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傅思俞來不及呼喊,聲音已盡沒他的薄脣裡。
她掙扎,手卻被他跟用力地按住,最後,只能眼睜睜地看着他意猶未盡地從她的脣上離開。
因爲身高差的原因,他只能低低地看着她,目光沉醉,低迷。
她無措地看着他近在咫尺的面容,連呼吸都不敢多喘窠。
四周圍安靜得不像話,空氣裡好像只剩下了他們的呼吸聲。
就在這個時候,他的手機鈴聲響起。
他無動於衷,依舊牢牢注視着她。
他專注炙熱的目光嚇得她一動也不敢動。
手機鈴聲依舊在響着,好像越來越急促,她身子緊緊貼着酒櫃,忍不住開口,“那個……電話可能是你老婆打來的,你要不要先接一下電話?”
他最後看了她一眼,收回將她按壓在酒櫃上的手,清冷轉身。
她身子癱軟了下來,這才大大鬆了扣氣。
……
在他彎腰拾起地上的大衣從袋子裡將手機拿出來時,她撈起地上他的西裝外套,緊緊將自己包裹住。
看見他瞬間轉換的溫柔神色,她已經知道,打電話過來的人被她猜中了。
她本以爲他會先接聽電話,沒有想到,他竟一邊接聽着電話,一邊朝她走來。
他的眸光依舊炙熱的落在她的身上。
她縮在了沙發一角,他卻大手一攬,將她抱了過來,下巴抵在她的額上,他溫柔跟手機裡的人道,“嗯……老婆,你跟我說,你昨晚做了什麼噩夢?”
她聽到手機裡唐舒曼的聲音很是好聽,也很溫柔,她隱約聽見唐舒曼在跟他述說噩夢的內容。
他很認真地聽着電話,卻低頭在她的頸子裡細細地吻着。
她只能秉着呼吸,生怕在電話裡的唐舒曼會聽到一星半點的聲音。
過了許久,他戀戀不捨離開她的頸子,輕聲對手機裡的唐舒曼道,“好……如果你現在還害怕的話,我就在電話裡陪你說話,好不好?”
傅思俞見狀,將他的大手從她的腰上拿開,起身,將地上自己的洋裝拾了起來。
跟老婆打電話的易宗林瞟了她一眼,並沒有阻止,
她揹着他將所有的衣服穿好,這才轉過身來看他。
他長得真好,不管從哪個角度看過去,都英俊不凡。
她看得太專注,惹得他擡起眼睛看了她一眼。
她頓時臉紅,低頭將自己落在沙發邊的手袋拾了起來,拿出裡面的手機,很快在手機裡打了幾個字,遞到易宗林面前。
很晚了,我先回去了……我們算是達成共識了,希望你答應我的事能夠做到。
他漫不經心地掃了一眼這幾個字,在她轉身準備離去的時候,他突然拉住了她的手。
她震了一下,轉過身。
他一邊跟唐舒曼說話,一邊從西裝袋子裡將一隻鋼筆和一疊支票簿拿了出來,刷刷刷在支票簿的後面寫了一句——你今天不需要回去了,坐在旁邊安靜的等我幾分鐘,等會兒我們一起去酒店。
一起去酒店?這意思是……
傅思俞的雙頰頓時飄上兩朵紅雲,她猶豫了幾秒,最後點了下頭。
其實她今晚根本就沒有打算回池家,因爲她知道,此時此刻的池意必定在到處找她,她離開這裡,今晚也會隨便找一家酒店下榻。
易宗林繼續跟唐舒曼恩愛聊天,傅思俞不想窺探他們的*,隨之走到了客廳的落地窗前。
這在山頂,價值十多億的別墅,果然有着別樣的景緻,巨高偌大的透明落地窗外,是整個a市的夜景,而別墅的屋頂,灑落着漫天的星星。
她遙望着天上一顆一顆正在閃爍的星星,不禁有些心曠神怡。還記得她和kingsly曾經也看過這樣繁星滿天的天空,那是他第一次約她出來,夜晚十點,她偷偷從家裡跑了出來,他在她家的門口等她,然後他們一起牽手看着那晚滿天的繁星……
她的眼睛莫名有些乾澀,餘光不經意地瞥向正在跟妻子打電話的他。
時過境遷,他已經有了他此生
最愛的人,腦子裡也不再有那個女孩的一絲一丁的回憶。
說服自己不再去想那永遠都不可能再回到的過去,她眺望了一下a市的夜景。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走了過來,從後頭抱住了她的肩,“你喜歡這裡的夜景?”
