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冰火迷亂
雖然腿被踢出了血,但是還好是外傷,經過包紮後已無大礙,隨隊隊醫認爲錢雨可以當天隨球隊回深圳。說到回深圳,這個時候錢雨才發現李冰不見蹤影了。球隊家屬來香港觀光的都陸陸續續按照規定時間來到了集結處,唯獨不見李冰。錢雨頓時不顧腳傷了,向林風請示要去找李冰,香港這種地方丟個人不是什麼好事,何況還是一個花枝招展的大美女。
林風這個時候走過來:“錢雨啊,你女朋友叫李冰是吧?她當地警察局,沒帶身份證被扣了,俱樂部這邊剛接到警察局打來的電話。”
錢雨聽着下巴都快掉地上了,李冰居然連身份證都不拿就敢出門了。
這個時候,已經是深夜,球隊所有人包括家屬都已經整裝待發,坐上球隊大巴準備回深圳了,不可能再等了。錢雨本想讓俱樂部留下一部車一個司機讓他去把李冰接回來,但是由於車輛來往深圳香港之間需要特別牌照,沒有辦法留下。
“那要不我現請個假,明天回來。”錢雨向林風告假。
林風想想說:“好吧,事情辦完後給我打個電話,報告一下。”
錢雨忙點頭,馬上又裝出一副爲難的樣子:“教練再借點錢給我,我沒帶錢出來。”
林風無語:“你們還真是男女朋友,出門都是丟三落四,還好是香港,要是國外,看你們怎麼辦,要多少?”
林風雖然這樣說錢雨,但是他自己也沒帶多少現金身上,錢雨又向陳明等人七七八八湊了幾千塊錢,隨後連忙找好自己的包,帶上自己和李冰的身份證及港澳通行證,打個的就往警察局而去。
香港警察的辦事程序自然和大陸有很大不同,加上方言的差異,進了警察局半天,錢雨都不知道怎麼辦事,還好此時他的球星身份起了作用,一個年紀稍老的警官一眼就把他認出來了,帶他找到了暫時滯留李冰的地方。
李冰一見錢雨進來就哭着要撲過去抱錢雨,被身邊的女警拉住了,錢雨連忙拿出身份證明向對方解釋,這個時候那名老警官也從斡旋了一陣,錢雨很快就簽了字辦好了手續。
錢雨領着李冰走出警察局,連忙向那位球迷警官點頭哈腰地致謝,老警官擺擺手,用半生不熟的普通話說:“唔駛啦,小事情溼溼碎啦,不過我都好意你個踢法,好犀利,我看好你。”
錢雨也沒聽明白他到底說什麼,只是一個勁點頭又握手的。
警官走了,錢雨看着身邊眼圈依然發紅的李冰,噗嗤笑出聲來。
李冰把頭埋他肩膀上:“還笑。”
錢雨笑着說:“看到你沒事我當然放心了。”
李冰不好意思地看着錢雨:“我們怎麼回深圳?”
“明天回,我們先找地方住下來。”
李冰臉刷就紅了,錢雨夜色沒看清,自言自語說:“還得麻煩剛纔那位警官,看看哪裡有酒店坐車方便。”
到了酒店後,錢雨想了沒想就開了一個標準間,一來他和李冰朝夕相處久了,不覺得睡一起有什麼尷尬,二來老警官給他這個大牌球星介紹的這家酒店頗爲高檔,錢雨身上的錢就夠開一間房的。
李冰沒有想到錢雨身上有多少錢,只是紅着臉不作聲,輕輕地挽着錢雨的手跟着他。
錢雨洗完澡穿上浴袍出來,發現李冰正背對着他打電話,他就直接半躺到其一張牀上,打開了電視。聽起來李冰的電話象是打給姐姐的,說的是她們的湖南方言,錢雨有點聽不大懂。
李冰說了一會,把電話掛了,轉過身來看着錢雨,臉紅撲撲的。
“說完了?”錢雨沒有注意她的變化。
“哎呀!”李冰突然叫了起來,把錢雨嚇一跳。
原來李冰發現了錢雨浴袍下面小腿上那條長長的血口子,連忙伏到她腿邊來仔細端詳。
“沒啥,外傷。”錢雨已經不覺得痛了。
李冰的眼睛又紅了:“死老錢,都傷成這樣還來找我。”
錢雨笑着說:“傻瓜,我總不能把你一個人丟香港吧?”
李冰深情地看着錢雨,突然閉上眼親起了錢雨小腿上的傷口。錢雨頓時身體一震,下意識想把腿移開,但是被李冰抓住了。一陣無法言語的舒適感頓時傳遍了錢雨全身讓他有些迷亂,他放平身軀任由李冰親吻。李冰的動作也大了起來,慢慢地順着錢雨的腿往上親,錢雨的意識開始迷亂勃發起來。
錢雨的手機這個時候非常不合時宜地響了,李冰這個時候已經如一條蛇一樣纏住了錢雨:“不要接。”
“教練的,還是讓我接下吧。”錢雨費勁地說,“我得告訴他辦完事了。”
“那好。”李冰略微鬆開了錢雨。
“教練……辦完事了……對……沒問題……明天可以回來……”錢雨斷斷續續地說着話,因爲李冰一直還不停地親吻他的身體,他努力剋制自己不發出任何異常的聲響。
錢雨把電話掛了,李冰也停下動作擡起頭來看他,滿眼羞澀與期待。
“過來。”錢雨從牀上坐起來,示意李冰躺到自己懷裡來,李冰很溫順地鑽到了他懷裡。
錢雨摟住了她,長長地吐了一口氣:“小冰啊,我知道你和你姐姐都很喜歡我,這是我的福氣,但是你要知道無論如何,我和你姐姐之間我只能選擇一個。”
李冰似乎知道錢雨的心思:“那我不管,反正我和我姐姐是不會分開,哪怕我們嫁給同一個男人。”
“但是……”錢雨有點急了,“這個不合道理的。”
“有啥不合道理的。”李冰似乎沒有錢雨可以站道德制高點的藉口。
錢雨嘆口氣,心想還是到李雪面前再做做工作吧。
折騰了半天,李冰的激情似乎也退卻了,而且緊要關口錢雨依然坐懷不亂,讓李冰覺得錢雨的心李雪的位置爲重要一些,讓她有些失望,但是她依然不願意鬆開抱着錢雨的手,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