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達坐着馬車,魏叔瑜帶着羽林軍,李思文拿着聖旨來了樑府。
魏叔瑜吩咐,“包圍樑府!”
羽林軍立刻散開,團團圍住了樑府。
李明達下馬車,“抓了樑榮懷後,我要親自動手教訓一番!”
魏叔瑜和李思文同時行禮回答,“是,公主!”
羽林軍衝進了樑府,將負隅頑抗者就地格殺,束手就擒者給綁了。
魏叔瑜派人搜查了一遍,卻毫無所獲,他大聲命令,“給我掘地三尺,也要抓住樑榮懷!”
李明達和李思文心想,他這麼快就收到了消息,逃跑了,或者說,他從一開始就知道了,事情敗露,提早跑了。
羽林押着樑府的管家,而她牽着小燭照,冷視對方,這個管家被面前挨着自己臉的狼嚇得臉色慘白,結結巴巴,“小,小……”
小了半天都沒有吐出完整的話。
李明達冷笑,“本公主問你,你家主人府上是否有逃生的密道?若是不說,當心我讓小燭照撕碎了你!”
她冷冷恐嚇,“我數三個數,一!”
“二!”
“三!”
“小燭照!”
小燭照猙獰着惡狠狠的尖牙,準備咬人,這個管家嚇得連連後退道,“我,我,我說!”
某女再次逼迫,“好好說話,別給我結巴!”
對方嚇得連連點頭,“是是是,主人當初爲了以防萬一,的確偷偷派人修過密道,密道修好後,就派人殺了那些修密道的工匠。此事沒有第三個人知道,當初我都是無意間偷聽到的,我一直不敢將此事說出去,怕被滅口!”
李明達柔美溫和的笑了笑,“嗯,很乖!帶我們去找密道入口!”某人很滿意他的態度。
管家恐懼地盯着她身邊的那隻大型棕灰色狼,滿臉恐慌,“是,是!”連連應答。
李思文和魏叔瑜看着管家面色慘白,一副嚇慘了的樣子,都勾脣輕笑了起來。
公主真有辦法,不打不罵,就嚇得對方全說了,難怪公主之前派她的侍衛妙曼去把這頭狼牽來。就這頭令人聞風喪膽的狼往那一站,也能讓所有人嚇得尿褲子。
管家帶他們來人書房,指着牆上的一副山水畫的,“密道的開關就在畫的後面!”他低着頭,身子在打顫,雖然燭照離他有幾步的距離,乖乖躺在她主人的腳步,跟剛剛完全不一樣。可是剛剛的陰影給他留的太大了,他現在連頭都不敢擡,生怕燭照撲過來咬他一口。
魏叔瑜前去將畫拿開,輕輕敲了敲牆壁,發現聲音是空洞的,他仔細看了四周一眼,發現掛畫的木釘有玄機。
他握住木釘,上下左右搖了搖,沒有反應,然後他往牆裡使勁按壓,忽聽一陣轟隆隆地沉重悶響,這整座牆壁慢慢移開了。
牆壁移開後,出現了一條下去的石梯通道,魏叔瑜命令,“所有人,追!”
李思文早已下令,封閉城門各個出口,怕他提前得知消息跑了。
反正不管如何,他今日都跑不了。
李明達見魏叔瑜也下去了,她說了一句,“抓住他以後,將他帶回此處!”魏叔瑜應了一聲,是。
不到半個時辰,某人就被押回了原地。
某女毫無規矩的坐在那張價值連城的翠玉石桌上,搭着二郎腿,口裡拿着一串糖葫蘆,悠哉悠哉地舔着,這個動作既隨意又勾人。
魏叔瑜讓人押着他跪在晉陽的面前,“公主面前,還不跪下!”
樑榮懷掙扎了幾下,還是掙脫不了,跪下了。
他滿臉不服氣,晉陽卻滿臉要使壞的促狹笑意,“小燭照,咬他!”
小燭照瞬間撲了上去,咬上了他的大腿,某女小聲叮囑了一句,“小燭照,當心點,別咬死了,咬出血就好!”
