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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違的吻(6000)

久違的吻(6000)

蕭蕭和時維很快的到費切斯。

放了行李,蕭蕭換了套輕便的衣服,把槍放進短靴裡。

時維剛好推門進來,出手攔她,“你這身裝扮是要去哪?”

蕭蕭抿着脣沒吭聲。

“去找費御南?”時維太瞭解她了。

蕭蕭也不再隱瞞,“我覺得這事情很古怪,他不可能無緣無故的病倒。只有兩種可能,我得去找池亦徹問個清楚。”

“你是去找池亦徹,還是去找費御南?”

“都一樣。”蕭蕭又要往外面走,被時維一把抓住。

“怎麼了?”蕭蕭狐疑的看她。

“你別這麼急。”時維拉着她進自己的房間,將行李翻出來,邊換衣服邊和她說:“費御南現在搬了地方,你知不知道?”

“費切斯莊園,我去過一次。”上次去還是老爺子綁她去的。

“那就好。費切斯莊園的防線比萊茵城更甚,我們要進去可能不簡單。”

蕭蕭略微皺着細眉,“而且,費切斯上上下下可能都想逮到我給費老爺子報仇。”

“你知道這麼危險還要去?”

蕭蕭揚脣,“不過沒關係,我早有準備。帶上電腦,一會你在莊園外面掩護我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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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

月朗星稀,周圍靜得能聽到蟲鳴。

黑色跑車隱蔽在夜色裡,蕭蕭將通訊器別在身上,時維迅速打開電腦和一旁的掃描儀器。

長指飛舞在鍵盤上,她自信飛揚,“馬上就能鎖定!好了,搞定!”

手指最後一個敲擊……

前方整個莊園的佈局都掃描進了電腦裡。

“聽費以素說,費御南住主樓的三樓,右邊第一間臥室裡。你從牆面上爬上去,我會發射干擾波,讓他們的攝像頭出現短時間的灰屏。未免他們起疑,你動作要快。”

“我知道。”蕭蕭從車上跳下去。

時維探出頭來,“隨時保持聯絡。你自己小心點。”

“放心,不會有問題。”蕭蕭敏捷的衝進夜色裡。而車內,時維啜着飲料,緊緊的盯着出現在自己屏幕裡的那抹纖細身影。

上天保佑今晚能平平安安從這莊園裡走出去,不然,被黎燁和花司炎知道她們擅自行動就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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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蕭,再往前方兩百米,有個窗臺,你跳上去,再上白色水管。動作要快,現在南邊正有5名保鏢往你的方向走來,大約3分鐘會到。”

“收到。”蕭蕭緊跑幾步,黑幕裡模模糊糊的見到窗臺,她也顧不得懷有身孕,縱身躍了上去。

將手裡的爬繩甩上去,抓住水管,她順着繩索往上爬。

很快就到了三樓。

蕭蕭沒有立刻就動,而是仔細聽着時維的指示,“這間房就是費御南的,他房間裡沒有安裝攝像頭,大膽進去就行了。”

“ok!”蕭蕭撥開窗戶,收起工具,躍身進去。

這邊,時維也總算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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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裡,一片漆黑,只能藉由窗外的月色揮灑進來,蕭蕭能看到*上躺着的身影。

從隆起的被子可以看出,他的身形仍舊挺拔。

蕭蕭立在*邊,遠遠的看着,有片刻的失神。好一會,她纔有了動作,一步一步朝*上的方向靠近。

整個房間,都安靜得不可思議。

只能聽到他並不均勻的呼吸,更甚至,夾雜着些許的痛苦。

蕭蕭只覺得胸口被什麼東西緊緊揪了下,她腳步沉重的走到*邊。

月色下,能分辨得清楚那早已印進她心頭的輪廓。

此時的他,輕閉眼,緊皺眉。

“費御南……”蕭蕭試探的輕輕叫他的名字。一出口,原本清脆的嗓音一下子就哽咽了。

*上的他,有片刻的僵硬。

“你能聽到我說話?你知道我是誰嗎?”沒有忽略他細微的變化,蕭蕭焦急的問着。

小手試探的爬上他的臉,想將他的髮絲撥開,以便能更清楚的看到那張臉上的變化。

可是,手還來不及碰上他,卻驀地被扣住。

他的手心,冰涼一片。

蕭蕭驚了一下,“你醒了?費御南,你到底病沒病?”

