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姚貝貝沒好氣的說着,然後跟母親一起收拾東西準備拉卷閘門、
姚晉手臂上還掛着年輕靚妹呢。
今天晚上再夜店剛把上的,被這個小逼崽子給駁了面子,怒氣蹭蹭兒的就上漲了。
張春蘭沒有理會姚晉,他在外面沾花惹草又不是一天兩天了。
而且得她對這個事情一點都不感冒。
“你快去給我包999朵玫瑰來。”姚晉最會拿軟肋了。
只要他說一,張春蘭就不敢說二。
姚貝貝最氣不過的就是他總是對母親呼來喝去的。
以前開花店賺的都給他泡妞去了。
有時候賺的還不夠賠他的。
爲這個事情她都跟母親吵了好幾回。
但是母親還是那樣不敢反抗。
姚貝貝回頭看着他手臂上的女人。
突然眼中閃過一絲的狡黠。
掏出手機,咔嚓一下的就給他們兩個來了個合照。
姚晉一下也沒擦覺她拿手機是給他拍照的啊。
“你這是做什麼?”姚晉想要給她搶過來。
姚貝貝一下將手機收了進口袋。
“你現在馬上帶着你的女人走,不然我把這個照片發給你老婆。”姚貝貝威脅的說。
年輕漂亮的女郎嗤的笑了一下。
姚晉這下面子更是掛不住了。
他把妹的時候可是說自己離異的。
“姚總你不是說你離異的麼?”女郎妖嬈的說。帶着淡淡的嬌嗔。淡淡的埋怨。
姚晉聽着骨頭都酥了。
“小寶貝,你別聽她胡說。”姚晉趕緊的哄着說。
“姚總,真的麼。”女郎一臉傷心的樣子說。
姚貝貝看着都要吐了。
“真的,是真的。”姚晉趕緊的解釋。
姚晉一直都知道姚貝貝就是隻刺蝟,所以一般他都不愛搭理她。
直接朝着張春蘭說的:“快給我包花。”
“抱歉,店子已經打烊,需要的話明天再來。”一個溫文儒雅的有禮的聲音傳來。
幾個人都回頭看去。
是黎錦權。
姚貝貝的心臟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
今天也不知道他是怎麼了,不理她,下班自己走了。
現在怎麼又出現了。
姚晉本是在商場上打滾的,更何況姚貝貝在黎氏上班,他哪裡會不認得黎錦權。
“喲,黎總是,幸會幸會。”姚晉伸手要握手。
黎錦權只是冷冷的撇了他一眼,並沒有要伸出手來的意思。
姚晉尷尬的手伸在半空中,然後收了回來。
女郎看着樣子,挑眉看了一眼姚晉。
然後很無趣的說:“姚總真是沒勁,拜拜了”
女郎踩着高跟鞋噠噠的就走了。
姚晉看着女郎的背影。又瞪了一眼姚貝貝。
“你這個死丫頭,張春蘭你記好了今天的事兒。寶貝,你等等我。”姚晉就追着女郎跑了。
“謝謝學長。”姚貝貝微微的低着頭,不敢看他。
若不是他出現,那個無奈肯定又要拿走999朵玫瑰花了。
這一天都給他幹了。
“不客氣。”黎錦權眸色看着她,幾次欲言又止的樣子。
黎錦權幫忙關好店門。
三人朝家走着。
晚上姚貝貝要回家的時候。
黎錦權只是恩了一聲,然後就拿上車鑰匙送她。
車裡寂靜。兩人都沒有說話,安靜的都能聽見彼此的呼吸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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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長,今天你怎麼了?”姚貝貝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
黎錦權跟她這個樣子,讓她很是憋悶的。
心裡像堵着一大坨的棉花一樣的。
她實在是想不透,黎錦權到底爲什麼就突然這樣的了。
早上見面的時候還好好的呢。
黎錦權認真的開着車。
嚥了咽口水,最後說:“沒什麼,只是有些煩心事情。”
“哦,什麼煩心事情?”姚貝貝不傻啊,煩心事情也不是她去探他額頭的時候躲開啊。
這個事情肯定是跟她有關係的啊。
“沒什麼。”黎錦權想了一天一晚了。
覺得姚貝貝其實也沒騙他什麼。他也一直沒問過她。
而且他這樣算什麼啊。
