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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章 汗可敦之死

第二百三十章 汗可敦之死

晉陽看到面前黑壓壓一大片人,她皺眉看着阿史那蘇丹,好像再問,你搞什麼鬼?

阿史那蘇丹神秘一笑,“來人,將人犯給我帶上來!”

他的手下押解着一個人,跪在了他們面前,“參見葉護大將軍,王妃!”

阿史那蘇丹讓他們起身,晉陽望着那個被押的男子,他身穿普通的粗布麻衣,頭上梳着細碎的髮辮,一張國字臉,面相極其普通。

晉陽轉頭問,“他是何人?”

阿史那蘇丹說,“他是當晚劫走你的歹人,此人是汗可敦的父親旗下的一個殺手,他當晚奉命將你擄走,準備將你扔進死人谷,想讓你屍骨無存。”

阿史那蘇丹派人一直盯着汗可敦的父親,汗可敦昨日偷偷面見了自己的父親,讓他的父親將此人殺了,以絕後患,可是他卻被自己救了。

晉陽指着跪在他們面前的其他人問,“他們又是誰?”

阿史那蘇丹溫柔地對她說,“這些人就是當晚與此人裡應外合地盜賊,他們的目的是想要殺了我,可他們卻不知道自己被人利用了,自己當時根本就不再王帳內。”

晉陽好像明白了事情的始末,原來這一切都是汗可敦在背後搞鬼?害的自己差點被人強暴了,還害自己中了媚毒,與師傅發生了那件事。

晉陽想起那晚差點被人玷污的事,她就恨不得將汗可敦碎屍萬段,晉陽雙目憤恨,站了起來,一副要找汗可敦去幹架的架勢,“媽的,她竟然如此陷害我,我要去殺了她!”

阿史那蘇丹拉住了她,“陽兒,冷靜冷靜,此事之後再說。”

晉陽暴怒到了極點,“冷靜,你讓我如何冷靜,你知不知道,我那晚被叱幹驍抓去以後發生了什麼?”

阿史那蘇丹的確不知道那晚發生的事,因爲叱幹部已經被她的師傅給滅掉了,連活着的牛羊都沒有放過,那個地方現在可以說是寸草不生,無一活物。

阿史那蘇丹也想知道那晚發生了什麼?讓陽兒回來以後,就一直心緒不寧,“那晚究竟發生了什麼?陽兒,你告訴我。你放心,我是絕不會輕易放過害你之人的,我定讓她付出代價。”

阿史那蘇丹讓其他人退下,晉陽說,“你真想知道,好,我告訴你,叱幹驍抓了我以後,逼着我當着他的面脫下了衣裙,還逼着給我喂下了催情的藥,趁機玷污了我,讓我現在整晚整晚做着噩夢,不得安寧,你滿意了吧!”

晉陽將發生關係的人推到死去的叱幹驍的身上,那麼他的師傅就和此事無關了,她不想讓師傅因爲自己成爲兩國的敵人,反正叱幹驍已經被師傅剁碎了,扔進了沙漠,他們也沒辦法找他去報仇了。

阿史那蘇丹雙目睜大,不敢相信,可近日陽兒不停地做噩夢,卻由不得他不信,不然以陽兒倔強堅強的個性,怎麼可能會那麼傷心,還連連夢魘。

晉陽想起那晚發生的事,她就忍不住內心的崩潰,眼眶溼潤,泛紅,留下了眼淚,她又哭了,自從來到了突厥,她總是流淚,都快變得不像自己了。她不想哭,可是卻忍不住眼淚。

阿史那蘇丹抱住了晉陽,他哀痛自責地說,“陽兒,對不起,都是我去晚了!都是我的錯,陽兒,別哭,陽兒,你一哭,我的心也就跟着你痛。”

晉陽的眼淚就像斷了線的珠子,啪嗒啪嗒地往下落,她擡頭,想逼回自己眼中的淚水,可是眼淚還是不知不覺地往下掉。

阿史那蘇丹心中對叱幹驍也是恨到了極點,可惜他已經死了,連屍骨都找不到了,不然他非得將他碎屍萬段不可。這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他的王嫂,他定讓她生不如死。

阿史那蘇丹不再顧及自己王兄的臉面,他直接派人抓了汗可敦,帶來了自己的王帳。

阿史那蘇丹怒恨交加的雙眼中,恨不得將對方撥皮拆骨,“胡祿屋清慧,你竟敢謀害陽兒,罪無可恕,來人,給我拖下去,狠狠的打。”

汗可敦憤怒道,“放開本妃,本妃乃是突厥汗妃,你無權審我,放開!”

阿史那蘇丹揚脣譏笑,“呵呵!是嗎?今日本王偏就要審你!”

阿史那蘇丹再次發令,“給我帶下去打,狠狠地打!”