雖然有些不習慣,她卻沒有掙扎,只說道,“我只是更喜歡這裡的星星。”
他靠在她的肩上,望着落地窗外的天空,“這也是我當初買下這裡的原因,這裡的星星,又亮又大。”
她迴轉過身來看着他,“你也喜歡看星星?”難道他腦子裡還潛藏着一些回憶?
他笑了一下,走了開來,“不是我喜歡,是舒曼看重這裡,她喜歡星星。”
原來不是他喜歡……不過,僅僅只是因爲妻子喜歡這裡的星星,他就動輒十幾億在這個山頂建造了別墅?
他對妻子的愛,可見一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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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並沒有帶司機,自己開車載她去酒店。
平日裡他都是秘書、司機、保鏢跟上跟下的,這還是她第一次看到他獨自一個人,表情也沒有平常嚴肅,於是不知道爲什麼,她多看了他幾眼。
他被瞧見了,問,“我臉上有什麼嗎?”
他突然出聲嚇了她一跳,她這才說,“不是……我每一次看到你,你身邊都跟着你的秘書或保鏢,這還是我第一次看到你一個人。”
“有什麼不一樣嗎?”
“有,他們跟在你身邊的時候,你顯得特別的高高在上,可現在的你,卻比平常平易近人。”
“我平常看起來很難說話嗎?”
“也不是,只是你平常一向都很嚴肅。”
他笑了一下,“可能吧,你知道的,每天看堆積如山的文件,開永遠都開不完的會議,心情一刻都不好,哪還有心情露出笑臉。”
她被他的話逗笑。
他瞥了她一眼,“你心情看起來不錯。”
她的心又跳得厲害了起來,細聲道,“當然,我今晚的目的達到了。”
他又笑了,“我看你是害怕待會兒跟我呆在酒店,所以這會兒竭力讓自己放鬆下來。”
她心底的寒意又冒了起來,沒有想到他這麼容易就看穿了她。
“我說對了吧?”他扯了一下嘴角,笑着說,“我們的關係還來日方長,你要是這樣怕我,我恐怕你以後的日子不會太好過。”
她沒有作聲,他繼續又說,“對了,我這人不喜歡跟別人分享同一樣東西,我希望你跟池意能儘早做個了斷。”
既然選擇了這條路,便註定她跟池意不可能再繼續走下去,她在來找他之前,就已經想通了這些。
她淡淡說道,“你放心吧,我不會給你惹麻煩。”
“那就好。”
她沒有再回應他,將頭撇出去看着窗外的景色。
車廂裡沉靜了幾分鐘,他開口,“我必須提醒你,我不會給你一個期限,唯一的期限就是我願意放手的時候,所以在我們的關係開始前,你最好做好心理準備。”
她回過頭,詫異地看着他,“就算我人老珠黃的時候?”
