱了吃晚膳吧。”
“嗯。鳳珏呢?”
“主子、二主子和藍老闆都非園議事。主子說了,少爺醒了就用晚膳,不用等他。”
“嗯,知道了。”
吃了晚膳泡了澡,非花又躺回牀上,白天睡得多了,晚上就不容易入睡,非花只能靠着牀頭看看書,腦海裡還一邊想着楊鳳珏會忙什麼事兒。
胡思亂想起來,時間也過得快,牀頭邊的火燭銅燈罩裡爆了個燭花,眼看着就要燃盡了,非花正要下牀換個新的,剛撩開了被子,就聽到一個聲音道:“躺着別起來了,來吧!”
正是楊鳳珏。
“怎的還看書?晚上燭火不好,眼睛容易累,別看太久纔好,又不聽話了。”
換上新的燭火,他從火爐上拿下銅壺,把桌上的茶泡上,端了拿手上暖了手,纔回到牀邊拿走了非花手上的書卷。
非花笑了笑,也由得他去。“商行裡有什麼事兒麼?怎麼議事議到現?”
“還不就是京城裡的那幾個老東西……”楊鳳珏傾身擁住非花,腦袋擱他的肩膀上,臉埋進懷裡兒的衣領內輕輕地蹭着嗅着,溫熱的呼吸正噴耳際下的敏感之處,引得非花的氣息一亂,身體的力氣彷彿慢慢的就被抽走了。
“別……”略帶顫音的話剛出口,非花也不知道自己是真的想拒絕還是隻是對自己的自制不夠的懊惱。
“嗯~唔嗯~~啊,——”
拼命壓抑的細碎呻/吟突然顫巍巍的拔高,卻是楊鳳珏的手指摸到^^^^^^^^^^^^^^^^一下子逼得他叫出聲來。(此處省略OOXX數百字)
恰此時,雲檀的聲音外間響起,“主子,沐浴的香湯備好了。”
“嗯,知道了,退下休息吧,不必伺候了。”楊鳳珏抱着癱軟懷、春/色/如/潮的兒,略微平息了內心的燥熱,才沉聲應答。
“是。”雲檀微笑着瞭然的看了內間一眼,帶着其他恭敬地退了出去。
非花檀口半張,胸膛急促的起伏,神思恍惚似是還未回過神來,任予取予求的迷茫/情/動模樣,哪裡還有平日的清冷淡漠?只把一張絕美的臉龐襯得更加清絕魅惑。
楊鳳珏這美麗兒的頰上、脣上連連啄吻,只覺得………(此處省略XXOO、OOXX數百字)心裡如此想,手上的動作也跟着“隨心而動”,待他反應過來之時,小非花的衣服已經被他剝了個乾乾淨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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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內的火爐依舊燒得旺,爐子上的銅壺發出規律的撲撲聲,煙霧繚繞間,亦能聽到搖晃的帳幔中傳出的時高時低、斷斷續續的呻/吟/聲,而外間的浴湯也從最初的燙熱,慢慢歸於清冷。
第二天,非花一直睡到晌午才醒了過來,睜開眼睛,意識回籠之後,映入眼簾的竟是一堵印着曖/昧痕跡的胸膛,非花於是很不純潔的想到了某種畫面,紅暈不自禁爬上了臉蛋。
“小非……”
偏偏某還非常不自覺的他的耳邊吹氣,熱熱的、癢癢的,他不自禁的縮了縮脖子,身體一動,渾身的痠軟疼痛讓他悶哼出聲,身後某個地方更是火辣辣的鈍痛。
非花很鬱悶的想到,昨晚上自己居然暈了過去,連楊鳳珏什麼時候抱着他去清理的都沒有印象。想到此,非花就羞惱的瞪了罪魁禍首一眼。
殊不知他那樣的眼神楊鳳珏看來,壓根就是嬌嗔嫵媚的親密姿態,於是他就感覺到兩具白花花滑溜溜相貼的身體之間,有一個東西極爲興奮的正頂了他的小腹上。
“……”非花惱怒的正要開口呵斥,脣上一軟,已經被楊鳳珏抱住狠吻了一通。
正非花想到自己會不會再度被zuoyun的時候,楊鳳珏放開了他,卻也只是粗喘着把他緊緊匝懷裡。
兩這一磨蹭,又過了大半個時辰,才起牀梳洗完畢,坐到飯桌上填一填乾癟的肚子。
新的一年開始之後,天陽商行的事情又開始忙碌起來,非花和楊鳳珏兩個之間除了晚上能躺同一張牀上,其他一起的時間幾乎沒有多少,而且現的形勢已經不容得他們悠閒了。
如今,梅家雖然被抄沒家財,但是根基尚全,顧家雖有損失,但也沒有動搖根本,反而經過了這次動盪,他們頗有“反省“之意,行事也謹慎起來,而且他們也已經開始暗暗查探月家和邱亭臻的同樂山莊。
這一個月以來,同樂山莊裡已經發現了不止兩三批前來查探的,所幸都被莊裡的暗樁拔掉,但是這也說明了天陽開始被某些所注意,敵對雙方的戰爭將要拉到明處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俺終於更新來了~~hoho~之前因爲工作的問題請了假,又因爲工作的其他一些問題耽誤了幾乎一個月,本來想在6月份之前完結的說~~真是對不起各位親和俺的編編~~(鞠躬ing)對不起了~今天已經正式向公司辭職了,以後此文正常更新~~希望大家還支持俺~~不支持也沒關係(*^__^*)
更上來的一點肉肉被系統提示超尺度了,真素的!俺第一次寫那麼激情的肉肉……現在沒了,大家吃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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