話才問完,忽的……

他一個用力,她整個人跌倒在他胸上。能聽到他紊亂而有力的心跳——這哪裡像是個病人?

蕭蕭正要爬起來問清楚,下一秒……

小臉不由分說被一雙大掌捧住。

她驚愕的瞪大眼,只覺得脣上一涼。他的薄脣,用力的,猖狂的貼上了她的。

費御南……

費御南……

這熟悉的氣息,霸道的力氣,猖狂的掠奪,都讓蕭蕭覺得心頭髮軟。

那眼神裡揉進了探究,彷彿有些搞不清楚此刻覆在他身上的女孩兒是誰。

蕭蕭心裡一緊。

果然……

他真的把自己當做了連恩靜。

屈辱的低頭,報復性的一口用力咬在他脣上,藉着他失神的脣間,她掙開來。

邊理衣服,邊開口:“維維,怎麼樣了?”

“趕緊出來,她正上樓。還有兩分鐘會到。”時維緊急的聲音傳過來。

蕭蕭略微皺眉。

“我暫時不走,我必須得查出點什麼來。”

鎮定的掃視一圈後,又重重的看了眼*上的某個身影,此刻,他又閉上了眼,一副睡着的樣子。

剛剛和她的一切,彷彿不曾發生,不過是她的錯覺而已。

聽到越來越近的腳步聲,蕭蕭沒有再猶豫,當機立斷的縮進*底下。

彼時……

房間的門,恰好被推開。

“啪——”的一聲,燈光從房間裡灑下來,蕭蕭匍匐在*底下,只能看到一雙水晶高跟鞋,正一步一步往*邊靠近。

“是連恩靜。”時維的聲音,從耳塞裡傳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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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時……

連恩靜坐在*邊上,她俯首看着*上的費御南。

“御南哥哥,你放心,就算你和父親都一病不起,費切斯里的事我還是處理得很好。”她輕輕的開口,語氣仍舊是那樣溫軟。

費御南閉着眼,好像聽不到她的聲音。

“我知道你聽不到我說的話,你也一定想不到,我給你和父親熬的雞湯裡都下了藥。這種藥,不但無色無味,而且,還是慢性,得日積月累的服用,纔會讓你們不省人事,所以,就算是池亦徹也看不出來。不過,現在已經是這樣了,就連池亦徹都救不了你們了。”軟聲細語,聽得*下的蕭蕭卻只覺得毛骨悚然。

這女人,太狠毒了!平時永遠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卻沒想到連親生父親都捨得殘害。

蕭蕭只覺得毛骨悚然。

“現在我不單單有爸爸的部下支持,我還帶着白世傾進了費切斯。你知道,他一來,白叔以前更多的下屬會站在我這邊,所以,我的地位正在一點點穩固。再過段時間,我就能將你這個費切斯主人踢開了,到時候……”連恩靜說到這裡,頓了頓,再開口語氣變得沉鬱很多,甚至有些傷感,“到時候,我們就能離婚了。我就再也不用當什麼費太太,不用再任人擺佈,不用再忍受一個不愛的人在一起。我自由了……”

這些話說完,連恩靜沉吟了好一會。

最後,她站起身來,往門口走。

手搭上燈掣之後,她回過頭來,看着*上那始終昏睡不醒的男人,眉心輕斂,“御南哥哥,希望你不會怪我。如果當年你不是執意要娶我,或者說,你選擇娶白兆炎的女兒,今天的這一切都不會發生!”

“啪——”的一聲,燈再度被關上。

連恩靜轉身走出房間。

房間裡……

再沒有聽到任何聲響。

“蕭蕭,可以出來了。連恩靜回自己房間裡。”

時維的聲音傳過來,蕭蕭才從*下出來。

她沒有立刻離開,而是俯首狐疑的看着*上仍舊閉着眼的費御南。

到底是怎麼回事?

既然是中了毒不省人事,那剛剛費御南那連番的動作,又算什麼?

哪裡像不省人事?根本就是中氣十足。

難道說,他其實是僞裝的?

