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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3章 無名怒火(2,求紅)

第393章 無名怒火(2,求紅)

“這個多少錢?”

葉芷霜主動的走到一家玩家攤位上,拿起上頭一個蝴蝶髮簪,輕聲問道。

那玩家顯然沒有見過這般清麗脫俗的女子,目光呆滯的望着葉芷霜,不過當看到她身旁站着一名高大威猛,並且一臉不善的男人時,那攤主才急忙收起目光,陪着笑容道:“這位小姐您可真看上眼了,這蝴蝶髮簪,太配您了!”

“只是一個10級的小飾品,你說多少錢吧。”葉芷霜是個很聰明的女人,她能輕易的從別人的一句話中揣測到那人下一句話是什麼,當即,她便挑明瞭說道。

攤主微愣,聽了葉芷霜這口氣,當即把她當做富婆看待:“我也不多收你錢,這個數!”

攤主伸出一隻手掌,豎起4根指頭。

葉芷霜點點頭,從包袱裡取出幾枚銅錢,遞給小販。

“誒誒誒,小姐您這是什麼意思啊??我是說40文錢。”小販急了。

“你將這東西的價格提了10倍。”葉芷霜安靜的說道。

“你...你怎麼知道這東西被我提了10倍價錢?”小販這一回是真急了,同時眼睛不停的瞅着易寒,那充滿挑釁的味道十分明顯:給自己女人買東西,那麼扣做什麼?

雖然對小販這眼神十分不爽,不過易寒倒也不是個缺錢的主。

“你不必掏錢!”葉芷霜似乎察覺到易寒的動作,轉過視線看了他一眼,輕聲道。

易寒淡淡一笑,點了點頭,不再說話。

而葉芷霜,將髮簪放在攤位上,再將上頭之前放着的錢幣拿起來,淡淡道:“既然如此,40文錢我不要了!”

說完,葉芷霜便要離去。

小販瞧見,知道自己是不可能黑這女人了,連忙道:“小姐..小姐,您別生氣,如果嫌貴,咱們價錢好商量!”

這個東西不過是個飾品,沒什麼多大的功效,一般那些愛美的女子不會來這樣的攤位上買東西,因此這髮簪他賣了許久也賣不出去,今日如果能扔出去也好,免得佔包袱。

“最後給你一個機會,就那個價錢。”葉芷霜安靜的說道,言語不溫不火,古井無波。

小販欲哭無淚了,葉芷霜是不給他半點兒機會啊。

無奈之下,葉芷霜順利的以最低價格,得到了那個髮簪。

“你最喜歡什麼?”葉芷霜握着髮簪,卻沒有戴着,打量了片刻後,便要往包袱裡放。

聽到問題,易寒微微詫異,旋即搖搖頭:“喜歡的東西很多,最喜歡的還不明白!”

“很模糊的答案。”葉芷霜點點頭,道:“我喜歡安靜,安靜的解析。”

她的目光,柔和的望着四周,川流不息的人羣,再也沒有刺客該有的冷冽。

“世間的萬事萬物,都不是完美的,人有一雙洞悉的眼,能夠察到世間萬事萬物的破綻,我便喜歡觀察破綻,因爲抓住了破綻,才能勝過一切。所以,我在鑽研這一門破綻的技術。”葉芷霜淡淡道。

“那我的破綻呢?”易寒突然來了興趣,問道。

“我。”葉芷霜直接回答道,思緒了會兒,又道:“所以,你在我眼中,是沒有破綻的!”

“我並不是只有一個女人,所以,你還不瞭解我。”易寒笑道。

....

....

與葉芷霜閒逛了一圈後,天誅那頭便傳來了消息,易寒無奈之下,便獨自先返回影殺門了,葉芷霜,零血等一行曾加入過影殺門的人,如今已經歸易寒管轄了,葉芷霜回去準備一下,不日後便返回影殺門報道。不過,擔心葉芷霜的安危,易寒與葉芷霜的令牌建立了鏈接,如此,‘凌’組織出了什麼事情,他也能快些知道。

返回影殺門後,天誅便早早的在隱龍窟的大門處等候着易寒。

他靜靜的斜靠在門口,雙目望着地面,雙手抱胸,好似在思緒着什麼....

易寒遠遠便瞧見天誅的神色似乎有些不對,易寒快步行去,卻見他的眼中閃爍着一絲悵然。

“出了什麼事?”

易寒低聲問道。

“冬寒死了。”天誅道。

易寒心頭一驚:“死了?”

“他的傷,帶有持續性傷害,而且無法剔除,帶回影殺門救治了許久,也無濟於事,就在幾個時辰前,死了...”

天誅眼中掠過一絲殺意。

易寒面色逐漸恢復了平靜,一名天位刺客的死亡,對影殺門而言,算得上一股小浪潮了,影殺門的人在經歷了曾經傲天然,神聖,臨界等數多高手死亡的事件後,已是變得惶惶不安,如今,冬寒也死了,他們的信心定然會動搖。

“帶我去看看他。”易寒道。

天誅點頭,轉身朝內部走去。

穿過溼漉漉的走廊,陰暗的過道,天誅帶着易寒,來到一處空曠的地域,四周點着燭火,冰冷的石地上彷彿凝結了一層冰霜,一名穿着袍子,手上握着一把瑩瑩發亮小刀的人,站在一個方形的石臺前,四周的暗處,蹲伏了數十名刺客,不認真看,異常難以察覺這些人的存在,當然,表面上,便只有那穿着袍子的人,還有臺子上的那具冰冷屍體。

“屬下見過影主。”

“屬下見過影主。”

....

易寒走了過去,暗處的刺客紛紛走出來,向易寒施禮。

易寒朝他們點點頭,面無表情的朝那石臺走去。

石臺旁側的,便是膽叔。膽叔會煉製丹藥,療傷手段不比天香谷的長老差,所以這一次,他也來了。

“什麼情況?”易寒走了過去,低聲問道。

“持續性的傷害含着一股神聖之力,無法消減。”膽叔搖搖頭,一副無奈的模樣,旋即取下腰間掛着的一壺酒,打了開來,灌了一口,連禮都沒向易寒施,便坐到一邊,旁若無人的喝起酒來。

易寒安靜的打量着面色發白,屍體冰冷的冬寒,他的身上,還佈滿着血漬,三魂七魄已經消散,再也無力迴天,他已永久的死去了。

“說說經過。”

易寒沙啞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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