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就是個色鬼啊,我天天只想着色你!”顧終笙緊緊的抱住許錦年,順勢將她壓在身下。
“老公,你好壞啊!”許錦年大聲笑着,往身後的牀上躲閃着。兩人便是在牀上抱做一團,滾在了一起!
“哈哈哈哈!”許錦年清脆的聲音在房間裡歡快的響起,帶着幸福的蜜意。
“咳咳!”一道冷哼聲,卻是突然在門口響起,將兩人都嚇了一跳。
許錦年和顧終笙都是怔了一下,沒想到別墅裡會進來其她的人。許錦年忙是往顧終笙的身後躲去,好在剛剛她是和衣而睡的。
現在衣服雖然有點亂,但還是無傷大雅。許錦年忙是整理下頭髮,努力讓自己平靜一下,淡然的面對那臉色鐵青的徐若如。
“媽,您來啦。”許錦年禮貌的對着徐若如打着招呼,忽略掉徐若如身旁的女人。
“別叫我媽!我從來就沒有承認過你!你這蕩婦!”
徐若如一看到兩人呼吸起伏,而牀上也是凌亂不已,氣不打一處來,衝上前去,對着許錦年便是扇一耳光。
“媽!”顧終笙眼疾手快,忙是在空中擋住徐若如的手腕,這纔沒讓那帶着凌厲風聲的耳光落在許錦年的臉上。
“阿姨,您別生氣,彆氣壞了身子。”見徐若如被顧終笙給擋住,葉知秋這纔是上前,拉住徐若如,將她拉回來。
給顧終笙和徐若如兩人一個臺階下,不讓兩人鬧得太尷尬。
許錦年淡淡的看着在勸架的女人,這個女人,一身潔白的裙子,在這火豔的婚房裡,顯得她皮膚白皙。
再配上那溫婉的聲音,更顯得她如二月春風一般,如沫人心。許錦年沒有說話,只是淡淡的看着顧終笙那剛毅的側臉。
這種事情,還是交給她的男人去處理就好了,她現在說任何一句話,都只會引起徐若如的厭惡。
“阿笙。阿姨也是擔心你,阿姨在醫院都快急瘋了,生怕你有什麼事情,而且醫生也很着急,說你不能太劇烈運動,怕舊傷復發。”
葉知秋的聲音柔柔的,軟軟的,帶着天然的蠱惑。
聽得人心底也是平緩了許多,她的聲音,就如一股溫泉一般,滑過人心,讓那些急躁的人,變得寧靜。
許錦年淡淡的看着葉知秋,剛剛徐若如衝過來的時候,就是從葉知秋的身旁衝過,那個時候,葉知秋沒有攔住徐若如,而現在,葉知秋見徐若如被顧終笙給制止住後,便是順勢上前將葉知秋勸退,這般心機。
看來這葉知秋不是個簡單的人啊!許錦年輕輕的揉了揉眉心,她是遇上勁敵了。
只希望顧終笙對葉知秋的舊情別太深,不然她真的不知道自己的勝算有多大。
葉知秋也是在悄悄的打量着許錦年,她倒想看看,這個讓她多次失敗的女人到底是什麼樣的人。
看着許錦年頭髮凌亂,葉知秋便是氣打不到一處來,如果不是因爲顧終笙在這裡,她也會和徐若如一樣,忍不住的上前去扇許錦年幾個耳光。
“許錦年,你什麼意思?!你給我說清楚,你是想害死笙兒嗎!?你以爲這樣你就能得到笙兒的遺產嗎!?你好狠的心!賤人,你想害死笙兒!”
徐若如不由分說便是上前狠狠的罵着許錦年,如果不是因爲葉知秋的拉扯,只怕她又是不顧一切的衝上前去要打許錦年了。
“阿姨,您冷靜一點,給許小姐一個解釋的機會吧。”
葉知秋緊緊的抱住徐若如,她怎麼也不肯接受顧終笙已經和許錦年行過夫妻之實的事情。
她調查過的,顧終笙領證之後,便受傷一直在醫院裡。
也就是說,兩人是並沒有走到那一步的。就算許錦年每天都住在醫院裡,但是應該是忍住沒有走到那一步的。
不然顧終笙沒有好得那麼快,而且醫生也是一再的強調,顧終笙不能劇烈運動,不能劇烈運動!
否則的話,會胸腔大出血,他本來就短時間內開過兩次腹腔,再也不能開刀了的!葉知秋擔憂的看着顧終笙,他瘦了,才短短几個月沒見,他便是瘦了這麼多。
只是他的眼神,有些變了,不再是以前和她在一起時的那種無慾無求。
現在的他,似乎有點不一樣的了。他的眼神,似乎多了些東西,多了一種堅定,一種情緒。
難道說,他真的如徐若如說的那般,從很小很小的時候,在許錦年還只有十歲的時候,顧終笙就已經定情了嗎!?
