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糾纏的開始或結束(6000+)

糾纏的開始或結束(6000+)

“不看醫生怎麼辦?”蕭蕭不懂醫,也從沒有見過這種詭異的病。

“姐……姐夫……”

姐夫?是讓她去找費御南來嗎?

蕭蕭斷然的轉身,拉開房間的門正要出去,卻恰恰撞進一個堅實的胸膛。

一擡頭,費御南正沉着眸子俯首看她。

他身後跟着阿信和一位蕭蕭從沒有見過的年輕男子。

“費御南,連牧也他……”

費御南緊了緊眸,探指將手擱到她脣間,示意她噤聲。

另一隻手,再自然不過的摟過她的腰。

“徹,進去幫牧也處理一下。”費御南沉聲吩咐身後的年輕男子,並沒有半點情緒的起伏波動。

房間裡發生的一切,他似乎都瞭若指掌。

“嗯。”那年輕男子點點頭,便轉身進去了。

費御南看一眼阿信,謹慎的吩咐:“讓人過來把小少爺扛走。”

“是。”阿信應一身後,也離開了。

房間外,一下子只剩下蕭蕭和費御南立在那。

蕭蕭剛剛是倉皇奔出來的,所有還有些衣裳不整。費御南臉色鐵青,狠狠瞪她一眼,伸手替她扣着上衣釦子。

指尖很用力,似乎在壓抑着什麼。

蕭蕭知道他不高興,小手,擡起來握了握他的,低低的開口:“我和他什麼也沒發生……”

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要解釋,就是莫名的,很在乎他的感受。

忘了自己剛剛纔下定決心打算和他斷掉關係。

“我知道!”她的解釋,並沒有讓他的神情緩和些。

三個字,硬邦邦的像石頭,幾乎是從費御南薄薄的脣間擠出來的。

若真發生了什麼事,他也不會等到現在纔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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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御南,他到底怎麼回事?爲什麼會七竅流血?”蕭蕭輕輕皺着眉,視線忍不住往房間裡探。

費御南的大掌捏着她纖細的後頸,將她的頭重新按回自己懷裡,“怎麼,你很擔心他?”

語氣裡,透着很多不悅。俊朗的臉部線條仍舊繃得緊緊的。

“他看起來好像很痛苦。這到底是什麼病?”

費御南沒有回答她,反而垂眸,“我說過讓你不要接近他!你們最好離得遠遠的,這對他、對你都有好處!”

“什麼意思?他的病和我有關係?”蕭蕭越聽越迷惑。

他仍舊不答,只是定定的看着她,語氣裡帶着警告,“小東西,別妄想和他談什麼戀愛,你們不可能!而我,也絕不允許!”

蕭蕭還想說什麼,他卻已經徑自推開門,不由分說的拉過她,“走吧,一起進去看看。不過,今天你看到的事,以後最好一個字都不要提起!”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爲什麼費御南好像有意隱瞞連牧也病情的樣子?

蕭蕭滿肚子都是疑問,跟着費御南進去。

只見,*邊,年輕男子已經將連牧也鼻孔和耳廓裡的血都清理乾淨,也沒有再往外流的跡象。

但連牧也整個人已經暈厥過去,只是奄奄一息的躺在那,眉心死死皺着,那裡雖然還染着痛苦,但和剛剛相比,已經緩和了許多。

他蒼白的臉孔,毫無生氣。安靜的閉着眼的樣子,退卻了往日那些桀驁的氣焰,現在的他看起來乖巧幹淨得像個剛出生的孩子。

“放心,已經沒事了,過幾天差不多就能醒。”年輕男子交代情況。

邊收拾手裡的東西,那雙彷彿摻揉着碎鑽的桃花眼邊睨着費御南懷裡的蕭蕭,打趣的開口:“不打算介紹一下?”

“池亦徹。”費御南比了比年輕男子,輕描淡寫的介紹,又將視線落向蕭蕭,“黎蕭蕭——不知道從哪裡跳出來的淘氣鬼。”

“哦?原來用槍舉着南的女孩就是你?”池亦徹興致頓起。

視線肆無忌憚的由上而下打量蕭蕭,似乎在找尋她和其他女孩之間的不同點。

從南對這女孩緊緊佔有的姿態上也看得出來,這女孩對他來說,絕非一般。

他的視線,蕭蕭也大方的不避諱。

提到之前的事,她促狹的吐吐舌,“那只是迫不得已。”

又側目看向費御南,細指點點他的胸膛,“大嘴巴!”

似乎在嗔怪他什麼事都往外說。

費御南捉住她的小手,“做了還怕人說?”

