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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 他可不可以再無恥一點(二更)

第八十七章 他可不可以再無恥一點(二更)

“嘖嘖嘖,”看着坐在沙發上,一臉正色看着樂譜的宋一念,白崎笑得一臉盪漾,“難得啊,有幸聽到宋影帝一展歌喉。”

宋一念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而後又專注於手中的樂譜。

和傾城合唱……

眸中不自覺地染上些許暖意,一瞬間,柔和了眉宇間的清冷淡漠。

“不是我說你,你在顧傾城面前裝得那麼冷漠有什麼用呢,”白崎刷着手機,頭都不擡,“現在估計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在維護她了。”

宋一念眸中劃過一抹慌亂,指尖顫了顫,手中的樂譜瞬間掉落,一聲輕響驚醒失神的人。

“閉嘴。”宋一念抿着脣,語氣染上薄怒,似乎是氣急敗壞。

他知道,他不該發V博,可是他控制不住。

他見不得別人說顧傾城一句不好,不,應該說,一個字他都看不下去。

顧傾城,是他藏在心底的人,是他連想念都奢望的人,豈容別人議論?

“是是是。”白崎應聲,悄悄翻了個白眼。

他是爲了誰啊!

“傾城……”兩個字,從宋一念口中說出來,帶着莫名的溫柔繾眷,“大一休學的原因,查出來了麼?”

“沒有,”提到這個,白崎也正經了起來,“我懷疑,是顧家把顧傾城那一年的消息封鎖了。”

從宋一念第一次讓白崎調查開始,似乎除了顧傾城休學一年之外,其他事情都被人刻意抹除了痕跡一般,完全查不到。

能抹除得這麼幹淨,連他們都找不到線索,白崎想,除了顧家,應該也不會有別人了。

聞言,宋一念擡手揉了揉太陽穴,拿起一旁的止痛片,倒了兩粒吞下,靜靜地等着頭部的陣痛消失。

“阿唸啊,”白崎嘆了口氣,語氣帶着擔憂,“止痛片有依賴性,你這麼吃會上癮的。”

“不會。”宋一念語氣涼涼,閉着眸,靠在沙發上,睫羽在眼瞼落下一片暗影,因頭痛而微微輕顫着。

白崎心中暗道,對,止痛片不會上癮。

能讓宋一念上癮的,只有一個顧傾城罷了。

這四年的頭痛症,估計只有顧傾城能治了。

白崎把宋一念的各種營養藥堆了一桌子,留下一句話。

“喏,你的晚飯。”

語落,白崎轉身,離開了宋一念的房間。

門內,宋一念望着天花板發呆,門外,白崎煩躁地抓了抓頭髮。

媽的,他一個大男人居然還覺得眼睛有點酸,真是夠了!

……

第二天。

陸晨希剛結束一場一份,趁着休息的時候,走到顧傾城身側。

“傾城,”陸晨希看了看顧傾城的臉色,見她面色有些憔悴,微微蹙眉,帶着絲絲連自己都沒察覺的關切心疼,“昨天沒休息好麼?”

“算是吧,”顧傾城笑了笑,似乎對自己的身體毫不在意一般,“昨天一直在練歌,睡得有些晚。”

陸晨希微愣了一下,問道:“歌曲很急麼?”

“不是,”顧傾城搖了搖頭,解釋道:“主題曲不急,只不過我還有別的事情,所以片頭片尾曲比較趕時間而已。”

陸晨希聞言,也不追問她的私事,只是關懷叮囑道:“再忙也要注意身體,女孩子要多照顧自己一點。”

女孩子……

顧傾城晃了晃神,微微垂眸,斂去了眸中的凌亂光影,應了一聲。

是誰曾經說過,她是女孩子,所以可以肆意地耍小性子?

她現在……就想耍小性子啊……

“傾城姐,”程萌萌小聲提醒道:“該去拍照了。”

“嗯。”顧傾城勾脣,笑得清淺,收拾了一下有些混亂的心情,走向張導演。

這一場戲,是全文中最溫馨的一段。

《一念傾城》是個悲劇,也是個小清新的文,文中最大的尺度,就是林雪偷吻張笙那一段。

不過,這一場戲,雖然沒有親吻,卻異常溫馨。

林雪硬要張笙陪她去小時候常去的郊區看風景,熟料,天空不作美,上午還是晴空萬里,中午的時候,竟下起了大雨。

雨來得太急太快,雖然張笙馬上就拉着林雪到涼亭裡避雨,卻還是被淋到了。氣溫本就不高,冷風徐徐,林雪淋了些雨,在涼亭中抑制不住地發抖。

張笙的外套也淋了雨,無法,情急之下直接脫了外套,把林雪的手放在心口,長臂一環,緊緊地抱着林雪幫她取暖。

“撲通”

“撲通”

擁入懷的一瞬間,兩人都是渾身一僵。

是誰的心跳,瞬間就亂了節拍?

顧傾城抿着脣,鼻尖縈繞的薄荷香有些涼,本是刻意顫抖的身子似乎不受控制一般,抖得厲害。

環抱着她的雙臂有些緊,分不清是她在抖還是他在抖,空氣似乎都安靜了。

衆人靜靜地看着,大氣都不敢喘一聲。

雨幕下,涼亭中,一片朦朧氤氳,俊逸的男子眸光閃爍着,似沉淪,似掙扎,最終,只餘下一抹濃郁得讓人心驚的溫柔和貪婪。

他可不可以再無恥一點,借拍戲爲由,再一會兒就好……

張導演暗暗點頭,張笙的神態,宋一念詮釋得太過完美,果然,不愧是影帝啊。

似乎是看得出神了,又似乎是被兩人的演技感染了,誰都沒有說話,生怕打擾這畫一般的美景。

顧傾城咬了咬下脣,一瞬間清明瞭一些。

不對,不應該這樣。

顧傾城的手還在宋一念胸口,掌心下,是凌亂得失了節拍的心跳,劇烈起伏着。顧傾城用力推了推,卻覺得抱着她的雙臂更緊了。

無端的怒火涌上心頭,顧傾城越大用力,卻覺得禁錮她的雙臂似牢籠一般,深深地困住了她。

驀地,顧傾城一個用力,一掌拍在宋一念心口處。

顧傾城從小習武,手腕的力道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偏生身前的人似乎沒有感覺一般,雙臂沒有一絲鬆動的意思。

突然之間,顧傾城似乎失了力氣,有些茫然,薄荷香本該是提神的,這一瞬間卻似烈酒,醉人得厲害,勾人魂魄,攝人心魂。

這是拍戲。

對,這是拍戲,她是林雪,不是顧傾城,他是張笙,不是宋一念。

他們,只是劇中人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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