“你太擡舉你自己了,就算是範茵茵那樣的美女,我的新鮮感也不過只有一個月。”
是啊,她有什麼可擔心的,就算由他來提出分手,這時間也不會太久。
如他說的,等他膩了,他就會結束這段的關係,她如果一月沒到就讓他膩了,她恐怕一個月後就能獲得自由。
想到這裡,她將頭又轉向了窗外。
“我勸你也最好不要在這段關係裡抱有太多的幻想,我跟你說過,我很愛我的妻子,你最好不要試圖做出破壞我和我太太夫妻感情的事,那樣的話,後果悔很嚴重。”
她再一次不得不回過頭來看着他,“你放心吧,我永遠都不會有幻想。”
……
走進君越酒店已經晚上十二點多,酒店裡已經沒什麼人。
酒店的侍者看到他帶着女人走進酒店,立即就點頭哈腰的迎了上來。
她刻意低着頭,不想被酒店的侍者看到她的樣子。
奈何,在走進vip電梯的時候,他突然伸手攬住了她的腰,害她嚇了一跳,一整張臉完完整整、乾乾淨淨出現在了侍者的眼前。
她確定侍者一眼就認出了她,但這裡的侍者似乎經過特別的訓練,即便是認出來了,也無半點的驚訝表情。
走出電梯的時候,他摟着她,對跟在身後的侍者道,“從現在到明天中午,我都不希望有人來打擾我們,如果我的秘書打電話來,你就說所有的會議和行程都推到明天下午。”
侍者恭敬道,“好的。”
易宗林從錢包裡抽了幾張錢給侍者,隨即擁着她走向了房間。
這個房間傅思俞是記得的,就是在這個房間,他讓她好好睡了一覺,那是她這些年來睡得最舒服的一次。
她現在想想,他其實也不是很壞,他至少不趁人之危,做事很有原則。
進了房間以後,傅思俞不禁提心吊膽起來,可易宗林並沒有什麼異常,還關心的問她有什麼需要,在她搖頭以後,他便去了電腦前。
也不知道是不是還有沒有處理的公事,她看到他跟電腦裡的人在用英文視訊,他的表情嚴肅而專注。
她閒來無事,便坐在了沙發上隨便拿起了一本雜誌來看。
沒過多久,他執着兩杯紅酒朝她走了過來。
她接過紅酒,他在她的身邊坐了下來,他跟她碰了一下杯,兀自飲了一口,“睡前喝點酒有助睡眠。”
她酒量不好,但對紅酒有種莫名的偏好,所以小小嚐了一口。
他的手扶在沙發的背上,問,“好喝嗎?”
她的眉心已經緊緊皺了起來,捂着嘴,懊惱道,“這是紅酒嗎?好難喝啊!”
他大聲笑了起來,“八六年珍藏版的康帝,你居然說難喝。”
她將酒杯放了下來,窘迫道,“對不起,我不懂酒,我以爲紅酒喝起來的味道都一樣,哪裡知道還有這樣的味道。”
他又笑了一下,看着她瞬間躥紅的臉蛋,道,“看來你的酒量不怎麼好,喝這麼一點,臉就紅成了這樣。”
她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發燙的臉。
他說,“去洗把臉吧,累了就早點睡!”
她點了下頭,起身走向浴_室,當走到浴_室的門口時,她轉過身,望着他,低低道,“你不睡覺嗎?”
他笑了,“你真是醉了,我還沒有正式召開董事會,傅洛威他還欠着債呢!”
這話氣壞了傅思俞,她氣得連牙齒都在顫抖,他就知道她肯定會來邀請他,所以故意等她先開口,他這樣做分明是在諷刺她曾經說過絕不會爲了錢而出賣自己。
“無恥!”
他大笑,“我還是第一次在牀以外的地方聽見女人這樣形容我。”
她氣得又羞又惱,轉身就去擰浴_室的房門,哪裡知道,他的手先扶在了浴_室的門把上。
他不知何時過來的,她氣得用力推他,“走開。”也不管他現在是她必須努力討好的金主。
他將高大的身子擋在了浴_室門前,挑起倔強的小_臉,“我這才發現,你生氣的樣子,原來也這樣好看。”
她將臉掙開,在氣頭上,什麼也不管了。
他捏住她的下巴,霸道將她的臉有轉了過來。
這回她再也無法掙脫,只能迫於無奈看着他難以琢磨的臉色。
他幽深的目光落在他姣好的臉龐上,彷彿在細細打量。
她最怕他這樣深不可測地看着她,眼睫不禁開始顫抖,眸光畏懼閃爍。
幸好……
他溫聲道,“爲什麼我每次看到你,都會有這樣強烈的熟悉感覺,我們從前真的不認識嗎?”
