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在樓下招呼客人呢,這位先生,您還是先下樓吧。”
保姆小心翼翼的勸着顧終笙,她並沒有見過這位客人。
可是今天宴請的都是a市的大人物,她不敢得罪。
“滾!”
顧終笙冷冷的喝着保姆,若是錦年有什麼不測,他絕不會放過許家的人!
顧終笙一個房間一個房間的找着許錦年,心急如焚,連西裝亂了也顧不上。
“救命啊!救命!唔唔!”
許錦年扯着嗓子大喊,卻是被餘遠光捂住了嘴。
“喜歡玩是嗎!?我玩死你!”
餘遠光眼底泛着兇狠的光,從抽屜裡找出膠布貼住許錦年的嘴上。
又是找來一梱繩子,熟念的將許錦年給綁好。
似乎這種捆綁的事情,他經常做一般。
“沒用的,這裡是許家,沒有一個人會來救你的!”
餘遠光冷哼了一聲,抽出皮帶,狠狠的打在許錦年的後背。
許錦年痛呼了一聲,卻只能發出“唔唔”的聲音。痛,後背痛得鑽心。
“真想聽聽你的叫聲!”
餘遠光猙獰的笑着,又是一皮帶狠狠的甩在許錦年的身上。
許錦年死死的盯着天花板,眼底滿是絕望與仇恨!
許家!這一次,再也沒有半點情誼了!
餘遠光打累了,便是收手,一把掀起許錦年的長裙。
“穿長裙還穿什麼安全褲?真是麻煩!”
餘遠光不滿的抱怨着,便是要去脫許錦年的打底褲。
許錦年絕望的閉上眼睛,淚水婆娑。
“嘭!”
就在這時,門被狠狠的踢開,那精緻的紅木門竟是被一腳踢壞!
“找死!敢壞小爺的好事!”
餘遠光氣得抓起皮帶就衝上去,卻是被一腳狠狠的踢在心口處,人也被踢翻幾米。直到撞在桌子上才停下來。
“錦年!”
看着牀上衣衫凌亂的許錦年,顧終笙便是恨不得殺了餘遠光。
“顧總。”
許錦年不敢置信的看着顧終笙,昏了過去!
“錦年要有什麼事,我們你們整個餘家陪葬!”
顧終笙忙是用牀單將錦年卷好,抱起她往外走,經過餘遠光身邊時。
顧終笙又是狠狠的一腳踢在餘遠光的心口處。
“咳咳!”
餘遠光痛得臉都是扭曲的,卻是被顧終笙那冰冷如修羅般的氣勢給嚇到半句話都不敢說。
他完全相信,這個男人,剛剛是想殺了他!
“我們餘家不會放過你的!”
餘遠光目光兇狠的對着顧終笙的背影罵道,昏死了過去。
顧終笙抱着許錦年從後門悄悄溜了出去,好在一路上也沒什麼人認出顧終笙。
“她怎麼樣?”
顧家別墅裡,顧終笙看着許錦年手臂上的那些傷痕,眼底直冒火。
“喝了太多的麻醉劑,打了點滴,休息一天就好了。身上的傷,每天按時塗軟膏。我說顧終笙,你這口味也太重了吧?下手這麼狠,哪裡是情調,簡直是要人命!”
顧裡沒好氣的瞪着顧終笙,他是顧家的私人醫生,顧終笙的發小。
“不是我!放心,傷害錦年的人,我會要他們付出更慘烈的代價!”
顧終笙緊握着拳頭,心底無限自責。
他明知道許家會想出聯姻這一條路,而餘遠光那個人渣,碰到女人,就精蟲上腦,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他應該早點去阻止的。
“呼!還好你不是這樣的人!”
顧里長呼了口氣,他知道從小錦年在顧終笙心中的地位,可是錦年……
唉,罷了,不提了。
一整夜,顧終笙都守在許錦年的牀邊,又是探體溫,又是擦軟膏,又是倒水。
動作一直都小心溫柔。
而許家,送走客人後,卿亦云和許錦蘇相視一笑,估摸着時間也差不多了,該辦的事情應該都辦完了。
一羣人便是走進了許錦年的房間。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意料之中的纏綿景象沒看到,卻是看到餘遠光光着身子昏死在地上。
卿亦云臉色大驚,忙是讓人將餘遠光扶到錦年的牀上,又讓人去請示李文敏。
“咳咳!”
喝了保姆喂的水後,餘遠光漸漸的醒了過來。
一看到許家的人,便是臉色大怒!
“李奶奶,這是什麼意思?是你自己說一切辦妥了,怎麼突然來個男人,把我打成重傷,帶着許錦年走了!?這件事情,你們許家必須給我個交待,不然別說許星強的事情沒人幫你們!我還要告你們許家找人毆打本少爺!”
餘遠光一醒來就對着李文敏沒好氣的罵着。
“你可知道那個男人的是誰?!”
李文敏臉色鐵青,她從來沒被一個小輩這樣指着鼻子罵過。若不是那個不爭氣的二兒子,她至於受這樣的氣嗎!?
“你們許家請的賓客,我怎麼知道!?最好把許錦年和那個男人的抓回來,不然我們餘家不會這麼完的!”
餘遠光捂着心口,被連踢了兩腳,心口處都要痛炸了!
餘遠光兇狠的瞪着許家的人,卻在看到許錦蘇後,眼前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