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去的是秦漠的房間。
我的胸中,頓時充滿了一種濁氣。
秦漠也真是厲害了,看他平時像個大姑娘一樣的羞羞赧赧,從不在我面前秀肌肉,也不肯給我看他私藏的yellow色雜誌,什麼禁慾系老幹部,感情是裝的!
只不過是沒有看對眼的而已。
看看那個女孩子若隱若現的事業線,我再低頭看了看自己小籠包。
還是不得不直面沉痛的事實。
我氣沖沖的提着裙襬就上樓了。我緊緊的揪着裙襬,恨不得把裙襬撕裂了待會兒好捆着那個勾引秦漠的“小三”的手腳,然後把她丟到游泳池裡去。
果不其然,我一推開門,秦漠和“小三”就坐在他牀邊的沙發上。
然而“小三”說秦漠只是在幫她吹眼角的沙子。
我看着秦漠聳聳肩一副“是啊就是這樣”的樣子,心中的氣就不打一處來。
就像農民伯伯辛辛苦苦養大的白菜都快被豬拱了,而白菜卻還一副好事被打擾一樣的一臉不悅。
搞笑哦,我自己養大的白菜自己都還沒拱呢,還輪得到你這隻豬?
於是,我十分乾淨利落的把“小三”給扔出了門外,順手把門給反鎖了。
在我把門反鎖了的時候,秦漠也起身把窗簾拉上了,室內瞬間就暗下來了。
但是秦漠也沒有開燈,他的臥室內瞬間就充滿了旖旎又神秘的氣息。
“出去時把門帶上,我剛剛多喝了幾杯,我睡一會兒,你待會兒再來喊我。”就在我覺得氣氛這麼好,又沒有人來打擾,正好可以來說點兒做點兒不可描述的事情的時候,秦漠卻說出了這麼一句煞風景的話。
他順便就躺倒在了牀上,全身都放鬆下來。
秦漠隨意的把領口的扣子解開了兩三顆,脖頸下露出了一點點微白色的皮膚,順着他的扣子再往下看,就是他平坦沒有贅肉的腹肌了,再往下......
我可能會一個獸性大發扒了他的褲子。
但是我忍住了。
我好像又沒有忍住。
因爲我也不知道我哪裡來的膽子慢慢挪過身子,跨坐在了他的腰上,並且從他的枕頭下面摸出了他貼身的匕首。
我小時候也是喜歡這麼騎在他身上玩,只不過那個時候,我們是兩小無猜的在一起玩耍,他是情願給我當馬騎,而不是被我壓。
但是現在,我們都長大了,這種充滿了男女之間曖昧風月的動作的特殊含義,不言而喻。
我承認我現在和剛剛那個女孩子差不多,但是,我就是覺得我比她好。
“歡歡,別鬧。”
秦漠沒有推開我,只是讓我別鬧。
他已經給足我面子。
但是我就是這樣,欺軟怕硬,得寸進尺。
我跨坐在他的腰上,看着他闔着雙眸,齊整又凌厲的五官都放鬆的舒展着,面上好像有一絲可疑的笑意,我就知道,他不是真的想睡。
我抽出匕首,匕首鋒利的光芒立刻就從刀鞘裡逃脫出來。
我想拿這把匕首幫秦漠修理一下鬍鬚,還沒碰到他哪裡呢,他就“倏”的睜開眼,眼神裡有點責備的意思:“幹嘛呢。”
晃了晃手中的匕首:“我和剛剛那個女的誰漂亮。”我問。
秦漠忽然看着我笑了,但笑不語。
這種笑看到我都琢磨不透了。
是嘲諷,亦或是喜愛?
我拿匕首拍了拍他俊俏的小臉蛋,故作兇狠的威脅他:“快點回答我,否則我就花了你的臉,看你還拿什麼去勾引人家小姑娘。”
“你漂亮,你最漂亮,行了吧,能不能下去了。”秦漠無奈的回答道,語氣裡都是一貫的寵溺。
看着他對我的容忍,我的膽子,比剛纔又大了一些。
說可以包天了都不爲過。
我就是這樣,得寸進尺,得尺進丈。
坐在他的腰間,我家的小歡歡和他家的小秦漠差一點就可以打招呼了,我絲毫不在意這是個很荒唐的舉止。
我問秦漠,“你猜我現在最想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