他就是要折磨
她的內心,讓她時時刻刻都活在過去的記憶裡。
她的身子震顫了一下,看着他的眸光,蒙上了一層恐懼。她終於明白她爲什麼會這樣害怕他盯着她看了,因爲他那雙漆黑的眸子,總讓你感覺如芒在刺,好像任何僞裝在他面前都是多餘的,她不禁在想,如果此時此刻的他並沒有忘記過去,他應該不會放過現在的她吧?
成功的看到她眼底越來越恐懼的眸光,還有瞬間蒼白無色的臉龐,他突然大笑雙手環抱住她的腰身,讓自己的下巴抵着她的額,“明明是想討好你的情話,爲什麼每次你都露出這樣害怕的神色?要知道,我跟別的女人說這話的時候,她們可都是笑着賴進我的懷裡說討厭呢。”
人就是這樣,一旦有愧與人,在那人面前,便永遠都心虛。
她垂下無力蒼白的臉龐,故意以輕鬆的語氣掩飾內心的惶恐,“我纔不要跟你這種人認識。”
他笑得更大聲了,將她的小_臉擡起,“習慣在事前洗澡嗎?”
她愣了一下,這才反應過來,立即面紅耳赤,連聲音都不清楚了,“隨……隨便。”她一點經驗都沒有,天知道現在有多緊張,雙手緊緊地攥着自己的衣服。
“那就好……”
話音還未落畢,他已經攔腰將她抱了起來,
她嚇了一跳,雙手本能地纏繞在他的頸子上,臉紅得如煮熟的蝦子。
走到牀邊,他將她放了下來。
她立即鬆開手,低着頭不敢看他。
“如果你不習慣主動的話,今晚就由我來主導。”
做這種事還需要誰主導的嗎?她在心底疑惑。
看着她不知所措的樣子,他輕笑摟住她,這才發現她居然緊張得整個身子都在發抖。“害怕?”
她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她當然怕,這可是她的第一次,但她不能在他面前露出害怕,她不想他得意。
她害羞純真的樣子吸引了他,他將她抱上到牀_上,褪去了她身上的洋裝。
“我喜歡你身上的味道,以後就用這種香水。”
“……”這是不是說明她以後連選擇香水的自由都沒有了?
易宗林沒有再耗費時間,他的手撥開了她的頭髮,開始低頭親吻她的小耳-垂。
從來不知道她的耳_垂原來這樣的敏感,被他親吻的時候,又熱又癢,令她忍不住想要將他推開,可是理智卻不允許她這樣做,最後身子僵住,只能緊盯着天花。
“放輕鬆。”或許只有這一刻佔-有了她,這些年不斷舔_舐_着傷口的自己,纔會得到一絲安慰。
“我……我無法放輕鬆……”她真的很怕,很怕。
易宗林的舌逗留在她的耳_垂,輕劃,吮-吸,並將她的長髮撩到了另一邊。
他然後沿着她的耳_垂,到臉頰,在她的臉上細細啄吻,最後他的吻落在了她的脣上。
傅思俞緊閉雙眼,告訴自己不要害怕,一下子就會過去的。
“別緊張……”易宗林在她的耳畔輕聲安撫。
他在她的脣上輕輕摩_挲着,然後深深吻住了她。
他本不該這樣溫柔對待她的,可不知道,這一刻看見她緊張害怕的樣子,他竟狠不下心來。
他很喜歡她口中的甘甜,令他忍不住想要獲取更多。
他的吻如狂風暴雨席捲而來,強硬竄入她的口中,跟她脣_舌交纏。
“嗯……”
或許是他的吻分散了她的注意力,她的身子漸漸放鬆下來,不再那樣的僵硬,由他帶着,竟也發出了一聲低低的吟哦。
她的身體比他想象得還要潤_滑,那如絲質般的觸感,令他壓抑不住身體渴求,迫不及待地扯掉了她身上最後一層布料。。
“不要……”
清涼的感覺讓她本能縮緊腿。
“乖,放輕鬆……”他在她的耳邊如情人般低語,慢慢哄着她。
