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錦年現在這麼兇,都是他自找的,誰讓他就是喜歡調戲許錦年呢!錦年又臉皮子薄,一調戲錦年,錦年就要炸毛了。
等許錦年真正成了他的女人,錦年就不會這麼兇了,凡事都有個循序漸進的過程的,所以他一點都不急。
而且他覺得這樣子的錦年很可愛,他見過太多在他面前乖巧的女人,一味的討好與巴結,無趣得很!
“謝謝你,老公!”許錦年有些哽咽的看向顧終笙,多的話,她不說,他也會懂!
“傻瓜!”顧終笙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更緊的抱着許錦年,兩人就這樣緊密的抱在一起,緊緊的貼合着,聽着對方平穩的心跳聲,這一刻,足以追憶一輩子。
“老公,你剛剛好像聽你說,又要給我輸血!?”
許錦年記得自己剛纔迷迷糊糊的時候,聽到顧終笙說他恢復得很快,還可以給自己輸一次血。
“你不是來例假了嗎,又在流血,我是怕你失血太多!”
顧終笙輕輕擡起許錦年的下巴,看着她那蒼白的臉色,心裡也是擔憂不已。
醫生說了,去別的醫院給許錦年調血包的,不知道調到了沒有。雖然不急着用血,但是顧終笙還是很擔憂許錦年的情況。
“老婆,你腦袋暈不暈!?是不是無力?”
顧終笙看了看溫度計,只有三十九度七了,看來退燒得比較快。可是錦年現在不一樣啊,她昨天剛受那麼重的傷,又在水裡泡那麼久着涼了。
結果今天就重感冒和例假提前,他必須好好照顧好許錦年才行。
“不暈,我現在力氣很大,都可以打扁你!”
許錦年說着,還故意在顧終笙的肩膀上用力的捶了一下,不過她這點力度,不痛不癢的。
顧終笙欣慰的一笑,看着錦年不似剛纔那樣只想着睡覺了,因爲是那些藥都起效果了吧。
很快的,醫生也是送來的血包,給許錦年輸了進去,顧終笙看着那些鮮血流入了許錦年的身體裡,也是長長的舒了口氣。
“我真的沒事的啦!”
許錦年勸着顧終笙,她其實並沒有那麼脆弱,不過看着顧終笙這麼擔憂的樣子,她心底裡還是暖暖的,倍受溫暖。
吃完早餐之後,寧小藍也是過來了,將尊榮會所的調查結果告訴了許錦年。
“墨總那邊說是一個黎麗麗的腦殘粉,爲了給黎麗麗說口惡氣,已經被解決了!”
寧小藍看着許錦年那蒼白的臉色,也是滿心的心疼,都是她不好,把許錦年一個人留在泳池裡。
“小藍姐,別擔心,我很好的,真的沒事!”
許錦年拉過寧小藍的手,勸着她。“不是有句話說嗎,大難不死,必有後福!這都弄不死我,看來這帝娛一姐的位置,一定會是我的了!哈哈,小藍姐,你說是吧!?”
許錦年俏皮的眨着眼睛,寧小藍無奈的看着許錦年,只得應允的點了點頭。
“是的,你說的都對,帝娛一姐的位子,非你莫屬!”
寧小藍的心情也是好了點,不管怎麼說,是她這個經紀人的失職,錦年可以原諒她,但是她自己不能原諒自己!
以後,不管發生任何的號事情,她都要守在許錦年的面前,不能再讓任何人傷害到錦年了!
“那是必須滴!”
許錦年也是附和着寧小藍,兩人其樂融融。一旁的顧終笙卻是眉心緊蹙,這件事情,只怕沒那麼簡單。
一個黎麗麗的腦殘粉而已,能有那麼精心的部署嗎!?還是說背後有其他的人在指使!?
“那個人現在在哪裡!?送到警局了嗎?”
顧終笙突然問着寧小藍,寧小藍有些尷尬的看着顧終笙,她昨天才知道顧終笙是許錦年的丈夫!所以,面對顧終笙那質問的目光,寧小藍有種坐如針氈的感覺。
“已經被墨總線處決了,聽說……死了。”
寧小藍擔憂的看了眼許錦年,這個圈子裡有太多陰暗的事情,她怕錦年會接受不了。
不過許錦年倒是一臉的淡定,那樣的人,什麼樣的下場,她不想管。
只是她隱約覺得這件事情,沒那麼簡單,那個人,一定不會是黎麗麗的腦殘粉。
而墨孤寒這個人,一向神秘莫測,總是給人一種捉摸不定的感覺。
他一定是查出了什麼大的秘密,可是那個人也許牽扯到了他,所以他纔將事情給瞞下來,對外說是什麼黎麗麗的腦殘粉。
“錦年,你放心吧,這件事情,我會讓人去查的,就算是死了,他也總會留下一些線索和證據!”
