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完虐他們,簡直不要太爽!”許錦年高興的將電話調成靜音,整個人以一個大字往牀上一躺,從現在起,再也沒有任何人可以傷害到她!
“老婆,幹得漂亮!”顧終笙輕輕的將許錦年摟入懷裡,對於那種人,就是不要給他們半點好臉色看!
“等cyline老師的服裝展的時候,許錦蘇若是看到我頂替了她的位置,你說她會是什麼表情?”
許錦年輕笑着,許錦蘇,你可準備好了嗎!?接下來,換我來找你們索取了!
“老婆,我只希望你是真心的喜歡現在的這份工作,而不是爲了報復,我不想要你活在仇恨的影子裡。過好我們自己的生活就好了。不然,那兩個人會成爲你心底的魔症的。”
顧終笙無奈的將許錦年摟入懷裡,他知道她不開心,也知道她恨許家。但是他更想她好好生活着,不要被仇恨所左右。
不想她總有一個心結解不開。這樣的話,她也不會真正的開心。
“我知道的,我是真心的喜歡這份工作,和許錦蘇一個公司只是湊巧,我會好好工作,如果許錦蘇不來招惹我,我是絕對不會惹事生非的。但是如果她要惹我,我也不會讓她好過!”
許錦年緊握着拳頭,一直以來,她都是一味的退讓,但是自從顧終笙受傷之後,她便是明白了許多。
對於許錦蘇和安劍遠這樣的人,一味的隱忍與退讓,只會助長他們的氣焰,反而讓得身邊最重要的人受到傷害。
“我只想要你開心平安便好。”顧終笙輕輕的低頭吻着許錦年那明亮的眼眸。他的心願很簡單,只願許錦年可以歲月靜好,而其他的,則由他一個人來承受便好。
“老公,有你在身邊,我就很開心很知足!”
許錦年也是學着顧終笙,仰頭吻着他的下巴。如果時光可以慢一點多好,她願意就這樣,一直躺在他的懷裡,直到生命的盡頭。
這一刻,許錦年覺着自己是愛着顧終笙的,這種愛,是細潤無聲的愛。
一絲一縷的植入骨髓,植入生命。
“可是我還不太知足!”顧終笙卻是皺了皺眉心,似乎有着什麼心事。
“啊?還想要什麼?!”
許錦年詫異的看着顧終笙,她還有哪裡做到不好嗎!?
語氣裡是許錦年自己都沒意識到的急切,連她都沒察覺,不知從什麼時候起,她已經這般的在乎顧終笙的喜怒哀樂了。
“當然有很多還想要的啊。比如,如果你再給我生三個孩子,那我就什麼都知足了!”
顧終笙輕輕的將手撫在許錦年的小腹上,惹得許錦年身子一個悸動。許錦年有些羞赧的打掉顧終笙的手。
“還三個,你咋不上天啊!生那麼多,我又不是母豬!”
許錦年沒好氣死瞪了顧終笙一眼,生三個孩子,想想就……好像,仔細想想,還蠻幸福的呢。
許錦年一個人在那裡傻傻的笑着,顧終笙知道她害羞,看到她紅着臉的笑容。顧終笙也是寵溺的笑笑,她是不是她在憧憬着以後孩子滿地跑的時光?
“現在不是開放二胎了嗎!?說不定,過不了幾年,就要開放三胎四胎五胎十胎了呢!”
顧終笙又是將手放在許錦年的小腹上,這一次,許錦年沒有打開他的手。而是感受着他手掌心裡傳過來的溫熱。
“十胎?!”許錦年無語的瞪了顧終笙一眼。
“就拿三年生一個孩子來說,十胎要三十年,到時候你都快六十歲了,你還生得出來嗎!?”
許錦年嘴角噙着笑,還十胎,她也不是母豬,什麼事情都不用做了,就給他生孩子算了。
“六十歲的話,霸點蠻,還是可以讓老婆舒服的!”
顧終笙輕輕的揉着許錦年的小腹,手掌心的溫度也是越來越熱。許錦年臉一紅,顧終笙六十歲的話,那她就是五十八歲。
也快六十歲了,哪有那麼大年紀了還熱情於那事情的!?許錦年臉一紅,又是沒好氣的瞪了顧終笙一眼。
“你真的是什麼事情都能往那上面扯!不理你了,我要睡覺了!”
許錦年翻個身,背對着顧終笙,輕輕的閉上眼睛。腦袋裡卻在憧憬着,以後兒女成雙的場景,那樣的畫面,一定很美好的吧?