她又不是他的女朋友,他生什麼氣。
只是今晚一人坐在天台上吹風的時候,他可笑的發現,他好像喜歡上姚貝貝了。
否則爲什麼會跟她約會一樣的去吃東西,看電影。
他身邊的女人不少。
但是他都保持着安全的距離。
並沒有跟他們有任何的逾越,吃飯只有應酬的時候。
看電影就更別說了。
那些女的買票請他去看,他都不願意去的。
百般的推辭。
唯獨對姚貝貝是個例外。
他不說姚貝貝也不好再問了。
路上就一直這麼的沉默着。
姚貝貝感覺有些尷尬不自在。
下車的時候,黎錦權看着她,想說還是什麼也沒有說出來了。
姚貝貝心情鬱悶的回家。
藍逸衡在客廳裡看電視。
“你怎麼還不睡啊?”姚貝貝焉吧的沒有一點生氣。
“你不也沒有睡。”藍逸衡放着電視啥也沒看,等她呢。
“我幫我媽媽顧花店去了嘛。”姚貝貝一邊說一邊去拿衣服去浴室。
藍逸衡撇了她一眼。
“是顧花店還是跟野男人約會去了?”當他眼睛瞎的嗎?剛剛他坐誰的車子回來的。
他肯定不會告訴她。
她上來的時候他也才從下面跑上來。
姚貝貝腳步頓了一下:“你不也養了個女人,說了不管彼此的私事的,幹嘛老是不依不饒的。”
她今天心情本來就不好。
回來還刁難她。
一下子就開火了。
“皮癢了是吧。”藍逸衡咻的一下站起來。
她在外面跟別的男人約會,她還有理了。
“幹嘛,只准州官放火,還不準百姓點燈啊。”
“你信不信勞資給你腿打斷,給我在外面注意點。”藍逸衡也是火啊。
衝過去就拽住她,肩膀上的傷口扯的有些疼。
藍逸衡悶哼了一聲,皺着眉。
姚貝貝今天心情特別不爽,本來還想跟他打一架的呢。
聽到他的悶哼,看着他皺眉。有些擔心的問:“是不是又扯到傷口了?”
“你說呢?你一天蹦躂什麼玩意。”藍逸衡沒好氣的問。
但是手拽着她沒鬆開。
姚貝貝鄙視的瞅着他:“一個老爺們這麼柔弱。”
藍逸衡嘴角抽了抽。
柔弱是形容男人的麼。
他這傷是爲誰受的啊。
這女人怎麼就這麼沒良心啊。
姚貝貝以爲他要發飆,卻沒想到他突然就笑了。
這笑的讓她心裡有些發怵。
“你別用這麼盪漾的笑看着我,我今天不方便。”
“下面的嘴兒不方便,不是還有上面的嘴兒麼。”藍逸衡得瑟的說完回到沙發上看電視。
姚貝貝感覺跟這個男人在一起一年就心力交瘁了。
那個女人要是跟他在一起過一輩子,那不每天都操碎了心啊。
想想都覺得恐怖啊。
藍逸衡說話向來都是一就不會二的。
姚貝貝再怎麼的也是反抗不了的。
就算他的傷口再次裂開了,他還是把她給收拾了。
最後的結果就是,藍逸衡把她收拾了。
然後姚貝貝再送他去醫院收拾。
姚貝貝一點都不覺得同情他,誰讓他那麼愛折騰的。
藍逸衡黑着一張臉。忍受着藥給的刺痛。
“你過來。”藍逸衡突然朝站在一邊的姚貝貝說。
“幹啥?”
“你過來。”藍逸衡低喝了一聲。
姚貝貝癟了癟嘴走了過去。
藍逸衡用另外一隻手抓住她的手,然後兩人十指緊扣。
每次藥刺痛的他疼的時候,他就用力握着她的手。
姚貝貝感覺她的手都要被他捏碎了。
手指傳來的痛意讓她緊咬着下脣。
早知道就乖順的從了他了,現在吃苦的還是自己。
等藍逸衡上完藥,姚貝貝的手被他抓的通紅。
醫生走後。
姚貝貝看着自己的芊芊玉指就想抽死他。
折騰了這麼久,藍逸衡也困了。
兩人開車回家。
“我受傷的事情不要告訴任何人。”藍逸衡突然冷冷的叮囑道。
“我又不是長舌婦。”她的手都快被他捏碎了。
“我覺得你舌頭挺長的啊,伸出來舔的時候挺長的。”藍逸衡眼中冷厲的光一下就轉變成了戲謔。
姚貝貝猛的踩了一下剎車。
“藍逸衡我跟你說,這輩子哪個女人癱上你都倒了八輩子血黴了。”
她起碼倒了十六輩子的血黴。這輩子才能遇上他了。
“你唄,還有誰啊。”藍逸衡不鹹不淡的說。眼中看着她的光盡是戲謔。
姚貝貝真想把他的眼珠子摳出來。
藍逸衡看着她氣急敗壞的模樣,心裡可好了。
對嘛,這樣子纔可愛嗎。
以前死氣沉沉的,一點趣都沒有。
一巴掌也打不出來點聲響。
“放心,我再倒黴,也就還有一個多月。解脫了,我就要走向光明的大道了。”姚貝貝發動車子。
藍逸衡挑了一下眉
她這意思就是跟他在一起黑暗的唄?
