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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7 你當我死的嗎?(3000)

087 你當我死的嗎?(3000)

可是到了晚上,相逸臣接到了柳芸容的電話,臉色才沉了下來。

“怎麼了?”伊恩問道。

相逸臣放下電話,沉聲道:“思琪還沒有回家,三伯母要來興師問罪了。”

伊恩也變了臉色,就看到相逸臣又拿起了電話:“我給媽打個電話,讓她趕過來。三伯母是個長輩,真要罵起來我們也不能頂撞,有媽在跟她周.旋比較好。”

“可是思琪怎麼辦,這麼晚還不回家,會不會遇到危險?”伊恩擔憂地說。

“沒事,她上學的時候就經常跟同學出去玩到很晚,酒吧ktv都是常客,不用擔心,她生氣也不會拿自己開玩笑。”相逸臣安慰道。

雖然聽到他這麼說,可是伊恩還是放心不下。

畢竟相思琪是在她手底下工作的,讓大小姐一個不高興,她就裡外不是人了。

相夫人比柳芸容先到了一步,一看柳芸容還沒到,相夫人先鬆了口氣。

“你說她女兒做的不好,她找咱們算什麼帳,真夠不講理的!”相夫人說道。

“要是我不管這事兒,也沒這麼麻煩。”伊恩說道。

“又不怪你,你要是不管,她們家就得把思琪給弄到逸臣那邊,出了什麼事兒,逸臣的麻煩更大,他們還不得抓住了這個把柄把逸臣往死裡打壓啊!”相夫人說道。

“反正這燙手山芋咱們是必須得接,只能儘可能的把殺傷力弄到最小罷了。”相夫人嘆氣,怎麼就攤上了這麼一羣人呢!

相夫人來了還沒說上幾句話呢,柳芸容就到了,聽到門鈴響,透過對講機上的屏幕,就看到站在門口的柳芸容一臉的怒氣,鼻孔都因爲憤怒喘粗氣而漲大。

伊恩叫了聲“三伯母”,便忙將門打開。

柳芸容一進門,二話不說就“啪”的一聲,給了伊恩一巴掌。

這突如其來的巴掌誰都沒有反應過來,相逸臣萬萬想不到,柳芸容會一進門就那麼不講理的動手,就算他離得近也來不及阻止,讓伊恩硬生生的捱了這麼一下。

看到伊恩腫起的臉頰,紅通通的,相逸臣心疼的趕緊把她拉過來,護在身後,不悅的說:“三伯母,你這是幹什麼!”

相夫人也被嚇了一跳,趕緊跳出來指着柳芸容:“柳芸容,你別太過分了,在我們家當着我們面就打我的兒媳婦,你當我死的嗎?”

相逸臣低頭看着伊恩腫起的臉,手想要摸摸她的傷口,卻不敢下手,生怕碰疼了她。

小傢伙見到媽咪被欺負了,立刻像小獅子似的擋在伊恩的面前,氣鼓鼓的怒目瞪着柳芸容,好像隨時都要張開他的小獠牙咬上去似的。

相夫人怕柳芸容氣急了連小孩子都牽連,忙把小傢伙護在懷裡,戒備的看着她。

柳芸容冷笑一聲,挨個的指着他們的鼻子:“我幹什麼?我把女兒交給你們是信任你們!你們呢!居然把思琪給弄丟了!”

相夫人扯脣,冷嗤了一聲:“弄丟了?你女兒那麼大個人,難道還要我們像保護奶娃一樣的護着她?她自己有腿有腳的,愛往哪去我們管得着嗎?你們當父母的都管不了,還指望我們給你當保姆管着她?”

“要不是伊恩說她,她能自己跑了嗎?”柳芸容變了臉。

“你女兒嬌貴說不得是吧?這是工作,不是過家家!她在工作上犯了錯,難道還不能說了?再說罵她的又不是伊恩,是人家客戶公司的總經理!伊恩就是念着大家的關係,不但不罵她還替她把錯兜着,要是放外面,人家把她一頓罵不說,還得辭退了!”相夫人也不示弱的說道,“你女兒自己不自量力,犯了錯害公司損失了,要伊恩出面收拾爛攤子,還害‘安逸’聲譽受損,難道犯了這些錯,連說都不能說了?”

“你女兒要是心靈這麼脆弱,那趁早別在社會上混,好好地在家養着!出了點事兒就跑我們家撒潑,還打人,柳芸容,你這個長輩當的好啊!”相夫人簡直是氣急了,當着她的面兒打她家的人,她這個護短的怎麼受得了。

“伊恩既然是她嫂子,犯了錯替她兜着怎麼了?犯了錯就該好好地教!”柳芸容也大聲的說回去。

相夫人簡直是氣炸了,沒見過這麼不講理的,正要回罵回去,伊恩的電話卻響了起來。

伊恩看了她們一眼,相逸臣先開口道:“先去接電話吧!”

柳芸容這副不講理的態度,他也不想搭理。

伊恩點點頭,跑去客廳拿手機,一看來電顯示是呂笑洲的電話,便接了起來:“喂,笑洲?”

“伊總,我在酒吧碰着相思琪了,她喝的醉醺醺的,一個人太危險了。我也不知道怎麼聯繫她的家人,只能聯繫你了。”呂笑洲說道。

雖然伊恩沒有明說過,可是公司的同事大體也都知道相思琪該是相家的人,跟伊恩有些關係。

“我知道了,謝謝你,我這就過去接她。”伊恩說道,問清了呂笑洲酒吧的地址,便掛斷了電話。

“逸臣,知道思琪在哪了。”伊恩說道。

聽到這句話,柳芸容也不吵了,立刻走了進來。

相逸臣還防着她,立刻擋在伊恩的面前,以防柳芸容再動手。

“她在哪?”柳芸容問道。

“在酒吧,我這就去接她。”伊恩說道。

“我和你一起。”相逸臣馬上說。

伊恩點點頭,就聽柳芸容說:“我也一起去!”

柳芸容那表情,就好像伊恩和相逸臣會欺負相思琪似的。

“媽,你在家幫忙照看一下睿睿吧,我們去去就回。”相逸臣說道。

“嗯。”相夫人點頭,還是不放心的看了一眼柳芸容,提高聲音說,“你三伯家的要是爲難你們,就給我打電話,我就不信還能不講理了?”

相逸臣笑笑,安撫的拍拍相夫人的胳膊:“放心吧,媽。”

一直到柳芸容出了他們家的門,小傢伙一雙眼還是不高興的盯着她,要把她的背都瞪穿了似的。

要把欺負他媽咪的人都記清楚了,以後統統欺負回去。

相思琪選的酒吧並不是“情惑”,是個純粹喝酒跳舞的地方。

震耳的音樂聲轟的人耳朵轟轟作響,昏暗的氣氛中,不停的閃爍着的燈光在人們身上來回的閃着,忽明忽暗的,根本就看不清人的模樣,每張桌子上都墊着一根蠟燭,微弱的燭光照着桌面,僅能看清骰子的點數。

柳芸容從來沒有來過這種地方,她年輕的時候酒吧還沒興起,所接受的全都是傳統的大家閨秀教育,等這種夜店興起了,她又人到中年,接受不了這種新潮的事物。

所以乍一進來,很不適應,左顧右盼的看着酒吧中擁擠的人羣,看着裡面的年輕人穿着暴.露,畫着濃妝,打扮妖嬈。

男男女女完全不知避諱,跳着貼身熱舞,喝酒的時候摟摟抱抱,女人被揩了油水也不介意,反而掛着騷.氣的笑,鼓勵着男人繼續再進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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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旋也是禁詞,我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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