池亦徹從沒見過有哪個女人能在費御南懷裡這樣撒嬌的,也沒見過費御南這樣近乎放任女人的樣子,心下不由得詫異得很。

果然,老爺子的擔心不是沒有道理的。

他環胸,桃花眼裡綴着笑,“這事可不是南說的。難得有像你這樣不怕死的女孩子,敢挑戰我們費切斯的少爺,阿信自然要和我們嘮叨一番。”

我們,包括池亦徹,也包括費切斯的主人費老爺子。

“阿信當時恨不能斃了我。”蕭蕭還記得那晚那些齊刷刷對着自己的槍口。

“好在我們少爺仁慈,對女孩子一向特別溫柔,尤其是漂亮的女孩。”池亦徹壞心的調侃費御南。

“是嗎?”蕭蕭側目看費御南。只見他只是沉着臉,警告的望着池亦徹,“你今天的話有點多。”

池亦徹惡作劇的壞笑,聳聳肩,收了嘴。

*上的連牧也哼吟了一聲,蜷了蜷身子。

細微的動靜,一下子就吸引住了三個人的視線,都朝他看過去。

三雙眸子裡,都含着不同程度的關心。

蕭蕭更是從費御南懷裡走出去,蹲到*邊,仔細查看一下連牧也,才擡起頭來問池亦徹,“他到底是怎麼了?”

“他發病前是和你在一起?”池亦徹想到剛剛的畫面。

“嗯。”蕭蕭點頭。

池亦徹低低的笑起來,看着費御南,反倒是問蕭蕭,“你和牧也關係很親密?這小子很少和女人打交道的。”

蕭蕭還來不及說話,費御南卻走過來,直接將蕭蕭重新扯進了懷裡,結實的手臂抱住她的腰。

“你關心得太多了!”他很不滿的看着池亦徹。

池亦徹大笑,“想不到費切斯的少爺也有這一天。”這麼在乎一個女人,簡直是讓他大開眼界。

看來,這一次回來得一點都不虧。

“你們在打什麼啞謎?”蕭蕭靠在費御南懷裡,聽着他的心跳。

“小東西,不用理會他的話。”

費御南的話剛說完,房間的門便被敲響,“少爺。”

是阿信的聲音。

“進來。”費御南沉聲開口。

阿信領着一名黑衣保鏢過來,低語了幾句,那人連連點頭,將昏厥的連牧也直接扛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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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還是一陣喧囂震天,客人們遲遲沒有散去。

保鏢扛着連牧也從鮮少打開的後門率先走了出去,其他人則緊緊跟在他們身後。

出來的時候,三輛不同款的跑車已經正等着他們。

費御南摁遙控,打開了最前方銀灰色跑車的門,阿信幾步小跑過來要充當司機,費御南伸手攔住他,“我來開車。你們照顧好小少爺,不要被人找到。”

“是。”阿信沒有遲疑。

池亦徹則靠在另一臺車上,“還是照以前的方法救他?”

“或許,你能找到更合適的辦法?”

池亦徹搖搖頭,“但這不是長久之計。”

費御南抿着脣,沒有說什麼,只是神色嚴肅。

池亦徹不再多說,駕着車,迅速的滑上車道。阿信帶着連牧也和黑衣保鏢,開着車追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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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黑夜裡,只剩下蕭蕭和費御南。

“我先進去了。”蕭蕭笑着朝他揮手,灑脫的轉身。

看着那背影,費御南眉心一皺,她卻又頓住了腳步,轉過身來看着他。

費御南以爲她要反悔,徑自拉開車門,示意她上車,她卻搖搖頭,很認真、很認真的看着他,“你記得好好照顧連牧也!”

她忘不了他像個孩子一樣緊緊拉着她的手,嘴裡輕輕叫着‘痛’的孩子樣……

她說完,真的轉身,不再停留。

小東西停下來就爲了叮囑他善待連牧也?!又是連牧也!!

意識到這個,費御南臉色黑沉下去,體內霸道的因子又燃了起來,他幾步上去,從後將她直接攔腰抱了起來。

“啊——”他突如其來的舉動,驚到了蕭蕭。小手揪住他的衣領,蕭蕭撅着嘴,大眼看着他,“你要幹什麼?”

費御南只是抿着脣,不由分說將她塞進跑車裡,而後,重重的甩上車門。

蕭蕭動手要將車門打開,爬下車,他卻比她更快,直接按下了鎖車鍵。

終究無處可逃,蕭蕭沉吟了下,不再掙扎,只是靠在副駕駛上,看着他坐進車裡。

他依舊沒說話,下頷繃得緊緊的,很不開心的樣子。

蕭蕭隱隱知道他爲什麼不高興,也就在一旁不開口,只是拿手機和時維打電話。

“你也知道給我打電話,你看看我給你打了多少個,一個也不接!”蕭蕭還來不及說話,就是一頓劈頭大罵,時維大叫着:“到底出什麼事了?房間裡那麼多血是怎麼來的?黎蕭蕭,你現在在哪?!知不知道我都擔心死了!”

時維是真生氣了。

蕭蕭連忙說好話,“你別生氣,我沒事。只是連牧也那傢伙留了點鼻血。”想到之前費御南的叮嚀,蕭蕭只是輕描淡寫的說。

“你沒騙我?!”

“沒有。我要是出事了,現在哪裡還能好好的和你打電話?”

“好吧,那是我白擔心了。你人呢?現在在哪?過來讓看看!”