“給我留口氣,等過一個時辰繼續用鞭子抽!”他絕情地聲音毫無溫度可言。

此時的突厥可汗不在王庭,他去伊山狩獵去了,臨走之時,將王庭所有事務,全權交給自己打理。

當時王兄還叫自己一起去,可他不放心陽兒,加上他還有查清謀害陽兒的幕後之人,所以他沒有去。

阿史那蘇丹眼中冷不丁地生出徹骨的寒意,好似要將汗可敦絞碎了一般,“王兄臨走之時,將王庭所有事務全權交給本王打理,你說本王有沒有資格審你!

況且今日就算王兄在此,我也不會放過你!”

於是汗可敦被人拉下去用長棍痛打,她被打昏了之後,潑醒了再再打,直到最後還有一口氣在,他們才停下。

等到了一個時辰後,又用鞭子抽,這個時候的汗可敦,遍體鱗傷,條條血痕佈滿全身上下,沒有一處是完整的。

阿史那蘇丹讓人潑醒了她,繼續折磨她,直到折磨地她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阿史那蘇丹才命人將她給拖下去,讓人將汗可敦扔進了死人谷。

當突厥可汗聽說了此事,他心中又驚又怒,他的四弟爲何如此瘋狂,那可是她的王嫂啊!

他的手下將打聽回來的事告訴了他,原來又是因爲那個公主,他不顧本汗的臉面,折辱自己的王嫂,還將人扔進了死人谷,如此大逆不道,若往後他想造反,那還不是輕而易舉。

突厥可汗氣的不輕,他連夜趕回了王庭,直接來了他的王帳,坐在正前方,怒聲質問,“你殺了你王嫂,還將人丟進死人谷,你可考慮過本汗的臉面,如此膽大妄爲,沒有本汗的王令,打殺汗妃,形同以下犯上,你這是死罪!”

突厥可汗還說,“沒有本汗的命令,你還將胡祿屋灼利一族全部斬殺,你這是想造反嗎?”

他早知道王兄回來後,會質問自己,會朝自己發火,他早有了應對之策。

阿史那蘇丹面對自己王兄的咄咄逼問,他沒有絲毫怯懦,他正面直言,“王兄,胡祿屋灼利暗中勾結三部,企圖密謀造反,這是他們往來的書信,還有人證!”

他說着讓人將人證帶了進來。

突厥可汗認識面前的這個人,“你說,你的主人是不是和三部勾結在了一起,膽敢有半句虛言,本汗定將你五馬分屍!”

他點頭,“可汗,罪奴不敢有半句虛言,主人的確和三部往來密切,主人一個月前,還偷偷送了哥舒闕部俟斤一百頭牛羊,以及一萬兩金子。”

突厥可汗聽到此言,黑沉的臉色更加幽深恐怖,他望着阿史那蘇丹,“好,就算胡祿屋灼利有謀反之心,可此事你不能私自處決,還有你的王嫂,你竟然將她折磨地半死不活,扔進了死人谷,你爲何要下那麼重的手?”

阿史那蘇丹面色憤恨,“因爲那晚婚禮,她派人劫走了陽兒,想要將她丟進死人谷,她被他師傅的手下給救了,可一直暗中想要殺晉陽的叱幹驍,趁機抓了陽兒,還羞辱她,甚至,甚至......”

那句話他實在說不出口,那件事對自己來說,是奇恥大辱,他不能去責備陽兒,只能將這一切怒火的源頭髮泄在胡祿屋一族身上。

突厥可汗見他難以啓口,讓人退下,“甚至如何?說!”

阿史那蘇丹氣怒黑沉的面容,“他給陽兒下了***,將陽兒玷污了!而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胡祿屋清慧,若不是她想要害死陽兒,她就不會被叱幹驍擄走,那些事也就不會發生。”

“王兄,臣弟做的這一切,臣弟甘願受罰,可是臣弟不後悔,就算王兄當時在場,我也不會輕饒了胡祿屋清慧,還有他的家族。”他坦白直言,目光堅決。

突厥可汗看着固執情深的四弟,他嘆了嘆氣,“唉!算了,既然此事已經發生,本汗也就不在責怪四弟罔顧王令的罪了。”

突厥可汗看着他四弟怒恨難消的表情,算是理解他,畢竟自己的女人發生了那樣的事,不將對方千刀萬剮,估計難以消解心頭之恨。

突厥可汗心中卻還是不舒服,畢竟他不顧王令,私自處決大臣,還私自打殺自己的妃子,這算是觸碰了他的底線,若不是聽他說了那件事,他稍稍動容,不然他得賜死對方。

突厥可汗道,“你犯得都是死罪,死罪可免,活罪難逃,重大一百軍棍,以儆效尤!”

阿史那蘇丹自然不會反駁,這已是自己想到得最好結果,一百軍棍罷了!只要沒死就好,他可是做好了王兄回來後,下令賜死自己的準備的。

阿史那蘇丹乖乖接旨,“臣弟謝王兄不殺之恩!”

突厥可汗擡步離開了他的王帳。

阿史那蘇丹起身下去受罰,一百軍棍後,阿史那蘇丹脫下了衣服,露出光膀子,一棍一棍下來,當即被打的血肉模糊,巫醫可是費了好大的勁纔將他的傷口清理乾淨,包紮完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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