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求你,行嗎?”委屈的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可是她強忍着不哭,她知道如果她哭了他肯定會更加的囂張,所以她不能哭。
察覺到剛纔稍縱即逝的異樣,俊臉陡然陰冷了下來,揮開袖口的雙手,冷聲到,“取悅我。”
“what?”殷亦風手裡的電話還放在耳邊,凌佑在對面生生打了個冷戰,“靠,大哥,這是什麼情況,求婚?求愛?你說些什麼我怎麼什麼都聽不懂。”莫名其妙的接到殷亦風的電話,還說什麼新聞發佈會,他公司的新聞發佈會管他什麼事,還有什麼企劃書,什麼求你結婚,凌佑簡直覺得自己穿越了。
“你先把電話掛了。”田心念硬着頭皮說道,這纔是田心念最關心的事情,她可不會再次傻到白白被佔了便宜。
殷亦風冷哼一聲,對着電話說了句“新聞發佈會照常進行”就掛了電話。
電話對面的凌佑徹底凌亂了,這到底是演的哪一齣,好好的懶覺被攪和了,他其實是不是還在做夢?
電話掛了,手機被甩到一邊,身子微微的靠坐在後座椅上,領口的扣子被隨意的解開兩顆,渾身上下被一股居高冷傲的氣息包/圍着,田心念恍惚間突然有種君臨天下的錯覺。
她知道自己躲不過,可是取悅,她該怎麼做?
殷亦風不耐煩的看着她,突然像是明白了什麼,不屑的問道,“不會?”
“我當然會!”田心念咬脣,看他一臉得意的模樣就想狠狠的修理他,她幻想着有一天殷氏倒閉了,她可以在他囂張的臉上跺上那麼幾腳。那才解恨。
“你在yy我?”看她原本咬牙切齒的模樣突然變得得意洋洋,笑的像只**的貓,不由得問道。
“怎,怎麼可能!”田心念心虛的說道,這超級大bt是不是進化之後還有特異功能了,竟然知道她心裡在想些什麼。
“哼,沒有最好,快點,我沒有耐心等你。”
田心念忍不住翻了翻白眼,種馬!
貝齒咬着脣,慌亂的視線落在他削薄的嘴脣上,人們都說嘴脣薄的男人多薄情,這點她堅信不疑,不過想到那個激情似火的夜晚,就是這張嘴脣帶給她那種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感覺,渾身像是瞬間通了電流一般。
豁出去了!反正做都做了,難道還怕吻嗎?!
田心念緊閉雙眼,捧着他的臉頰猛的湊了上去。
“唔!”該死的!殷亦風忍不住痛呼,她這是吻嗎!沒有絲毫技巧可言,牙齒沒輕沒重的撞在他的嘴脣上,她這不是吻,是咬!
嘴脣被磕破了,腥甜的味道在口腔裡蔓延,田心念怔愣的看着他流血的嘴脣,有些無措,怎麼就出血了呢。
舌尖靈巧的捲起脣上的血液,他的聲音低啞帶着蠱惑的味道,“女人,這才叫吻!”
“唔!”
驚恐如小鹿般的水眸變得迷醉,腰間的力量不容撼動,強勢而霸道。
田心念沒有戀愛過自然也沒有和別人接吻過,更別說如此的深吻,身子不由得顫抖,雙手抵着他的胸膛,卻抵擋不了他的侵襲,渾身軟綿無力,被迫的予取予求。
殷亦風滿意她的味道,他很少吻女人,因爲他討厭她們脣上那種妖豔又帶着化學味道的氣味,而那晚她的味道十分的乾淨,帶着自然的甘甜,讓他忍不住一吻再吻。
她的身子很軟,靠在懷裡很舒服,那晚上是他從未有過的滿足,他從未有過的盡興。
女人的馨香在微微的掙扎中撲入鼻息,殷亦風身子不由得熱了起來,鷹眸微眯打量着懷裡無助無力如驚恐的小鹿一般的女人,明明知道她在演戲,可是身子還是控制不住被她影響,他一向引以爲傲的自制力竟然在這個女人的面前潰不成軍,這讓他生氣也讓他懊惱。
可這個女人演戲也未免演的太好了,可以將心計隱藏表現出如此刻這般懵懂脆弱的一面,這更讓他惱火,這樣想着,大手帶着懲罰一般,猛的拽開她的領口。
田心念這下是真的慌了,他要來真的,“混蛋!殷亦風,你放開我!”
車子這個時候慢慢的減速,已經到了殷氏的正門,車子還沒停下就被無數的記者包/圍,看着在車窗外探頭探腦往裡面看的記者,田心念嚇得連魂都要飛出來了,看着胸前不斷轉動的頭顱,她真的想自己能一下子擰斷他的腦袋。
“殷亦風,你不要臉我還要練,外面的人都在看着呢!”她真是要瘋了,難道真的要讓她成爲人們茶餘飯後口中的dang婦他才滿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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