葉知秋不敢再往下想,她不甘心,她陪了顧終笙這麼多年,難道一直以來,她都只是個替代品嗎!?
“解釋,有什麼好解釋的!?我什麼都看到了,許錦年,你這個蕩婦,你是把醫生的話都當做耳邊瘋!?還是說,你一直都是在策劃這件事情?!”
徐若如隨手找了條椅子坐下,緩了緩氣,狠狠的瞪着許錦年,那眼神,似乎要將許錦年給剜出一塊肉來一般。
“媽,我和顧……顧終笙真的沒什麼。”
許錦年本來也想叫顧終笙爲阿笙,可是她想到,葉知秋也這般叫過顧終笙,瞬間她就不想這般喚顧終笙了。
她纔是顧終笙唯一的合法妻子,其他的任何人,都不是!所以沒什麼好害怕的,而且顧終笙是一心護着自己,她爲何要退步?!
許錦年打定主意,她要和顧終笙一起面對徐若如,她不會再一味的躲在顧終笙的身後。
“最好是沒什麼,如果有什麼,我要你的命!”徐若如狠狠的喝着許錦年,顧終笙也是瞬間被惹怒了。
他一再的退讓,不代表徐若如可以這般的羞辱許錦年。
“徐女士,許錦年是我的妻子,請您對她尊重一點。我們已經是合法的夫妻,拿了證的。就算我們真有什麼,那也是很正常的事情。我的身體很好,你這麼關心,我很感動。但是如果你再這麼對錦年的話,我們也沒有溝通的必要。如果您不能對她抱以最基礎的尊重,那恐怕我們兩也沒什麼好談的,請你先回避一下,畢竟這裡是我們的臥房。”
顧終笙直接將被子罩在許錦年的身上,沒好氣的喝着徐若如。
他不明白了,爲何徐若如可以接受葉知秋,就是不可以接受許錦年呢?錦年並不比葉知秋差,而且錦年纔是他這一生的所愛。
“穿好衣服,我在樓下等你!”徐若如在顧終笙那裡吃了癟,只好對許錦年態度好了點。
一旁的葉知秋也是不敢多說什麼,連氣焰這麼高漲的徐若如,在顧終笙面前都討不到好。
她更加不能說話了,說得越多,只會讓顧終笙越討厭自己。葉知秋嫉恨的看着許錦年,爲何許錦年可以讓顧終笙這般的袒護着她!?
她記得很久以前,她不知道是什麼事情,頂撞到了許知秋,應該是公司的決斷吧。
葉知秋這個性子,就是武斷,不聽從別人的意見。
而她也是出於爲公司的利益考慮,和徐若如槓上了,硬是不肯讓步,氣得徐若如跑去顧終笙那裡告狀。
顧終笙爲了這事,還狠狠的訓了她一頓,說她不懂事,不知道讓着點徐若如,說這種事情,並沒有太多的利益損失,就按時徐若如認爲的去做。
葉知秋有些哀涼的看着顧終笙,以前她是爲了正確的,和徐若如爭吵,都被顧終笙給喝了一頓。
可是現在,明明是許錦年做錯了,顧終笙卻不分青紅,將徐若如給兇了一頓。而且自始至終,顧終笙都沒有看過他一眼。
葉知秋陪着徐若如一同下了樓,在客廳裡,兩人之前來得匆忙,現在才發現,原來客廳裡被這麼精心的佈置了一番。
“今天是什麼特別的日子嗎?”
葉知秋詫異的看着徐若如,心底裡有些哀涼,她一直以爲,在顧終笙心底,她是佔據着很重要的位置的。
可是沒想到,之前的那些都不是真正的好。
她一直以爲顧終笙是個無慾無求的人,現在才發現,只是因爲那個人不是她葉知秋而已。
葉知秋嫉恨得幾乎要瘋掉,想起她和顧終笙在一起,從來沒有過什麼紀念日。
而現在,不是一週年,不是十週年,說不定就是一個小小的紀念日,卻不料顧終笙記得這般的清楚。葉知秋有些哀涼的閉上眼睛,這裡的一切都是這般的刺目。
她想起在網上看到的一句話:“那個男人,是個暖男,只不過他暖的,不是她葉知秋而已。”
“什麼特別的日子,這個狐狸精,賤人,害得笙兒和我關係這麼僵!”
徐若如氣得上前將那些氣球給扯下來,狠狠的踩在腳下,聽着這些氣球,一個個的發出刺耳的嘭嘭聲音,徐若如的心底這纔是平復了些。
報復似的將所有的氣球都踩爆,有些變態的聽着這嘭嘭的聲音,徐若如心底裡這纔是舒服了些。
又將桌上那束玫瑰花一把扯出來,想將那些花瓣都扯下來,想毀掉這玫瑰花。
葉知秋淡淡的看着徐若如有些瘋狂做着這些事情,她也覺得一股快意。
“你動這花試試!”一道冰冷的聲音卻是從樓梯間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