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錦年,你感覺怎麼樣?要不要去廁所吐掉?”
顧終笙忙是擔憂的問着許錦年,都是他大意了!
“挺好的啊,我還能喝!”
許錦年作勢要給自己再倒一杯酒,顧終笙忙是攔住她。
“你不能再喝了!”
“顧總,其實你下廚的樣子,真的很帥!嘿嘿。”
許錦年傻笑着,她是那種酒品不太好的人,所以平時的聚會,她也儘量少喝。她一喝醉,就話特別多。
“顧總,你這人吧,真的是討嫌死了,又毒舌又冰山。”
許錦年一邊傻笑着,一邊吐糟着顧終笙。根本就沒有看到他那陰鬱的臉。
“許錦年,原來是在你心底我就是個這樣的人嗎!?”
顧終笙臉色越來越冷,他好心替她解圍,教她怎麼不讓自己吃虧。
結果在她那裡就變成了毒舌冰山!
“難道你不是這樣的人嗎?顧總,你有女朋友嗎!?”
許錦年傻笑着,一邊慵懶的靠在顧終笙的懷裡,若是熟悉顧終笙的人看到這一幕,只怕要驚掉下巴吧?!
“沒有!”
顧終笙冷冷的回答着許錦年,一邊扶着她往樓上客房走去。
“屌注孤喲!嘿嘿。”
許錦年依然是她那招牌的傻笑,這麼多年來,她一直想放縱自己大醉一場。
可是卻一直都沒有機會,沒想到,今天,在顧終笙這裡,她倒是圓了這個小願望。
許錦年腿一軟,差點從樓梯上摔了下來。
“先管好你自己吧!”
顧終笙也顧不得什麼,一把攔腰抱起許錦年。
柔軟的觸覺從手掌心蔓延至全身,她的腰肢,真的好柔軟好柔軟,好細膩好細膩,讓人不想就此放手。
毫不憐惜的將許錦年扔到客房的牀上。
“累死我了,你是豬嗎?!”顧終笙甩了甩手。
“那是因爲我胸大!”
許錦年痛呼了一聲,腰撞到被子上還是有點痛。
“能有多大?”顧終笙噗的笑了一下。
“20斤!”
許錦年想了想,又補充到:“一個!”
“那請問你帶着20斤的重物平時怎麼生活的?”
顧終笙笑了笑,還好,她還是和小時候一樣。
“大冰山,你笑了哎!”
許錦年像發現新大陸一般,滿臉驚喜的看着顧終笙。
他居然笑了,而且笑得這麼暖。
“顧終笙,你知不知道,你笑的樣子,真的很好看,很溫暖。平時就應該多笑笑嘛!”
許錦年跌跌撞撞的跑去浴室吐,伏特加的後勁很大,許錦年吐得稀里嘩啦。
顧終笙坐在牀沿邊,回味着許錦年剛纔說的話,精壯的身子,此時卻是顯得那般的落寞。
“嘭!”
突然浴室傳來一聲巨響,似是許錦年摔倒在地。
“怎麼了?”
顧終笙想都沒想,忙是衝進浴室!
推開浴室門的那一瞬間,顧終笙便是後悔了。
一道曼妙的胴便是出現在了眼前,透過浴室朦朧的霧氣,更給許錦年增添了一絲神秘與誘、惑。
“啊!”
一聲尖叫,緊接着,一瓶沐浴露砸向顧終笙。顧終笙忙是退了出來。
“我以爲你摔倒了!”
顧終笙淡淡的解釋着,忙退到客房,語氣冷傲,卻只有他知道,自己袖口裡的雙手在不住的顫抖!
“我是摔倒了,不過我沒事。”
許錦年也是清醒了許多,可是剛剛!顧終笙他到底看到了多少!?
顧終笙又一次坐在牀沿邊,腦海裡,剛剛看到的畫面卻怎麼也揮散不去。
小腹也是升起一股莫名的邪火。顧終笙黑着一張臉跑去樓下喝了一大口冰水,又逼着自己不去回想那畫面。
這纔是勉強壓下那團火。
“不好意思,打擾了,我酒也醒了,該回去了!”
從浴室裡走出來,許錦年看上去清醒了點。
“我送你回去!”顧終笙拿過鑰匙。
“謝謝!”
許錦年尷尬的症又犯了,似乎和顧終笙相處越久,她就越不知所措。
許錦年躺在副駕駛座上看着窗外吹着風。
等許錦年轉過頭來的時候,顧終笙的臉卻是突然在自己的面前放大,嚇得許錦年幾乎要尖叫了。
“幹嘛!”
許錦年瞪了顧終笙一眼,顧終笙卻是不耐煩的皺了下眉心。
“幼稚!!”
顧終笙瞪了許錦年一眼,雙手熟練的替許錦年將安全帶繫上。
“謝謝!”
許錦年緊咬着牙,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是她誤會顧終笙了,人家只是好心替她系安全帶罷了。
她這是在幹嘛啊,顧終笙都說了,她入不了他的眼,怎麼自己搞得像是有被害妄想症一般。
“在浴室,你……”
許錦年試探的問着顧終笙,希望他並沒有看到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