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很認真地點點頭,顧易年覺得自己說的很清楚了。“對,就是你那個給你寄傑士邦的媽媽!”
林素色有種想要哭的衝動!
尼瑪有個不靠譜的媽媽就會有她這種二貨的女兒,她們家幾代都不靠譜啊,一個比一個可怕,姓姚的都很可怕啊,還有她那個情場浪子的表哥姚謙成。
而好巧不巧的,姚彥晞女士說曹操曹操到,這會兒竟然打來電話了。
素色抽了抽鼻子,把電話給顧易年看。“你崇拜的人打電話來了,你要不要說兩句?”
顧易年面容淡定:“不用了,等我們生米煮成熟飯後,我親自去拜訪她!”
“呃!”素色羞澀地轉過身,接了電話。“喂,媽媽!”
“色寶,我又給你寄了一些好東西,上次你不是用完了,這次媽媽又給你寄了一大箱!”
“媽媽!”素色覺得聽到姚彥晞女士這種惡趣味的興奮的聲音都要哭了。“爲什麼別人家的母親都要女兒矜持,你叫我放-蕩啊!我不要啊!”
“我是怕你剩了手裡啊!”姚女士很有先見之明。
素色十分無語。“媽,你先管好你自己的事吧!對了,我表哥回去沒有?”
“回來了,在你房裡睡的!”姚彥晞女士壓低了聲音。“色寶,我怎麼覺得你表哥對你有很嚴重的戀妹情結呢?”
“那媽媽,他跟我到底有沒有血緣關係啊?”素色心想要是有血緣關係還好,沒血緣關係可就慘了。
因爲她也覺得她家表哥對她有很嚴重的戀妹情結。
“我問問你大舅媽,看看她到底有沒有出軌過!”
“神經!”素色撲哧樂了,“好了,他就那樣,他比林諶管我還多!姚謙成簡直就是我另一個爹啊,我命苦啊!媽媽,我晚上給你們打電話,我現在要去爬山,回頭再說啊!”
“色寶,林諶又打我電話了,林諶真賤啊!”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爸一向是踐人!”
掛了電話的時候,素色覺得旁邊車座上的顧易年似乎有點不太對勁兒。
哦!
知道了,他不知道何時點了一支菸,好像是剛剛,抽了一口,煙霧剛好隱匿了他的表情。素色只覺得那煙霧繚繞的背後,那張俊逸的臉龐此刻隱匿了某種情緒,很是森冷,只讓人覺得詭異非常。17w3o。
“你怎麼了?”素色問他。
“沒事啊!”他聲音冷冽地開口。
素色皺皺眉,有點不太相信。
又抽了一口煙,顧易年忽然笑了,只是那種笑,依然透着一股子涼意,讓人不寒而慄的感覺。只是,很快,他似乎又恢復了平靜。
“你真的很奇怪,剛纔那樣子好像是生氣了,你氣什麼啊?”素色十分的不解。
“你媽好像給你寄了什麼東西?”他問。
“是啊,貌似還是傑士邦,杜蕾斯!顧易年,上次你從我包裡拿走的那些,你不會用了吧?”
“你媽媽的心意,我們不要辜負了,當然要用在你身上了!不過下次讓她寄點大號的!”
素色一想起那天那尺寸,臉紅心跳,腫着的脣抖了抖。“你自己買不起嗎?”
“自己買多不好意思啊!”
又不湊巧地是,這時候,電話又想了。素色一看電話,是自己老爸的,今天過節,她還沒打電話過去,結果都打給她了。
“我爸爸電話!”她接電話的時候,沒有發現顧易年握着方向盤的手青筋暴露。
電話一接通,素色立刻喊了一聲:“喂,親愛的老爸!中秋節快樂,跟陸然阿姨說一聲,節日快樂!”
車子陡然剎住,林素色慌忙中抱着電話一頭撞上前面的玻璃。
她捂着頭,看着顧易年,發現他的臉色又不好了。
她剛要出聲,他已經抓過她手裡的電話,直接掛掉,把人也扯了過來。
帶着怒意的吻落了下來。他不自覺地咬住她紛嫩而紅腫的脣瓣,那脣瓣之前被他吻得衝血,現在更加的衝血。
素色很不舒服,自己被卡在兩個座椅之間,而且脣瓣太痛了,顧易年這是在撕咬。
“顧易年,你這個虐待狂!”素色受不了地罵他:“咬死我了,突然停車咬我,我不跟你去了,神經病!”