她必須承認現在的感覺就像置身雲端,整個人都輕飄飄的的,在他一聲聲的誘哄下,她慢慢放鬆下來,就在此時,毫無徵
兆的,他的身體猛的沉入……
她甚至還來不及反應,腦子裡就只剩下了一個痛字……
滲着汗水的小_臉皺成了一團,她不斷推拒身上的人,“好痛……你做什麼啊……”
他沒有預料到她的身體居然會是這樣的緊緻,剎那間讓他以爲她還是未經人事的女孩。
可是,當前進的動作沒有碰到那預想中的阻礙時,他又發覺自己上當了,於是動作沒有緩下來,他徑直拿開她推拒在他胸膛上的雙手,緊緊箍_住,不顧她的求饒和痛苦,開始猛烈進出起來……
……
身邊是易宗林睡着後均勻平穩的熟悉聲,傅思俞背對着他,眼眶紅腫,沒有睡着,她眼角還掛着剛纔哭泣時未乾的淚痕。
這就是女人的第一次嗎?
真的好痛……她直到現在都還感覺身體就像是被人撕裂了一樣。
我現在終於明白愛情片裡的女主角爲什麼都會始終鍾情於自己的第一個男人,因爲,這樣的破_身之痛,足夠讓人記一輩子。
將頭躲進被子裡,她閉起了紅腫疲累的眼皮,讓黑暗包裹住自己赤-裸的身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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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方大亮,傅思俞緩緩睜開眼。
過了一夜,身體的痛楚已經減輕了很多,可她還是連腳動一下都感覺到疼。
“怎麼了?”
易宗林早就發現傅思俞醒來,他不開口只是想看看傅思俞的反應。
發現易宗林醒了,傅思俞搖了下頭,“沒什麼,我只是在發呆。”她不可能跟他去計較昨晚的事,今後她唯一要做的事就是討好他。
他伸手將一_絲_不_掛的她攬到自己的懷裡,“過去跟池意在一起的時候,也會這樣痛嗎?”
他終於提到了昨晚的事,卻不是跟她道歉。
小時候有一次家庭聚會去騎馬,她不小心從馬上摔了下來,流了很多的血,當時媽媽在哭,爸爸抱着媽媽的頭安慰道,沒有關係,思俞未來的老公不會介意。
她也是直到長大以後有此跟媽媽聊天,才知道原來小時候那一摔,她的處-女膜已經破裂。
這件事她也一直都沒有在意,總覺得這塊膜對一個人的身體來說並沒有什麼實質的用處。
直到現在她才知道,如果她今天流了血在牀_上,此時此刻他或許就不會這樣問她。
她沒有回答他,因爲不想跟他說話。他要怎樣看待她,不重要。
“怎麼不說話?”他問。
她無奈開口,“我沒事。”
“還痛嗎?”他的手欲撫上她的私-密_處。
她拿開了他的手,試圖坐起身,奈何雙_腿的虛軟和私_密_處傳來的陣陣疼痛讓她痛得皺了一下眉。
他注意到了她的神情,側身抱住她,“洗個澡會好一些……我抱你去浴_室?”
她搖搖頭,不顧身體的疼痛掙開他,坐在了牀沿。
他跟着坐起身,滑落的被子露出他精壯結實的上身。“這麼早就起牀?時間還早。”
“不早了。”她一邊拿裡牀頭櫃上酒店的睡袍穿上,一邊回答,“已經十點鐘了。”
白色的絲絨睡袍遮蓋住了她光滑的美背,在她繫着睡袍的帶子時,他突然將她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