顧終笙寵溺的看着許錦年的後背,哪怕她背對着自己,不理會他。他也覺着這樣的幸福,來之不易。
有生之年,他只想好好的珍惜許錦年一個人。顧終笙也是幸福的閉上眼睛,輕輕的從後面環繞着許錦年的肩膀,將她攬入懷裡。
許錦年閉着的眼睛微微的顫抖着,她能明顯的感覺到身後的顧終笙慢慢的起了反應,他的堅壯緊緊的抵着自己。
許錦年轉過身,輕輕的抱着顧終笙。他們雖然還沒有衝破最後一道防線,卻似乎什麼事情都經歷過了一般。
“顧終笙,你會不會憋得難受?”許錦年擔憂的問着顧終笙,他還要住院兩個月呢?如果每天都這樣憋着的話,他會不會憋壞啊!?會不會影響以後的功能!?
“有點,不過沒事。”顧終笙長長的呼了口氣,更緊的抱住許錦年,緩緩的平復下心底的那抹火。
許錦年也是不敢亂動,生怕再動,又撞到他那堅壯。
靜謐的夜晚,兩人均勻的呼吸着,臉上皆是帶着幸福的笑容,不知道做着什麼樣的美夢……
“不接電話!許錦年,你給我等着!”
安劍遠怎麼打許錦年的電話,那邊調了靜音,沒人肯接他的電話,氣得他眼睛通紅,一把便是將給狠狠的扔在地上。
“阿遠,別生氣了,這件事情,算了吧,三年不見,姐姐變得……我……算了吧。”
許錦蘇一臉的委屈與恐懼,又故意將話說得吞吞吐吐,就似乎,三年不見之後,許錦年變得殘忍不擇手段。
許錦年爲了報復他們兩人,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一般。
“蘇蘇,你放心,這件事情,絕對不會這麼完,是我沒有保護好你,我絕對不讓你白白受傷的!”
安劍遠卻一意孤行,一定要和許錦年爭個高低,這口氣他咽不下去。他不甘心,他不甘心一個以前對自己有求必應的女人,卻和顧終笙卿卿我我!
那個人可以是任何人,就是不能夠是顧終笙。如果許錦年知道了,當年救她的人,是顧終笙,而不是他安劍遠。
許錦年還會和以前那樣,對自己存着感恩之心,什麼都依他的嗎!?
“算了,阿遠,我只想好好和你一起過好我們以後很長的生活,不要管其他的人怎麼想怎麼做。等我出院了,再補一次訂婚宴席就好了,其他的我不想去費心了。做了這麼多事情,我真的很累了。只想和你好好過好自己的生活。”
許錦蘇搖着頭,有些急切的拉住安劍遠的手。這件事情,她不想再追究下去了。
如果城西的事情查到她的頭上,那隻怕會遭到顧家毀滅性的報復,這是許家所承受不起的。
所以她不想安劍遠再追究下去了,而且她還可以將所有的罪責都推卸在許錦年的身上。
“蘇蘇,是我沒有保護好你!”
安劍遠愧疚的看着許錦蘇,其實許錦年說得沒錯,這件事情,他們沒有十足的證據。
“沒事的,以後我會好好照顧好自己的。”許錦蘇見安劍遠有些鬆口了,也是長長的呼了口氣,她真怕查下去,最後查到自己的頭上了。
“放心,我會讓安家給你再配兩名保鏢,以後沒有人可以傷害到你的!”
安劍遠想了想,等許錦蘇出院後,再派兩名保鏢來保護好她。
“阿遠,你真好!”許錦蘇溫婉一笑,穿着簡單的病服,臉色有些蒼白。
這樣的妝扮,再配上她那溫柔的眼神與笑容。在安劍遠看來,就像是一朵盛開的白蓮花一般。
一番激情過後,許錦蘇潄了潄口,有些狠狠的擦了擦嘴,許錦年,等着吧。
我可是聽說,你已經被maggie給開除了,我就看你得罪了徐若如,還能有什麼好果子吃!
第二天早上,許錦年早早的便是起來了,去、去到帝娛公司排練。袁彥鴻也是早早的在門口等着許錦年,穿的依然是昨天那套白色的運動服。
“彥鴻?你怎麼這麼早來了!?”看到袁彥鴻,許錦年也是詫異,今天她可是早來了兩個小時呢!
“嗯!”袁彥鴻咧着嘴,像個小孩子一般笑着。
不過今天看着他的笑容,又彷彿更加的自然了。
許錦年也是對着袁彥鴻開心的笑着。
“你昨天回去,家裡的人沒說你什麼吧!?”
許錦年有些擔憂的看着袁彥鴻,她昨天一身的酒味,都被顧終笙給斥了一頓,她保證了以後不和別人喝酒。
顧終笙這纔是神色緩和了一些、
不過她不知道,顧終笙不許她去和別人喝酒,是因爲她釀酒的樣子,臉上那抹潮紅實在是太誘人了,顧終笙不想別的男人看到她這麼媚態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