他輕輕地放開她的時候,素色一下驚呆。
因爲,他臉上的表情似乎夾雜了太多的痛苦。
她一下愣住,忘記了反應。
而顧易年望着她,他修長的手指劃過她的臉,停留在她的脣間。
那麼美的顏色,被他吻得紅腫,微微擡起她的臉,他湊了過去俯下身,漂亮的薄脣輕輕吮吻過她的脣,在她脣齒間呢喃:“今天不接電話,不打電話,只屬於我!”
那樣低沉的聲音,那樣溫柔的語氣,可是卻與他的表情成反比。
“你不會是嫉妒我爸爸吧?”素色想起很多男人佔有慾很強,哪怕是自己的兄弟只要是男性都會被男人嫉妒,顧易年大概就是那種怪癖吧?
可是,剛一提到她爸爸,他忽然就變了樣子,低頭兇狠地咬住了她的脣。
這個吻比剛纔更加的兇狠,暴烈,驚駭。
一個深吻,也能引起驚濤駭浪。
她瞪着眼睛,看着他臉上的絲絲青白之色,忽然撲哧樂了。
她想她是有受虐傾向的。
明明被吻得都痛死了,卻又似乎格喜歡他這種bt的佔有慾。
而顧易年這種陰晴不定的樣子,簡直是苦大仇深,她又不由得感到好笑。
素色伸出手,輕輕地觸碰他緊皺的眉宇,捧住他的臉,不知道是她的笑容還是她的主動,讓顧易年一下放鬆了自己。
他身子一頓後,鬆開她,剛纔那種似乎有點怒火中燒的樣子立刻浮現於眼前,他一下子清醒。
“抱歉!”歉意油然說出口,他撫上她的臉,眼裡又一下子變得柔情似水,好像是錯覺一般,他柔和地看着她的笑臉,那眼中溢出一絲的心疼。“疼嗎?”
素色依然是璀璨的笑容,只是那兩片紅脣腫的像香腸,心裡很喜歡他的佔有慾,可是卻也有些隱憂,觸碰不到他的內心。
這個男人似乎有着太多的陰暗面,比如剛纔。
她點點頭。“疼,疼死了!”
他剛要說什麼的時候,林素色突然打斷他的話說:“今天不再接電話,只陪你!”
說完,她關了電話。
“色兒,”顧易年有些意外,她突然這麼乖,他的語氣更加的溫柔,溫柔的幾乎不像話,“永遠別離開我,可以嗎?”
這一句話,讓素色的心怦然震動。
她一愣,反問:“永遠有多遠?”
他以一種無比溫柔卻又堅定的語氣說:“生命的盡頭!”
這是允諾,也是索求,同樣的,他的付出,要回報。
生命的盡頭,就是永遠的永遠。
她又一滯,望着他的眉眼,確認那裡面的認真,良久,很認真地點點頭。“好!”
他笑了,脣在她的脣上輕輕地一點,溫柔至極。
素色坐回自己的位置,之後,車廂裡一片安靜。
他開車的時候,一隻手握住方向盤,一隻手去握她的手。
當他們終於在大家的期待中姍姍來遲到達西山停車場的時候,夏沫也被接過來了。
當大家看到林素色那兩片可以媲美紅腸的脣的時候,都爆發出尖銳的狂笑。
“哈哈,這讓我想起來梁朝偉在東成西就中扮演的歐陽鋒了!”葉肅炎笑的很沒有形象,前仰後合地大笑。
徐庶笑的嘴抽筋。
程默安覺得簡直是太過癮了,被這小魔女a走那麼多錢,今天二哥可算給他們出了口氣。
賀正的眼裡也是笑容,不過這廝比較腹黑,沒有表現的太放肆。
夏沫看到林素色的樣子的時候也是忍不住驚了一下,再看向顧易年。
顧易年倒是很平靜,手裡不知道何時加了一支菸。
林素色看大家都笑自己,也不惱,對着幾個人就伸出手:“戲看了,是不是再給點看戲的錢?剛纔你們好像都去銀行了,不會說沒錢吧?”
衆人再度驚愕,搶錢魔女呢!看着她那兩片嘴,還真是不一般的好笑,也就不跟她一般見識了。
夏沫也笑了,“爲什麼要錢?”
素色瞅瞅她,“你的就算了,我一般不跟女的一般見識。夏沫姐,對了,你男人怎麼沒來?”
這話一出口,大家的臉都一變。
再然後,都下意識地看向夏沫,她倒是很平靜,輕聲道:“季晨會回來的,我堅信!”
