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你給我老實點!”他皺眉吼道,真不讓人省心!
田心念委屈的要命,仍舊側着頭不看他,眼淚控制不住的下流。
殷亦風放軟了態度,卻仍是有些氣悶,“誰叫你去找李宗張東那些混蛋了,他們是什麼人你不知道嗎,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要不是凌佑,別說受這點傷了,暴屍荒野都有可能,一個女人自己的老公纔不在家幾天就那麼不安分,大半夜出入幽情那種地方,你就是不見棺材不落淚,要是讓記者看見了,我掐死你!”
他本是想要嚇嚇她,看她這狼狽的模樣,他就氣不打一處來。
可是他這話說重了,原本她心裡就委屈,受了驚憋在心裡沒有人可以說,他是她丈夫是她最親的人,可他不僅不安慰他,反而只是責怪她給他丟人。
“你夠了!就算記者見到了又能怎麼樣,你都可以左擁右抱,花天酒地,在外頭偷吃都不知道找個隱蔽的地方,被登上報紙讓十三億中國人笑話,我怎麼就不能去幽情了!我告訴你殷亦風,你少用那種口氣和我說話,我田心念行得正站得直,自從嫁給你我就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我去幽情,只是想給田氏拉些投資商,我是爲了公司,我是爲了我媽媽,而你呢!你拍拍胸口問問自己的良心,你有認真對待過我們的婚姻嗎,你有盡到一個丈夫應盡的責任嗎,你就知道欺負我,就知道指責我,就知道在外面花天酒地,左擁右抱,我遇到這樣的事,你不但沒有一句好話,沒有安慰我一句,你還怪我給你丟人!殷亦風,你這個大混蛋!超級大混蛋!你沒有資格說我!”
田心念越說越激動,最後幾乎是哭喊了出來,眼淚淹沒了視線,手指顫抖的指着他,一句句的控訴着他的不是,他儼然就是一個十惡不赦不能被寬恕的壞男人。
雙手捂着臉,蓋住臉上的淚水,她抽泣着,肩膀一聳一聳,極度的委屈,殷亦風張了張嘴剛想要說什麼,就看到她胡亂的抹着眼淚,擡頭的時候,兩隻眼睛比兔子還紅,鼻子也是紅紅的,臉上卻帶着隱忍的倔強,像個無奈抓狂又剋制的小野貓,慘的那樣可憐又可愛。
她深呼一口氣,冷眼看他,“我也對你不抱任何的希望了,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愛找女人就找女人,想要找幾個就找幾個,名義上,我們還是夫妻,但是從今天開始我要搬到客房去住,你如何我都不會過問,我只有一個要求,不準再登報,不準被別人知道,我想藏個女人對你來說不是難事吧。”
殷亦風皺眉,不悅的問道,“爲什麼對我不抱希望?”
憑什麼對他不抱希望,他不過才說了她兩句,她就像個連珠炮竹一般,噼裡啪啦的控訴他,“什麼左擁右抱,花天酒地,你看見我和她們上**了?”
她吸着鼻子,嘆氣,“我知道你不滿意這門婚事,我不會耽誤你太久,兩年,就兩年,給我媽媽一點緩衝的時間,她心臟不好,受不了刺激,兩年之後我肯定放你自由。”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