小燭照很乖,當真就只是咬出血,可這卻嚇得樑榮懷連連慘叫,“滾開,滾開!啊!啊……”
這慘烈地叫聲讓旁邊的樑府下人連連顫慄,李思文和魏叔瑜卻面色平靜,淡漠如常。
李明達隨手拍了兩下,小燭照立馬明白她的意思,他鬆開了自己的尖獠牙。
李明達已然吃完了手中的一串糖葫蘆,她接過身邊瑩兒給的手帕,擦了擦手,然後將手帕一扔,瑩兒接住了。
李明達站在樑榮懷身前,“把他的手拿出來,放到地上。”
然後押着他的將士將他的手按壓在地。
某女扯下頭上的珠花金色髮簪,一簪子穿刺下去,痛得對方一聲哀叫,“啊……”
某女面色冰冷,口氣囂張狂妄,“就這點痛,就受不了了,接下來帶你玩個更好玩的。”
某女說着就拔出了簪子,而樑榮懷痛得又一聲大叫。
李明達吩咐,“瑩兒,去廚房拿幾碗辣椒麪和鹽巴!”
瑩兒聽從,去廚房找辣椒和鹽巴。
李明達又一簪子下去,這回刺入了他的手腕平常別人把脈的位置,她滿臉冷冰冰地表情,“這是你讓人殺我的代價!”
然後她讓人把他的另外一隻手按住,接着又一簪子下去,只聽對方同樣一聲慘痛的叫聲,啊……
某女冷視他,“這是殺我護衛的代價!”
她說完接連刺了他三下。
李明達刺完以後,還攪動了一圈,痛得樑榮懷哀嚎連連,快要精神崩潰。
接着她嫌惡地扔了簪子。
瑩兒回來了,“公主,給!”
李明達讓她放在地上,她勾脣魅惑至極的笑道,“想不想嚐嚐傷口上撒鹽和辣椒的感覺!那滋味絕對讓你爽歪歪!”
李明達吩咐,“把他給我綁在椅子上!”
於是他們依照她的話,將他綁在了椅子上,李明達用手指捻了一撮鹽,撒到了他的手腕傷口處,然後又拿了辣椒麪,撒到了他的腿上的傷口處。
這痛感又辣又燒,傳遍四肢百骸,讓樑榮懷連連尖叫。此刻他已經大汗淋漓,痛苦不堪。
李明達在他的傷口上撒了鹽和辣椒麪,然後柔媚多嬌地笑着說,“這就是惹我的後果,本來還想在和你玩一些新花樣,嘖嘖嘖!我還以爲你有多大本事呢?就這點小花樣,就把你逼瘋了似的,切!”某女連諷帶譏,言笑晏晏。
李明達忽然一提腳,狠狠壓住了他的脖子,讓對方瞬間感受到了窒息。
他喘不上氣,呼吸困難,李思文說,“公主,好了,再這樣下去,他得窒息死了!”
李明達挑眉一笑,“放心,我說了,不會讓他死,他就一定不會死!”某女自信十足。
李明達鬆開了腳,然後再他大口呼氣時,突然一個旋風踢腿,狠狠踢到了他的臉上,他的臉上瞬間多了一個紅色腳印。
樑榮懷就這樣被踢暈了過去。
李明達收拾完敗類後,立馬嫌棄的脫了自己碰過他的鞋子,還有腳上穿得白色襪子。
李明達下令,“瑩兒,把這髒東西拿去扔了,扔遠一些,別在讓我見到它。”
某女脫了自己的鞋子,那雙白皙滑嫩的赤足就這樣赤裸裸的出現在了一羣男男女女的面前,而李思文魏叔瑜等人,通通低下了頭顱,不敢看她的腳。
瑩兒皺眉,“公主,不可以當衆脫鞋!”她邊說邊擋住了衆人的視線。
不過還是有人忍不住窺視,心中驚歎,公主的腳真好看,跟她的人一樣好看。
李明達白了她一眼將她推開了,然後說,“瑩兒、妙曼,回府!”
某女率先離開了這書房。
瑩兒想到公主出去了,她的腳會被更多人看到,她立馬拉住了她,“公主,等等!”
她脫下了自己的鞋子,“公主,穿上,就當我求公主了!”
女子的腳怎可輕易外露,何況還是公主的玉足。
某女只好踏她的鞋子上了馬車。
這邊的魏叔瑜將樑榮懷的家人押到了大理寺,至於那些下人則一一錄了口供,然後放他們離開。
至於樑榮懷,被單獨看押起來,等他醒了,帶去陛下面前受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