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話!”
顧終笙卻是將手放在許錦年的眼睛上,許錦年不知道顧終笙想做什麼,卻還是聽話的閉上眼睛,將整個人都這樣放心的交給他。
有他在的地方,就是晴天。許錦年有些緊張的絞着衣襬,雖然閉着眼睛,卻能夠感受到顧終笙的身子在慢慢的靠近。
許錦年的心跳也是越來越快,幾乎要蹼出心口了。許錦年深深的吸了口氣,雖然是先領證,再培養感情,可是她很幸運,她領證的這個人,會是她最重要的良人。
許錦年深信自己是陷入愛情了。一條溼潤的小舌輕輕的在許錦年的臉上掃着,顧終笙低頭吻住許錦年的臉,將她臉上所有的奶油都舔掉。
許錦年嘴角勾起一個柔媚的笑容,顧終笙真的很像一隻拉布拉多,不過她可不敢把這樣的話說出來。
顧終笙一定也是覺得不好意思,所以纔會捂住自己的眼睛吧?許錦年的身子抖了一下,被這些密密麻麻的吻,吻得身子都是柔軟了,差點站不穩。
顧終笙忙是伸出另一隻手,摟住許錦年的腰,將她摟入懷裡,支撐着她的身子。
細細柔柔的吻從臉頰到下巴,又轉到額頭,將許錦年整個臉都吻了一遍,順便將許錦年臉上沾的所有的奶油都給舔乾淨。
這些吻,真的好甜!顧終笙戀戀不捨的收回自己的吻,放下遮住許錦年眼睛的手。
許錦年卻是依然閉着眼睛,昂着頭面對着顧終笙,嘴角輕輕上揚,勾起一個柔媚的笑容,卻是不說話。
顧終笙摟着許錦年纖細的腰的手又是收緊了一些,兩人緊緊的貼合着,似乎是要將許錦年揉進自己的身子裡一般。
許錦年依然是閉着眼睛,靜靜的笑着,如扇面般濃密的睫毛微微顫動着,似乎是在無聲的邀請一般。
“如果一個女孩子在你面前閉上眼睛,那就表示她想要你親她。”
顧終笙腦海裡響起《西遊降魔》裡面舒淇曾經說過的這句話。錦年閉着眼睛,一定是想要自己親她。
顧終笙心底涌起濃濃的幸福,一直以來,都是他在付出。
他也願意爲錦年做出任何事情,都不會有怨言。其實錦年也有爲自己做着事情,她默默陪着自己,把醫院都當成家了。
她一個人闖去許錦蘇和安劍遠的訂婚宴席,就是爲了給自己出口氣。
顧終笙甚至覺得,許錦年就算沒有潘樂天相助,她也會一個人衝去許家,爲了自己,爲了給他報仇。
顧終笙喜歡許錦年這種錙銖必較的性子,他不喜歡聖母瑪利亞,錦年的性子便是,誰若是欺負她,第一次她可以忍,第二次,她會警告,而第三次,若是再敢欺負她。
她一定會拼命!
看着眼前的人,白皙細嫩的皮膚,在燈光的照耀下顯得清澈明亮,看不到半點瑕疵。
他的錦年,永遠都美成一幅畫,就像是素顏,皮膚也是可以掐得出水來。
彎彎的柳眉,是時下最流行的流星眉,也是顧終笙最喜歡的眉形。
顧終笙最討厭的便是一字眉,特別是有些女人不會畫眉的,那眉毛,畫得粗長粗長,和蠟筆小新一樣。
關鍵是蠟筆小新那麼可愛,而那些畫殘了的眉毛的女人,一個個醜得要死。
還是許錦年最耐看,她可能第一眼不如那些網紅那般驚豔,不似那些整過的人一般美得廉俗,可是她是自成一派的美,美得有韻味。
而且她的美需要人去開發,去探索,要慢慢的和她相處,就能看到她更多的美好。
顧終笙看着許錦年,以前她在職場在maggie的時候,有公司裡的男人說她是冰山美人。
甚至還有人說她是女強人,女漢子,嫁不出去老女人。
顧終笙看着此時在自己面前這麼柔情似水的許錦年,明白了一個道理,當一個男人覺得那個女人是個女漢子的時候,只不過是因爲那個女人根本就不喜歡他。
所有的女人,在自己喜歡的男人面前,都會柔情似水,何來的女漢子一說!?