顧終笙輕輕的拍着許錦年的肩膀,那個背後的人不找出來,他也是寢食難安吶!
“嗯!”許錦年開心的點了點頭,關鍵的時候,還是老公管用!
“墨孤寒這個人,藏得很深,錦年,你沒事別去惹他!”
顧終笙想起上次許錦年和自己說過的,將墨孤寒給電傷了,這件事情,不知道會不會和墨孤寒有關。
而且墨孤寒一回國,就和自己搶黑道的地盤和生意,顧家一向都是在明面的的,黑道只有關係打點好了,他也無所謂。
但是如果a市的地盤全部落入了墨孤寒的手裡,他有點擔慮墨孤寒這個人的立場,到底是好是壞!
其實顧終笙一回國,也在暗地裡拉攏那些黑道的人,只是因爲自己住院了,這些工作都耽擱了下來,才讓墨孤寒有機可乘!
“已經招惹了!”許錦年有些無奈,又像是個做錯了事情的小孩子一般,不好意思的盯着顧終笙。
“沒事,不是有老公在嗎!?”
顧終笙輕輕一笑,招惹了就招惹了唄,他顧終笙什麼時候還懼怕過誰!?誰要是敢讓他老婆受傷害,那個人,也別想有好日子過!
這件事情,他一定讓會讓人徹查的!想來,潘樂天也快回國了,他被徐若如派去意大利maggie的總部去考查,現在過了兩個月了,這周就能回來了!
寧小藍呆了一下子,見許錦年沒什麼大礙,而自己在這裡做電燈泡真的很尷尬,便是藉口離了去。
“老公,你看你咯,把小藍姐都嚇跑了,小藍姐一定是覺得好尷尬了!”
許錦年嬌嗔的瞪了眼顧終笙,不過她們現在正是如膠似漆的熱戀期,她也不希望有別人在這裡。
“我看你也很想我們兩個人呆在一起啊!”
顧終笙將重新熱好的暖手寶放在許錦年的肚子上,又替她量了下溫度。又退燒了一度,再吃一天藥,應該沒事了。
“一點都不想好吧!”許錦年輕聲的嘟囔了一句,臉也是紅得如天邊的晚霞一般。
“什麼,真的嗎!?真的一點都不想嗎!?”
顧終笙裝作很失落的樣子,捂着心口,似乎痛不欲生一般、
“就是一點都不想!”許錦年又見顧終笙這麼演,便是笑着大聲的說着。她其實也就是個口是心非的人,但是那些肉麻的情話,她又說不出口。
“那我走啦,回我自己的病房啦,免得有些人,一點都不想和我呆在一起,我怕她看到我煩,我還是早點走吧!”
顧終笙說着,便是將手從許錦年的肚子上拿開,作勢要回自己的病房。
“老公!”
許錦年忙是緊緊的拉着顧終笙的手,不讓他離開,開什麼玩笑,她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時都和顧終笙粘在三起,怎麼能接受他回自己的病房。
現在的顧終笙已經只要吃藥,留院觀察就好了,不用天天打針,所以顧終笙走了這麼久,醫生也沒說什麼,知道他是來找許錦年了。
“老婆,怎麼啦?”顧終笙看着許錦年,裝作不知道她的心思一般。
“真的要走嗎!?”許錦年像只委屈的小貓咪一般,一臉期許的看着顧終笙。
“不是你趕我走的嗎!?一點都不想和我呆在一起?”
顧終笙看到許錦年這可愛呆萌的樣子,心都是酥軟了,不過他還是故意硬着心腸說着。
“我不想讓你走!”許錦年低着頭,聲音含糊說不清,低低的聲音。
“什麼,我聽不清楚,我走啦!”
顧終笙故意大聲的說着,更是去扯許錦年的手,作勢要將自己的手從許錦年的手裡抽出來!
“老公!我不想讓你走嘛!”
許錦年嘟着嘴,一臉埋怨的瞪着顧終笙,但是還是大聲的說出自己心裡的想法。
顧終笙也真是的,明明知道她心裡的意思,還是硬要她說出來。
這樣子的話,從嘴裡說出來,真的很難爲情嘛!
“我沒聽清楚啊!”明明許錦年的聲音說得很大了,顧終笙卻是依然裝作沒有聽到一般。
許錦年狠狠的瞪了眼顧終笙,咬着牙,但是還是配合着顧終笙,更加大聲的說:“老公,我不想讓你走嘛!”
許錦年說完,臉又紅了,連脖子鎖骨的地方都是一片緋紅。
許錦年瞪了顧終笙一眼,這個傢伙,擺明了就是故意的!哼!
“好吧,既然有個人,這麼這麼這麼捨不得我走,那我當然要留下來咯,誰讓我這麼深愛着那個人呢,唉!”
顧終笙裝作一臉苦惱的樣子,鑽進被子裡,繼續替許錦年揉着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