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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小姐,你可輸了!喂酒!喂酒!喂酒!”隨着忠誠的話,所有人都跟着一起說了起來。
伊恩臉“刷”的白了下來,忙搖着頭:“這……鍾少,我可玩不起這種遊戲,您可別玩我了!”
聞言,鍾成立馬沉下臉來:“伊小姐,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願賭服輸,大家出來玩就是要樂呵,要爽快!玩不起,你還出來幹什麼?”
轉而,鍾成又冷冷的說:“逸少,你今兒這女伴,可夠有個性的啊!”
“鍾少,您這話可說的過了!別說我和逸少一點關係都沒有,我更不是這麼開放的人,我不像你們這麼會玩,這麼放得開。我就是一小老百姓,沒見識過這種場面,抱歉了!”聽着鍾成的話,伊恩也來了火氣。
本來,她就不是軟柿子,要是沒點脾氣,怎麼在商場上混!
鍾成的臉整個的都黑了下來,伊恩卻不再看他,轉而面對相逸臣。
那張臉藏得極深,即使是在這時候,也依然不漏分毫。
“逸少,今天是我掃興了,我道歉,我自罰三杯。”伊恩端起酒杯,她也不是不識大體的人。
酒杯剛就到脣邊,突然被人奪了去,伊恩愣愣的看着相逸臣將杯裡的酒盡數喝下,杯子立馬見了底。
“逸……唔……”伊恩剛開口,相逸臣的脣突然欺了上來,緊緊地貼上她的,口中,也嚐到了干邑辛辣的味道。
“唔——!”伊恩想要掙開,卻被擁的更緊。
原來,相逸臣嘴裡的酒根本就沒有嚥下去,全都渡進了她的嘴裡,舌尖品嚐着干邑的辛辣,還混合了相逸臣的菸草味。
伊恩因爲驚訝,雙脣不自覺地微微開啓,等發現相逸臣正把酒渡進來的時候,再想要合上,已經晚了。
含着烈酒香味的舌也順勢侵了進來,席捲着她的脣舌,直到酒水全都進了她的口腹,相逸臣依舊沒有鬆開她。
面對此起彼伏的口哨聲,相逸臣也充耳不聞,只是認真的汲取她脣內的甜蜜。
他的舌大膽的在她的嘴中肆意的席捲,伊恩本能的就想把他的舌給推出去,舌用力的頂着他的,可偏偏就像是被他粘上了一般,反倒成了兩舌緊緊地相貼,他更是帶着她肆意的翻攪起來。
她頂的舌頭都麻掉了,累的動不了,反倒成了相逸臣的盤中餐,肆意的品嚐着。
這吻在伊恩無意的反抗中,反倒變得越來越激烈,讓那些人看的,也都跟着眼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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