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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坑爹的夜晚

第十一章 坑爹的夜晚

PS:感謝昨天幾位大大的打賞,小巷子不說啥啊,只有更新來回報大家了!

……

傅亭軒無語了,天賦好也是一種罪過啊,好奇地對着凌澤問道:“凌道友,等你回去以後,應該是要換極品礦石一類的東西吧。我想像你這樣的煉器狂人,應該會這樣做的。”

“被你猜中了,自然是要換極品礦石啦,要不然憑我月俸領的的靈石,別說極品礦石,就是稍微高檔次一點的礦石也買不起。那你呢?我可猜不到你要換什麼。”凌澤笑道。

傅亭軒打了個哈欠,笑着說道:“我想換一把極品道器級別的長刀,然後就沒什麼打算了。”

“唉,可惜,我現在還只是剛剛突破中級煉器師,要是等我突破了高級煉器師,極品道器還不是和玩一樣?”凌澤有些遺憾地說道,要不是因爲那本不完整的煉器手冊,凌澤現在就算突破不了高級煉器師,也該達到中級煉器師的巔峰了。

傅亭軒看凌澤又傷感了,便笑道:“好了,反正我們都還年輕,遲早會用上你親手鍛造的靈器,甚至是仙器的。”

“仙器?那也太遙遠了,整個修真界能鍛造出仙器的煉器師只有一個,還是千年以前的人物。雖說我有自信突破煉器宗師境界,但是你知道的,我的修行天賦太一般,能不能突破築基期都是問題,不知道能不能活到那個時候呢。”凌澤苦笑道,修行天賦不足自然是凌澤的一大硬傷。

傅亭軒輕輕一拳捶在了凌澤的胸口,笑罵道:“你啊,爲什麼總是隻能看到自己不足的一面呢?修行天賦不足,咱們可以用丹藥來彌補啊。相信憑藉我的制符天賦,最多兩年,我就有足夠的靈石買到一粒築基丹,到時候助你築基不就行了?”

“傅道友,我多謝你的這份好意了,可是築基丹雖好,但也只能增加三成築基的成功率,而我自身突破築基期的成功率恐怕不超過三成,加在一起不過五六成,太危險了,恐怕會浪費了你兩年的努力啊。”凌澤婉拒了傅亭軒。

凌澤也是個要強的人,如果到時候真的接受了傅亭軒的築基丹,萬一築基不成,你讓凌澤如何來面對傅亭軒?兩年的努力付諸流水,凌澤是知道那感覺的。

傅亭軒立刻板起了臉,嚴肅地說道:“凌道友,你這是什麼意思?莫非是看不起我傅亭軒?兩年的時間算什麼?咱們的壽命不比凡人,兩年時間不過一眨眼,但是一個真正的朋友是靈石換不來的。”

“傅道友,你,既然你都這樣說了,我凌澤還能說些什麼?咱們今日起那便是兄弟,你有什麼用得上我凌澤的地上,儘管說!”凌澤雖然在黑夜之中看不清傅亭軒的臉,但仍然可以感受到傅亭軒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生氣,還能推脫呢?

傅亭軒這才又笑了起來,說道:“這樣纔對嘛,你可是未來的煉器宗師啊,怎麼能這麼沒有自信呢?相信自己,也相信我,你一定可以的。”

“這是自然,我可是要成爲煉器宗師的男人啊!”凌澤突然開了個玩笑。

傅亭軒笑了起來,凌澤也笑了,今晚的談話無疑是有重大意義的,被後世修真界稱爲“制符宗師和煉器宗師不得不說的那一夜”。

兩人又聊了幾句,便要睡覺了,天色也不早了,明天還得趕路呢,可得好好休息一下。

不過,很顯然,有人現在還不想睡,傅亭軒聽着“隔壁”傳來的非常小聲的呻吟聲,有些心癢癢了,兩個女人在一起做,傅亭軒只在某島國的動作電影裡看過,現在發生在距離自己不到五米的地方,還真是很好奇。

傅亭軒可不是“古板”的人,便透過樹枝中間的小縫隙向那邊看去,不看不知道,一看真奇妙啊,沒想到兩個女的也可以這麼的……激-情四射啊。

竇倩蘭在上,竇倩文在下,兩人互相舔舐-着對方的小花園,雖然有月色照耀,但是傅亭軒看的也不是很清楚,要不是眼力驚人,恐怕只能看見模糊的身影。

傅亭軒嚥了口吐沫,心裡暗道:怎麼看不清楚啊?擦,最重要的那地方啊!