“我……”蕭蕭頓了頓,偷偷的瞥一眼身旁的男人,纔開口:“我現在和費御南在一起,可能要晚一點回來。”

一隻手,將手機奪過去,紳士有禮的開口,語氣裡卻又不乏震懾人的威嚴,“時小姐,今天不用等蕭蕭了。我會好好照顧好她,然後安全送她回來。”

安全?

他確定不會將蕭蕭生吞活剝?

對於這一點,時維表示很懷疑,忍不住問:“她是自願的吧?”

“誰也勉強不了她。”

時維想想也是。若蕭蕭真是不願意的話,她總是有辦法逃走。怕就怕在,蕭蕭是真願意……結果,感情一去就收不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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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gic夜總會。

連清北環顧了下四周,走向自己的女兒。

“御南人呢?”

“很早之前就不見了。”連恩靜細聲回答,“或許已經先離開了。”

“先離開?真是荒唐,難道他不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嗎!”連清北一臉的不悅。

“爸,你別生氣。現在不過只是訂婚了而已,又還沒有結婚。”連恩靜連忙撫慰父親,端了杯清水送到他跟前,偷覷了眼他的神色,才小心翼翼的開口:“弟弟現在也不知道怎麼樣了,剛剛和那女孩進去,現在也沒有出來。”

“那小畜生管他做什麼?!”提到自己的兒子,連清北臉色更加不好看了。

連恩靜斂了斂眉,“我想去找找他,免得他又鬧什麼事。”

“不用了,你又制不住她。”連清北淡淡的制住女兒的腳步,別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靜靜,你覺得御南喜歡你嗎?”

連恩靜愣了一下,不懂父親這個問題是什麼意思。

“我們訂婚……本來就沒有感情基礎……”

連清北點點頭,“也是,以前相處得也很少。”

他稍微沉吟了一會,又開口:“靜靜,不管怎麼樣,在結婚以後你必須要讓費御南愛上你!無論如何也要守住費切斯女主人這個位置!”

父親的堅決,讓連恩靜爲難,“可我對這個身份並不感興趣……”

因爲女兒的話,連清北的臉色變了變。冷哼一聲,質問女兒:“對費切斯女主人的位置不敢興趣,難道對池太太這個身份感興趣嗎?”

這話問得太直接,連恩靜臉皮薄,一下子紅了臉。

“既然成了御南的未婚妻,就好好守護着這個位置。永遠不要愛上費御南,但一定要想辦法讓他愛上你!記住爸爸和你說的,否則,我絕不會讓池亦徹好過。你知道爸爸要整池亦徹,也不過是易如反掌的事!”連清北直接和女兒攤開來說,說到最後,神情帶着一種狠厲。

也不等女兒再回話,他起身就離開,獨留連恩靜獨自坐在那發呆。

她瞭解父親的意思。

不過是想讓費御南愛上自己,繼而想辦法奪到費切斯主人的這個位置。

可是,父親爲什麼就從沒想過,要讓少爺那樣的男人愛上自己,根本就比登天還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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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次到了萊茵城,蕭蕭說不出心裡是什麼感覺。上次從這裡逃離的時候,就想着和他不再有糾纏,可是,這不過才幾天罷了……

“蕭蕭小姐?”管家迎出來的時候,見到少爺牽着的蕭蕭,不由得驚訝。“今晚不是少爺的歡慶會嗎?不順利嗎?”

管家在這個家裡資歷老,跟着老爺子一路下來的,問話也就什麼都不避諱。

這話問出口,更是有意無意提醒少爺有些事。

費御南自然是懂的,看了一眼蕭蕭,發現她的神色並沒有多少變化,便淡淡的回:“很順利,我不過是提早回來了。”

“小東西,跟我上來。”費御南牽着蕭蕭要上樓。

“少爺,還請等一下。”管家又叫住他。

“怎麼了?”他皺着眉,有些不耐煩。

“老爺來電話了,正等着少爺你去接呢!”

提到父親,費御南只得頓下步子。

“來人!”

兩名保鏢出來,恭敬的立在那,蕭蕭認出來上次被自己用麻醉針放倒的那個正在裡面。

“帶黎小姐上樓。”費御南神色微沉,重重的看了眼那兩個保鏢,語氣有些凌厲,“這次若再讓她跑了,你們也可以不用幹了!”

“是!”兩名保鏢應一聲,警惕的朝蕭蕭走來,一左一右將她圍住。

蕭蕭不由得有些好笑,“其實你不用讓他們跟着我,我不會走的。”

“我還能相信你的話嗎?”費御南將蕭蕭的小臉擡起來,他俯首看着她,“你大概忘了你在我面前食言過幾次,又逃了幾次!小東西,今晚,我該好好和你算算總賬了!”

丟下話,他轉身往廳裡走,只留下一抹氣勢非凡的背影。

蕭蕭怔忡的看着他消失在自己眼裡。

今晚以後,他們之間或許會變得不一樣了。或許,是真正糾纏的開始,又或許是,徹底的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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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第一更,6000+,稍後會有第2更。╭(╯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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