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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九章 鞭打柳氏

第二百六十九章 鞭打柳氏

李明達見襄城公主如此懇切的請求,她只好鬆口,“那,那好吧!不過先說好,我是給小襄姐姐面子纔去的,到時宴會上,別讓我見到蕭銳,不然我不敢保證我會不會惹事,特別是府上的那幾位小妾,別讓我看見她們,不然我怕我會忍不住打人。”

襄城公主見她面色厭煩,看來這丫頭是真的很討厭男人三妻四妾啊!這丫頭性子如此擰巴,以後可如何是好,還如此討厭男人三妻四妾,可這京中那個男人不是三妻四妾,就她這性子,她到時該怎麼辦?

襄城公主笑着說,“好,到時一定不讓她們打擾你。”

蕭鋮站在旁邊,聽見公主終於鬆口了,他內心歡喜不已。

李明達不想答應,可自己姐姐親自來請自己了,若是再推辭,就太過分了,也不把姐姐放在眼裡。何況此事不關蕭守規的錯,錯也是蕭銳的錯,他的婚宴,自己去看看也無妨。

兩日後,蕭府張燈結綵,紅紅火火,一片紅色之景,來往賓客絡繹不絕。

旁晚十分,新人出場,兩人身着紅服,女子紅服上還繡着綠色的青鳥紋路,和紅色的花紋相得益彰,新婦柳氏,手拿卻扇,遮住嬌容,緩緩牽着紅綢來到前廳,跪在蕭銳和襄城公主面前。

婢女接過卻扇,遮住她的面容,另外一個婢女手拿茶盞,將茶盞遞給新婦,她同自己的新婚丈夫跪下進茶。

蕭銳和襄城公主接過淺酌,蕭銳道,“往你夫婦二人以後,琴瑟和鳴,同心同德!”

襄城公主也說,“規兒,如今你也是有家室的人了,往後可要好好愛護妻子,不許欺負她哦!”

蕭守規跪着說,“是,規兒定不負父親和母親所言!”

這時的李明達也到了蕭府,只不過她不在前廳,而在後院,蕭鋮正陪着她。

蕭鋮明白,公主不去前廳,是不想看見大哥,順帶躲躲清靜,畢竟公主一出現,好多人都想要攀附公主,或者愛慕公主,想討好公主,所以就來了他的院子躲躲。

蕭鋮和李明達正坐在院中的一棵粗壯的老藤樹下,兩人煮茶飲茶,倒也悠閒,可卻不想被人給擾了。

蕭鋮聽見外面吵鬧,他面色不悅,“寧桀,出去看看,何人如此吵嚷?打擾公主清靜!”好不容易可以和公主單獨相處,何人在外喧譁,真是令人生煩。

寧桀出去了,見是蕭銳的小妾,也就是蕭守規的親生母親,“二夫人,這可是吾家郎君的院落,休得在此喧嚷,不然別怪吾讓人將你打出去。”

這個二夫人面色更加生氣,自己纔是規兒的母親,自己不能前去前廳授新媳新茶,全讓那襄城佔了便宜,聽自己身邊的婢女燕兒說,安國公主在小叔子的院子裡喝茶,所以她才找來了。這一切都要怪安國公主,都是因爲她,自己纔不能去前廳看自己兒子成婚,她還好意思待在小叔子的院子裡如此悠閒的飲茶,想想就更痛恨了。

二夫人一貫仗着自己生了蕭家長孫,目中無人,她口氣有些囂張,“你算什麼東西,也配命令本夫人,滾開!”

寧桀皺眉,她還沒有見過如此無禮張狂的女人,今日一見,果然令人厭惡,先不說自己身份也是右武衛副將,將軍的左膀右臂,自己好歹是將軍的人,她還沒有權力命令自己,竟敢用命令的口氣和自己說話,真是討厭之極。

寧桀想到安國公主,爲人誠摯,不分貴賤,真是與面前的女人天差地別,一對比,面前的蕭府二夫人就更令人生厭了。

這時裡面的蕭鋮和李明達見外面還在爭吵,就出來了,站在院門前。

二夫人見到李明達,面色憤慨,“安國公主,我纔是規兒的母親,你憑什麼不讓我去前廳參加規兒的婚禮?不要以爲你是公主,你就可以擅自插手大臣家事!”見面就是一通質問,說話還如此衝,如此無禮。

蕭鋮臉色黑沉,“柳意,你閉嘴!膽敢在公主面前出言不遜,還敢如此無禮,吾看你是不想活了!”

柳意的話不僅放肆,還會連累蕭家,給蕭家落一個不敬皇室,以下犯上的罪名。

李明達揚脣譏笑,“呵呵!”

“我還當蕭銳看上的人是怎樣的呢?原來是一個無知蠢婦罷了!真是眼瞎!”李明達語氣譏諷。

二夫人見她罵自己,還罵了自己夫君,她激憤地責罵,“你又有什麼了不起,不就是仗着公主的身份嗎?聽說你以前不顧身份,竟然喜歡一個低賤的侍衛,這才叫無知愚蠢!”

李明達聽她提起楚棠,還敢口無遮攔,李明達簡直氣笑了,見蕭鋮準備出手教訓她,她卻攔住了他,隨即命令,“梅霜,給我拿下!”

