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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一章 忠信侯府升遷宴 二

第二百六十一章 忠信侯府升遷宴 二

明兒親和地說,“這個自然,本公主說一不二!”

李夫人高興地走了過來,“公主,多謝公主!”

林夕柔柔弱弱地說,“公主,臣女身體不適,先請離席!”

明兒根本就不想見到她,自是同意。

林夕被禾兒扶着送回了自己房間,林夕一回到房間,臉色立刻陰沉之極,語氣含着怒恨,“啊!啊!啊!”她大叫幾聲。

然後怒不可遏,“她有什麼了不起,我,遲早有一天,會成爲這忠信侯的女主人,讓她好看!”

丫環禾兒自是瞭解她的爲人,她外表看似溫順謙和,實則心思歹毒,每次她都會利用小郎君來博取同情,被小郎君欺負後,就回來朝自己發火,動則打罵自己,此事還不能告訴其他人,不然自己更慘,況且自己就算說了,別人也不會信,還會說,都是下人,忍一忍就過去了,這種事我們都經歷過。

林夕拿出繡花針,直接一針一針扎進了禾兒的背上,還冷聲威脅,“不許叫,否則我買了你!”每次禾兒都只能強忍着。這些地方輕易是看不到的,所以她用着狠勁,似乎將剛剛的怒火發泄到了無辜的婢女身上。

她發泄完以後,就去讓婢女通傳,就說自己惡疾發作,請表兄前來看看。她自然不會說是因爲公主,這樣只會引起對方的反感。

這邊的李思文還在和賓客敬酒,聽到下人通傳,心中不免擔憂。

他將下人拉到一邊詢問,“怎麼回事?小夕表妹怎會突然發病?”

下人將亭子中發生的事告訴了李思文,李思文皺眉,明顯感覺到了什麼?表妹好像是故意針對公主?

他還是來了她的房間,林夕準備上去抱住他,李思文卻立馬讓禾兒扶住了她,呵斥了一聲禾兒,“禾兒,你是怎麼照顧表娘子的?還不扶她回牀上躺好!”就這樣阻止了林夕下牀跑過來抱自己的舉動。

林夕暗中冷凝了一下禾兒,禾兒嚇的不敢看她,她知道過後自己更慘了,卻也不敢說什麼?

林夕無意提起公主,“文表兄,剛剛小夕只是多說了一句,公主身份尊貴,不該和我們同席而坐,公主不知何故,就生氣了?小夕不明白,是那裡得罪了公主?惹了她不快。”

李思文皺了皺眉,他很不喜歡別人對公主說三道四,“小夕,公主自有公主的考量,不可妄加揣測公主,好了,你好好休息吧!吾先走了。”他說完直接轉身離開了房間。

林夕見自己只是無意間提起,就惹得表兄如此不快,她心中更是嫉妒到了極點,對李明達更加怨恨了。

李思文出來後,對葉寒清坦言,“寒清,你有沒有發覺表妹有問題?她好像故意針對公主!”

他吩咐,“等今日宴會一結束,派人將表妹送回父親府上吧!再父親府中,應該沒有人敢隨意欺辱她。”

葉寒清心知肚明地想,主子,你終於覺察出表娘子不對勁了,她表面是衝公主去的,實則還不是衝你來的,這樣一個攀龍附會的女人,主子早該將她弄走了。

葉寒清心想,看來主子只有再公主面前,遇到女人的事,纔會頭腦清醒,不會輕易受騙。

禾兒聽到了外面李思文的指令,她立馬告訴了林夕,林夕氣急,臉色極其黑沉,“沒想到表兄對那個公主如此袒護,還如此情深?”氣的她將被褥死死捏緊。

林夕心中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既然表兄要如此絕情,那就休怪我不顧及你李府顏面了。

林夕悄悄對禾兒耳語,禾兒聽的心驚膽寒,她想阻止,可是又畏懼面前的林夕,不敢多言。

這邊的宴席還在進行,直到晚上,衆人坐在一座沒有牆面的軒榭上,下面是潺潺流水,遠處是荷花魚池,他們聽着歌曲,看着皮影戲等表演。

李明達有些無聊,就準備出去走走,她隨後離開了清泉軒,漫步在後花園處。

妙曼忽然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此人正是禾兒,她悄悄對另外一個婢女說了幾句話,然後交給了對方一包東西,就東張西望地走了。

等她走了後,明兒跟了上去,大聲喊住了那個婢女,“站住,你手中拿着什麼?快交出來,否則別怪本公主去告訴忠信侯。”

婢女嚇的花容失色,跪下不停地磕頭,“公主,不要,不要,奴,奴只是聽命行事,是,是表娘子!”

然後將那包藥給了明兒,明兒打開細細聞了聞,發覺是chun藥,好啊!竟敢給忠信侯下藥,我看她是不想活了。

明兒小聲對婢女說了幾句,“是,奴明白!”

既然她想飛上枝頭變鳳凰,我就讓她一腳踩空,試試從天堂跌進地獄的感覺,哼哼!

這邊的李思文正在飲酒,酒快沒有了,下人換了一壺酒,李思文喝下了哪壺中的酒,暗中偷望的禾兒見此,立馬去告訴了林夕,林夕讓禾兒去說,自己發作的很嚴重,必須表兄親自前來。

禾兒依言去找了李思文,他本不想去,可想到明日她就會被送回父親府上也就動身去了。

李思文來了林夕的房間,站在門外聽到了喘息的聲音,他直覺不對勁,撞門進去就看到一男一女再牀上he歡,只不過牀簾擋着,看不清臉罷了。

李思文面色震怒,禾兒驚得直接愣在了當場。

李思文立馬出來,臉色黑到了極點,“來人,將那對狗男女給本侯拉出來。”

府中婢女小廝進去,將兩人拉開,他們看到此人正是表娘子,驚得差點叫出來。

婢女將兩人潑醒,然後給她穿上了一件外套,讓她和那個男人出來了。

李思文見到對方竟然是自己的表妹,面色更加難看,也更加憤怒,“來人,將這個賤奴拉下去,直接按府中規矩,給本侯打死!”

李思文眼神複雜地望着林夕,林夕還有些懵,可自己衣衫不整,這個人也衣衫不齊,一看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她哭着說,“表兄,我沒有,我是冤枉的,我是被人陷害的。”

正在這時,李明達來了這間院子,見到這一幕,她稍稍勾脣冷笑了一下,然後問,“阿文,發生什麼事了?她怎麼跪着?幹嘛哭啊?”某人學她,裝無辜,這可氣的林夕上去就像手撕了她。

可她被人壓着,李思文見她還不知悔改,還想對公主無禮,他臉上沒有絲毫溫度,“來人,將林夕趕回林府,本侯可丟不起這個人?

從今日起,林夕與本侯再無半點關係。”

他冷冽地聲調再言,“今日之事,誰若敢傳出半個字,本侯活剮了他!”

李思文一臉絕情的神色,臉上黑沉的可怕,令一衆下人心驚膽戰,他們是第一次見自家主人如此發怒?

林夕氣急,準備跳起去掐明兒,李思文見此,毫不留情地一掌擊了過去,直接一掌拍得她倒地不起,吐血昏死了過去。

林夕雙目怨毒地望着明兒,明兒卻蹲在她身前,捏着她的下巴,姿態傲氣,低低噥語,就憑你,還想跟我鬥,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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