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所大堂不遠處，一雙如鷹隼般的眼眸靜靜盯着的大堂這邊發生的一切。
拿着酒瓶砸自己的女生，雖然穿着會所爲應付上頭檢驗的保守衣服，扎着一個的小發髻，這些古板的裝束其實一點都不影響她的美貌，身材高挑，五官端正，臉蛋精緻小巧，眼眸秀美，是個大美女。
會所里美女很多，但是像她這麼能狠心對自己下手的美女卻不多。
好像有點意思！這麼久了，他終於發現一個有意思的女人了。
廖凡脣角倏的上揚。
“你說，這個女生砸多少個酒瓶的時候，柯少龍會叫停？”廖凡饒有興致的問的身邊的人。
身邊的男士皺眉道，“柯少龍是會所的大客戶，但實際上性情很暴戾，我估計沒砸完個十來個，他不會喊停的。”
“那你覺得這個女生，砸第幾個的時候，會自己倒下來？”廖凡接着問。。
“這……這我也不知道。”男士更加爲難，提醒道，“不過少爺，我們得回去了，你明天還要考試。”
“考試算什麼鳥？我們再玩玩。”廖凡嘴上吹起一個泡泡糖，這熱鬧看得不亦樂乎。
………………
第三個酒瓶砸在自己腦袋上的時候，李瑤已有一種頭暈目眩的感覺。
“有點好玩！”柯少龍舔了舔自己的嘴角的酒水和血水，退回到沙發上，開始像欣賞動物一樣欣賞掄起酒瓶砸自己腦袋的李瑤來。
李瑤蒼白的臉蛋始終清冷倔強，心中詛咒了柯少龍上百遍。
柯少龍不說停，別人自然不會說停。她還得繼續砸自己。
頭上每扎一個玻璃碎片，李瑤就感受到一種鑽心的疼痛。她卻明白，她不能哭，既然選擇來這裡賺錢，就要遵循這裡的生存規則。
“砸，繼續砸！”柯少龍沒說停，反而更加期待李瑤砸下一個酒瓶的表情，陰沉的眼眸越看越意猶未盡。
第五個酒瓶準備砸自己的時候，一雙強有力的手的抓住李瑤的手腕，低沉聲音帶着濃濃的責備在李瑤耳邊想起，“傻瓜，這樣砸自己不疼？”
李瑤轉頭，一個身材頎長，鼻樑高挺，眉宇堅毅，眼眸沉冷的男生站在她身邊，淺淺淡淡的聲音縈繞在她耳邊。怎麼不疼?她疼得快要暈過去了。只是這個關心她的人她並不認識。
“你是哪根蔥？別給多管爺的事！”柯少龍怒瞪管閒事的廖凡，陰騭着眼神再次落在李瑤身上，興奮的道，“江湖規矩！殺人償命。打人犯法。小爺的江湖法則，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十倍還之。要麼我直接送你去警局，要麼你砸夠10個酒瓶！”
李瑤倒吸一口冷氣，10個，要她要砸10個啤酒瓶才能讓柯少龍解恨。就像公平是階層的公平一樣，規矩也是少數人的規矩。從來沒有公平性可言。否則她先要追究的就是柯少龍憑什麼欺負她，而不是她要砸10個酒瓶他才泄恨。弱肉強食的世界，看來今天她只能砸暈自己。
李瑤自認倒黴，在所有人都沒注意的時候，廖凡從她手上搶過一個啤酒瓶，“嘭……”的一聲，直接砸在了柯少龍的腦袋頂上。而後李瑤聽到廖凡冷傲又肆邪的聲音，“我砸你mm個b，還10個！也不怕髒了啤酒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