還想走向光明大道。
藍逸衡一隻手撫着光潔的下巴。
好像在思考一件非常嚴肅的事兒一樣的。
“其實我不太介意你晚點走向光明的。”
他的話讓姚貝貝再一次的踩了剎車。
“藍逸衡,你說話要算話的,不能言而無信的。”他們當初可是說的好好的。
時間到了,他走他的陽光道,她走她的獨木橋。
“你都倒了八輩子血黴癱上我了,那再倒八輩子吧,我們一起裝逼,一起飛吧。”
姚貝貝嘩啦的一盆涼水就給他潑過去了。
藍逸衡的眸色沉了一下。
一晚的好心情,就被她這麼給攪和了。
“回家。”低吼了一聲。
見他心情不好了,姚貝貝心情好了。
嘴角噙着笑踩油門走了。
第二天一早的。
藍逸衡邊吃飯邊說:“明天來我公司上班,給我做秘書。”
“不去。”姚貝貝想也不想的就直接拒絕了。
“不去也得去。”藍逸衡這算是下了死命令的。
對的,不是在跟她商量,就是在命令她。
通知一下而已。
姚貝貝白了他一眼:“你玩什麼把戲呢,都要散夥了,能別扯這些了麼?”
反正這幾天她的原形都露出來了。
她也不像以前那樣裝了。
“我昨晚不是說了,要延長散夥的時間麼?”藍逸衡挑眉。
最近若不是藍逸軒那個傢伙好像有動作。
怕是跟姚貝貝有關係,他纔不會把她放身邊去呢。
“藍先生,你這樣言而無信,很容易陽aa痿的。”姚貝貝咬了一口麪包。
使勁的,恨不得這個麪包就是藍逸衡,咬死他。
“那你下半生想的時候怎麼辦啊?嗯?”藍逸衡一邊吃着麪包一邊風輕雲淡的說。
男人不是特別不愛人說他這個麼。
但是他好像跟他無關似的。
“這個就不用你操心了。”姚貝貝喝了一口牛奶,準備上班去了。
藍逸衡挑眉看着她。
這膽兒可還真肥呢。
得好好收拾收拾她。
到了公司。姚貝貝心情一下就變得壓抑了。
不知道還會不會遇見昨天的那種情況。
她坐在辦公桌上,出神的看着手中做好的餅乾。
這下卻沒有勇氣送進去了。
以前那個勇敢的貝貝去哪裡了呢?
她是真的害怕,害怕看到他昨天那般的拒絕。
好難過。
姚貝貝將餅乾放在抽屜裡。
想着還是等一下的再給他吧。
再做做心裡建設。
這時一個女孩抱着一個箱子過來放在了她的辦公桌上。
“怎麼了?”姚貝貝疑惑的問。
“姚秘書,你被調走了,你不知道嗎?從現在開始我是黎總的秘書了。”這個女孩一直都喜歡黎錦權。
見姚貝貝跟黎錦權走的親近,她都氣的不行。
今天早上突然就接到調令,她都高興的差點轉三圈了。
姚貝貝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這是什麼時候事情?
是學長?
因爲只有他才能調動自己的職位。
真的是他嗎?
姚貝貝着急的就進了黎錦權的辦公室。
“學長,你把我調走了?”姚貝貝有些不安的看着他。
心裡有些忐忑不安,姚貝貝真的是想不通他爲何要把自己調走的。
兩人明明不是很好的麼。
怎麼就昨天一眨眼的功夫,一切就變了呢?
難道是她做錯了什麼嘛?
她思來想去也想不透自己做錯了什麼啊?
黎錦權埋首在文件上,擡眸看了她一眼,然後又埋首文件。
“是的,你倒秘書科去工作吧,薪水是一樣的。”黎錦權一手翻着資料,一手放在大腿上。
放在大腿上的手緊握着拳頭,有些發抖。
“爲什麼?”姚貝貝問的不是工作爲什麼?而他爲什麼突然就這麼對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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