蕭蕭靈黠的眸子轉了個圈,揚手,報復性的一拳砸在費御南的胸膛上。

*上的他,一動不動。

蕭蕭負氣的哼了一聲,轉身就跳出窗戶。

*上的男人,勾起脣角,淡淡的笑。

小東西,又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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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蕭安全跳進車裡,時維才鬆口氣,拔下耳塞,關了電腦。

“想不到這連恩靜挺惡毒的,看起來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時維嗤了一句。

“她也許有苦衷吧,只是枉費了池亦徹那麼愛她。”蕭蕭靠在椅背上。

“不說這個。”時維偏過臉來,八卦的睨她,“看起來費御南好像沒什麼事,還能和你激情四射。怎麼看都不像是個病得不省人事的樣子。”

“別提了。我好餓,我們去吃點夜宵吧。”蕭蕭岔開話題。

她確定了,費御南一定沒什麼事,這一切的一切,或許都在他的掌握中。

運籌帷幄,這纔是他的風格!

“費御南那麼對你,虧你現在還傻傻的爲了他來冒險。”時維邊開車,邊嗤她。

蕭蕭的神色黯了黯,撫了撫自己的小腹,“我只是爲了寶寶而已,以後等哪天寶寶長大了,突然想找爸爸,至少還能找到。”

“黎大小姐,這理由會不會太牽強了點!”時維翻翻白眼。

“你就不能不戳穿我一回?”蕭蕭跺腳。

而後,蕭蕭突然想到什麼,沒有再和時維鬧下去,只是正色將電腦打開。

“找什麼?”

“剛剛連恩靜那番話,我得拷貝出來,交到費以素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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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切斯家族風雨飄搖,主人之位再次提選】

這個新聞,佔據了所有報紙頭條。

費切斯正舉行盛大的會議,十大高層都有出席。

而連恩靜則坐在首要位置上。

此時的她,一改往日的柔弱,端正的坐在主位上,氣勢凌人。

“我丈夫以及父親的事,相信大家都有所耳聞。不知道,這件事大家有什麼意見。”連恩靜客氣又不失氣勢。

“羣龍不能不無首,既然費先生一病不起,那自然得再選一個主人出來。”說話的是,連清北的擁護者,原老爺子。“原本連先生會是最好的人選,可是,現在連先生也一病不起,那我們只好改支持費切斯的女主人——連恩靜。”

連恩靜落落大方的笑,“謝謝原伯伯。”

“那怎麼成?我們費切斯沒有女人當家過!”

“你這話就不對了。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傳統就是需要被打破。”

“就算真要女人當選,那也是費以素費小姐當仁不讓。”

“費小姐怎麼行?誰不知道費小姐清心寡慾,從不曾參與過家族裡的事,這次費先生連先生紛紛病倒,也沒見她出面過。若不是夫人一直出面主持大局,現在費切斯還不知道會亂成什麼樣子。”

“是,原老說得不錯。”

“那我們就支持夫人。”

“我寧願棄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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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場上,大家爲了各自的立場,爭得面紅耳赤。

連恩靜只是不動聲色的看着,最後,她清了清嗓子,不疾不徐的開口:“各位,不要再爭論了。既然大家都相持不下,不如我們投票選好了。”

“好,我支持這個決定。”原老率先開口,和連恩靜頗有把握的對視一眼。

只要投票選舉,他們握有連家、白家兩大主力,哪裡有不勝出的道理?

大家沒再有異議,舉手投票。

原老起身,正要舉行投票時,會議室的門,乍然被人從外推開。

所有人的視線,紛紛朝門口看過去。

只見率先進來的是阿信。

阿信身後則跟着一批神色恭謹的部下,衆人簇擁之間,一名高大的男人步伐沉穩的出現在大家的視線裡。

丰神俊朗的輪廓間,沒有多少表情,但那份運籌帷幄的自信和與生俱來的魄力,卻讓人不得不歎服。

大家驚愕的面面相覷。

不是說,費先生病得不省人事嗎,現在,又是什麼情況?

而坐在主位上的連恩靜則是一臉慘白的凝着那男人。

此時,他的視線也正朝自己看過來。那深邃的眸子裡,明明掛着淡淡的笑,卻讓她頓覺毛骨悚然。

爲什麼他會突然出現?他不是病倒了嗎?這種藥一旦服下去,就算是池亦徹也救了他的!

到底是她的哪個環節出了錯誤?

“大家這麼熱鬧,是在商討什麼事?”費御南沉步進來,字字鏗鏘有力,“不知道我是不是有資格參加?”

大家都怔在那,一會兒看看位置上的連恩靜,一會兒看看沉步進來的費御南,不知道該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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