於是梅霜上前抓住了他,府中的護衛準備去攔,公主府的侍衛準備去阻止那些護衛,那些護衛卻被蕭鋮一個眼神就將他們嚇退了。

梅霜將她押着跪在明兒面前,“公主,如何處置?”

李明達面色深寒,“給我狠狠地抽,打死爲止!”

李明達最反感別人罵楚棠是個低賤的侍衛,說什麼配不上她的蠢話,況且我的事還輪不到他們來議論。

從公主府跟來的侍衛將她押在地上,梅霜和妙曼回到了李明達身後,侍衛開始拿起鞭子抽打。

婢女燕兒偷偷跑去前廳,將此事告訴了蕭銳,蕭銳謝辭了賓客,來了後院。

襄城公主見燕兒偷偷給蕭銳說了什麼,她猜測後院估計出事了,於是也來了後院,賓客就讓蕭家家主,蕭瑀主持接待。

蕭銳到了蕭鋮的院落(和風苑)前,見到公主的侍衛正在鞭打自己的二夫人,他趕忙跪下懇求,“公主,開恩!柳意只是一介無知婦人,還請公主大人有大量,原諒她的無禮之舉,請公主恕罪!”

婢女燕兒跑去呵斥侍衛,“放開夫人!”燕兒仗着柳意一貫受寵,在府上放肆慣了,可她卻忘了今日是誰在場,她的主子得罪了誰?

侍衛怎麼可能聽從她的吩咐,燕兒面色鬱怒,卻也不敢太過造次。

蕭銳大喝一聲,“放肆!公主面前,如此無禮,來人,將這個賤婢給本官帶下去,杖責五十,以儆效尤!”

李明達擡手,“慢着!”

蕭銳聽到後,望着安國公主,明兒下令,“五十下就想打發我啊!來人!給我拖下去,用鞭子抽死爲止!”

李明達心中冷笑,看來我以前還是太過溫柔了,讓他們以爲我好欺負,好說話呢?

蕭銳不敢反駁,侍衛將燕兒拉了下去。

李明達望着其他兩個侍衛,面色冷怒,“看什麼?還不繼續打!難道要等我出手。”

這時襄城公主來了,見現場一片混亂,空氣中還有絲絲血腥味,她見柳意被打成這樣,忍不住求情,“明兒,你打也打了,此事就算了可好!今日好歹也是蕭府的婚宴,鬧大了可不好看!”

李明達見襄城公主現在還想着救這個蠢女人,她氣憤地說,“小襄姐姐,你還救她,她如此目中無人,在府上鐵定對你也沒有多尊重,既如此,讓我打死她算了!”

蕭銳站在旁邊,想要求情,可又不知該說什麼,見公主替他求情,他以爲安國公主會給自家姐姐面子,可安國公主卻說要打死柳意,好歹他也是自己府上的人,還給自己生了一個兒子,若是這樣被安國公主打死了,自己沒有出言相勸,別人該說自己刻薄,蕭家苛待妾室了。

蕭銳只好出來勸阻,“公主,柳意對公主無禮,公主教訓她是應該的,不過現在公主打也打了,可否網開一面,放她一條生路,也當是給襄城面子,公主,你看可好?”

蕭銳不說話還好,一說話,她就想起這些女人都是他娶進來的,若沒有他的放縱,她們怎敢如此無禮張狂。

李明達面容沉怒,站在蕭銳身邊的蕭鋮偷偷拉了拉自己大哥,示意他別開口,蕭銳一臉懵。

李明達沉黑的面容,“你給我閉嘴!”指着蕭銳怒吼了一句。

這一下,場面頓時安靜了下來,只聽到侍衛鞭打柳意的鞭笞聲,啪啪啪!

蕭銳被這一聲狂吼給整懵了,愣在了當場。

李明達道,“今日誰也不許給她求情,否則同罪論處!”

李明達望着襄城公主,“小襄姐姐,不要怪我今日不給你面子,是她先冒犯我在先,既然她敢惹我,就得付出代價!”

侍衛這時回稟,“公主,她暈了!”

這個時候,在前廳的新郎聽說此事,跑來了,立馬跪在李明達面前,“公主,柳二夫人有罪,對公主不敬,以下犯上,口出惡言,該打,可公主看在她是下官親生母親的份兒上,今日還是下官的大婚,就請公主高擡貴手,放過她吧!求求公主了!”

李明達見蕭守規前來求情,今日是他的大婚,他都跑來求情了,此事也的確不宜鬧得太大,還有就是小襄姐姐求情,她轉換了語氣,“好,今日你的大婚,我就給你一個面子,饒過她的性命,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從今日起,柳氏前往尼姑庵剃髮出家,並抄寫經書一千篇,抄完以後,拿到我公主府,我要親自閱覽!”

李明達警告,“若是因此對我懷恨在心,想要對我做什麼,我倒是希望如此,那時就別怪我手下不留情!”蕭守規怎能聽不出公主的言外之意,是告誡自己,若是想要暗中對她不利,儘管來,到時就可以直接殺了了事。他縱然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那麼做啊!況且今日是母親先大不敬的,若不是公主看在自己的大婚,還有嫡母的面子上,公主絕不會放過母親。

蕭守規敬畏地跪在地上,“是,下官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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