“行了,上山去,爬到山頂,回來那邊草地上燒烤!”顧易年沉聲吩咐,拉着素色往前走。又想起什麼,回頭說:“你們照顧夏沫!”
“到底怎麼了?”素色有點意外。“季晨怎麼回事?”
顧易年把她拉遠,只有兩個人的地方,輕聲道:“季晨是我們的大哥,緝毒警察,犧牲了!”
“那,那夏沫不是寡婦嗎?”林素色真是太會抓重點了。
“嗯!”顧易年點點頭,只是夏沫不相信季晨已經死了。
“寡婦門前是非多,顧易年,你要小心點哦!”林素色硬聲警告。
果然很會抓重點。
“顧易年,回頭把我那關二爺掛你家,讓他老人家鎮宅,也讓你學學人家,敵營寒窗十二載,人都不帶給哥戴綠帽子的。你也學學人家,嗯,我得再多染幾幅,賣給你那幾個兄弟!”
顧易年頓時就笑了,一絲華麗的尾音崩出來,微妙上揚。“你嘴巴不想消腫了?”
素色一溜煙跑遠,卻不忘記回頭諷刺他:“惱羞成怒了吧?沒有好心思的人才會惱羞成怒!”
顧易年緩緩踱步上前,一擡眼,脣邊綻開一抹深意,“林素色,看來你今天想屁股開花!”
“顧易年,我看你是賊心賊膽!”她回頭對他做了個鬼臉。
接着,他加快了步子,幾個箭步,眼看着就要最上她。
素色邊跑,邊笑。“哈哈哈,不要追我,我怕,我錯了,我再也不那麼說你了!”
後面跟着的幾個人看着前面的兩人,都笑着搖頭。
“二哥真的是戀愛了!”
“這樣挺好,那丫頭能激怒二哥!”
“我看好他們!”
“還不錯!”
四道聲音都是贊同的。
誰也沒有發現夏沫的面容上有一抹擔憂,倘若真的戀愛了,倒也好了,怕只怕將來有一天,無法面對。她倒是希望有情人終成眷屬,嘆只嘆命運多舛!
西山是k市植被覆蓋率很高的山,有霧氣瀰漫的森林,土壤很潮溼。
陽光從茂密的樹冠投射下來,把霧氣染成了淡淡的金色。
顧易年走在前面,高大的背影就像是座山,線條格外的修長有力。他的手始終抓着素色的手,素色走的不太快。
她這幾天跳舞跳得腰痠腿疼的,竟然跟着來爬山了。
這裡植被覆蓋的太茂密了,高大的樹叢,有兩棵樹長在一起的,很粗,很大,還有樹洞,人煙並不多。
前面幾個壯小夥都先走了,顧易年因爲牽着她的手,一直走不快。
樹林裡很安靜,腳踩在樹葉上,沙沙的響。
他的手很用力。
素色想到剛纔他一臉怒氣的樣子,她說他腎虧的事,他一直耿耿於懷。
這一路在車裡,他都沒有搭理她,一直陰沉着臉,不跟她說話。
素色眼珠子骨碌碌地轉了好幾圈。
突然看到個大樹洞,是三棵樹圍在一起的,長得挺奇形怪狀的,素色很感興趣,扯了扯顧易年的胳膊。
他回頭,就看到她視線可憐兮兮地望着他。
終於,顧易年忍不住問:“你又怎麼了?”
“我去看看那個樹洞!”她指着離他們有二十米遠的地方。
顧易年看了一眼,那邊果然一個樹洞。
他拉着她過去。
小丫頭明顯很興奮,她搖着他胳膊問:“顧易年,我們的第一次在這裡做吧?幕天席地的,多逍魂啊!”
顧易年腳步一滑,險些摔倒。
“表激動,老師,親愛的顧先生,你不要談性色變嘛!”
很顧啊真貨。顧易年咬牙,真心覺得這丫頭有把他逼瘋的習慣。
兩人還沒有走過去,就聽到前面夏沫的驚呼,再然後,素色和顧易年看到有人從山上滾了下來。
那個人,正是夏沫。
顧易年的臉瞬間就變了,撇開素色直奔而去,夏沫被一棵樹擋住,停止了下滑,顧易年已經從山路上往上跑去。而其他幾個人,也都從上面下來,去查看夏沫。
素色愣在那裡,也很擔心,剛要過去去看,卻發現就在自己前方,一條蛇攔住了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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