過了好一會,竇倩蘭好像要高潮了,聲音也開始急促起來,然後,噴出了一股又一股的……春水,結果導致,有一些通過那縫隙,剛好噴進了傅亭軒的眼裡和嘴裡。

傅亭軒低聲地自言自語道:“太陽的,怎麼進眼睛裡了?太悲劇了。不過這水的味道竟然是香的,真尼瑪奇怪啊。”

“哪裡奇怪了?”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冒出來一句。

傅亭軒自然是沒有反應過來,接着說道:“不都說那水是有異味的嘛,怎麼可能……”傅亭軒說着說着,就感覺到了不對,這裡只有四個人,剛纔肯定不是凌澤問的,因爲凌澤的聲音不是那樣的,那就只有……

“惡魔,沒想到你還有這種癖好,竟然會偷窺我們。”樹枝牆的對面傳來了一個很小的聲音,不過傅亭軒剛好能夠聽到。

傅亭軒一聽這聲音,就知道是誰了,竟然是竇倩文,有些尷尬地解釋道:“那個,倩文姑娘,你聽我解釋啊……”

“不用解釋,我又不是不知道你不喜歡女人,給你看到了也沒有什麼。”竇倩文很無所謂地說道。

傅亭軒雖然很想解釋,但是這個時候若是解釋了,恐怕會死的很慘吧,只能鬱悶地答道:“是啊,是啊,看你們兩個那個真的很沒有意思啊,還是我和小澤澤做的時候更有衝擊力。”

“真的嗎?不過你們兩個不是和我們一樣嗎?能有什麼不同的?”竇倩文幽幽地問道。

傅亭軒先看了看凌澤,看到凌澤已經睡下,這才放心大膽地說道:“你不知道嗎?男人和女人是不一樣的。我們有那個,你們沒有那個,我們那個的時候可以那個,你們沒有那個,就不可以那個,你聽懂了嗎?”

“哦,原來是這樣。”竇倩文竟然這樣答了一句。

傅亭軒大驚失色,連忙問道:“這樣你也能聽懂?有沒有搞錯啊?”

“當然沒有搞錯了,你們男人身上有什麼是我不知道的?要不然當初無意間看到了那個醜陋的東西,我還真的會喜歡你們男人呢。”竇倩文很誠實地回答道。

傅亭軒擦了擦冷汗,尷尬地說道:“那個,倩文姑娘,你看到的那個醜陋的東西,其實所有男人的都不一樣的。”其實傅亭軒心裡已經要沸騰了,這竇倩文怎麼可能這麼早熟呢?這竇倩文看上去頂多十八歲。

“不一樣?這個我就不知道了,當時我看到的就是很小、很短、很細的一個黑丟丟的東西,你不是也有嗎?”竇倩文有些奇怪地說道。

傅亭軒立刻說道:“倩文姑娘,你這樣是在污衊我的人格,知道不?雖然我很不想談論這個話題,但是我必須要爲自己澄清這一點,我的很大、很長、很粗,而且不是黑的。”這個話題恐怕是所有男人都不能忍受的,被一個女人說自己小弟很小、很短、很細,無法忍受啊。

“哦,知道了,我先去睡了。”竇倩文不以爲然地說道。

傅亭軒趕緊叫住了竇倩文,黑着臉說道:“你這是赤果果的不相信我啊,非要我好好讓你長點見識才行啊。”

“好啊,那你拿出來啊。”竇倩文還擊道。

傅亭軒立刻捧出了小弟,將那縫隙捏碎了一些,直接把小弟塞了進去,結果下一秒鐘,就被一隻冷冰冰的小手給握住了,一想到那小手的主人是一個小美眉,傅亭軒“嗖”的一下就……無恥的硬了。

“原來這個東西還會硬的。”竇倩文像個好奇寶寶一樣,“把玩”着傅亭軒的小弟,有些奇怪地說道。

傅亭軒可不想把小弟一直露在外面,便低聲說道:“倩文姑娘,你該鬆手了吧,我可以收回來了不?”

“等等嘛,人家才玩了一會,再玩一會怕什麼啊?”竇倩文答道。

傅亭軒臉黑了,這玩意也可以用來玩的嗎?弄不好那可是要出大事的。

“姐姐,你在玩什麼啊?看上去像是一根粗棍子。”這時,竇倩蘭也發現了竇倩文的異樣,有些好奇地爬了過來,盯着傅亭軒小弟說道。

“這個啊,就是一根棍子啊,我看這根棍子挺好玩的,所以就玩玩嘍。”竇倩文撒了個謊,對着竇倩蘭笑道。

竇倩蘭不過十五六歲,根本沒見過這個“造型獨特”的棍子,便一把抓住了這根看起來很好玩的棍子,傅亭軒差點痛的叫了出來。

竇倩蘭像是發現新大陸一般,對着竇倩文說道:“姐姐,這棍子爲什麼長得這麼奇怪啊?還有溫度呢。”

“我也不知道啊,那個,我先去睡了,你也趕緊睡吧。”竇倩文自然也不想讓傅亭軒一直杵在這裡,便想讓竇倩蘭不玩這根棍子了。

竇倩蘭笑道:“姐姐,你先去睡吧,我再好好研究一下。”

“那隨你吧。”竇倩文便不負責任地睡覺去了。

竇倩蘭玩弄了一會以後,突然發現了一個有趣的事情,這棍子上的“樹皮”竟然是會前後移動的,於是……

在三分鐘以後,竇倩蘭還是孜孜不倦,傅亭軒也受夠了,便強行打開精-關,射出了全部精華,這些精華全部都射到了竇倩蘭的臉上,讓竇倩蘭嚇了一跳。

然後這棍子就軟了下去,竇倩蘭看着那搞怪的棍子,罵了一句“壞棍子,還會吐口水”,就去睡覺了。傅亭軒也把小弟收了回來,好好地呵護了一番,然後才鑽進薄被之中。今晚的事情實在是太狗血了,沒想到會發生在自己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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