許錦年長長的睫毛微微地顫動着,白皙無瑕的皮膚透出淡淡紅粉,薄薄的雙脣如玫瑰花瓣嬌嫩欲滴。
一頭如柳絮般的秀髮輕輕飛舞着,如月的鳳眉,挺秀的瓊鼻,香腮微暈,吐氣如蘭的櫻脣,鵝蛋臉頰甚是美豔,吹彈可破的肌膚如霜如雪,身姿纖弱,一如出水的洛神。
顧終笙嘴角勾起一個寵溺的笑容,再也是忍不住了,低頭輕輕的吻着許錦年的眼睛。
像是在品味着這世間最美麗的珍品,那般的細緻,那般的珍惜。
許錦年也是不再那般緊張了,伸手攀上顧終笙的肩膀,那櫻潤的紅脣也是忍不住的輕嚶了一聲,發出一聲媚然天成的低吟聲。
一聽到這帶着蠱惑人心的聲音,顧終笙身下瞬間便是反應了,顧終笙那些細細綿密的吻也是一路向下,來到許錦年的脖頸處。
不似剛纔的吻那般輕柔溫情,顧終笙吻着許錦年脖子的時候,卻是最直接的簡單粗暴。
顧終笙那不算是吻,幾乎可以說是啃了,那種熱烈與渴望,似乎要將許錦年給揉進身體裡一般。
許錦年也是熱烈的攀着顧終笙的肩膀,紅脣微張,輕閉着眼睛,偶爾發出一兩聲低吟。許錦年的聲音很好聽,如夜鶯般婉轉。
而她這帶着晴浴的聲音,更是蠱惑到了人內心底的最深處。
顧終笙最受不了的就是許錦年這種嚶嚶的聲音,每次她一發出,顧終笙就會瞬間起反應,身下都要炸了一般。
“啊!老公,別……”
許錦年見顧終笙越來越狂熱,而那裡也是堅強的抵着她。
許錦年有些不適的往後退了退,顧終笙現在不能劇烈運動,她不能耽誤顧終笙的病情。
許錦年微微的掙脫開身子,從顧終笙的懷裡掙脫出來,退了一步,離顧終笙隔得遠一點。
許錦年有些自責的看着顧終笙,都是她控制不住,差點把顧終笙給惹火了。以後,在顧終笙出院之前,她都不能和顧終笙太火熱,他自控力似乎越來越差了?
“老婆……嗚嗚……”
顧終笙委屈的看着掙脫開自己懷抱的許錦年,他是欲哭無淚,就像一匹餓狼,一塊誘人的肉,泛着濃郁的香味,擺在自己的面前,可是他都只能聞聞,不能吃。
甚至有時候,能聞都不能聞了。
“老公,忍着,等你出院!你想怎麼樣都可以!”許錦年低着頭,說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臉也是紅得如天邊的彩霞一般,越往後面說,聲音越細。
“等我出院怎麼了?”顧終笙聽到許錦年許自己的承諾,也是心情好了點,裝作沒有聽到一般。
“等你出院就出院唄,什麼怎麼?”
許錦年臉都紅到脖子上去了,剜了顧終笙一眼,他一定是故意的,以前在醫院也是,每次都這樣調侃自己。明知道她臉皮薄,還要故意逗她。
“錦年,剛剛你自己說的,是不是說等我出院,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顧終笙湊近許錦年,在她的脖頸之間,熾熱的說着這些動人的情話。
許錦年臉紅得更加厲害了,就知道顧終笙這個混蛋不會讓自己好過,每次說到這些事情方面,就一定會咬死了,逮住自己不放。
可是偏偏許錦年又喜歡和他聊這些最私密的地方。許錦年索性心一橫,不就是說點葷段子嘛,有什麼好怕的。
而且以前在宿舍的時候,她那些狼一般的大家室友,可沒少和自己說那些葷笑話。
有的時候,女人色起來,比男人不知道厲害多少了!許錦年好歹也是深受教育的,她纔不怕顧終笙的道行!
“當然,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所有的姿勢都可以爲你解鎖!”
許錦年也是學着顧終笙,輕輕掂起腳尖,攀上顧終笙的脖子,在顧終笙的耳邊,吹氣如蘭,用最曖昧不明的語調說着這些話。
說完,許錦年還不怕死的伸出丁香小舌,在顧終笙的耳垂邊輕輕的一舔。
“妖精!”顧終笙那好不容易壓下去的情動,又蹭的全部冒了出來。顧終笙眼眸都有些紅了,一把抱起許錦年,將她橫放在餐桌上,自己就那樣欺壓下來。
“老公,你冷靜點,我錯啦,不惹火燒身了!”
許錦年被這個霸氣的顧終笙給嚇到了,而其實心底裡,又憧憬着這樣的場景,如果在餐桌上,似乎真的是件不錯的事情。
看着渾身帶着危險氣息,欺壓在自己身上的顧終笙。
許錦年被顧終笙壓在身下,都不能動彈,兩腿也是被顧終笙給霸道的分開。顧終笙那裡就這樣擠了過來,堅硬的橫在許錦年面前。
許錦年忙是身子往後退了退,一隻手上前遮住顧終笙的眼睛。
“老公,冷靜,等你出院!不是現在,不是這裡!”
許錦年有些大聲的勸着顧終笙,顧終笙這纔是放開許錦年,抱起她,直接抱着她走到椅子上,將她小心翼翼的放在椅子上。
“下次還敢這麼玩火嗎!?”顧終笙笑得邪佞,這樣只小妖精,他遲早要吃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