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裡?”
“你不是說我不回宿舍住就再也不理我了嗎?你別理我啊,我求你別理我了!”素色那是得理不饒人啊。
顧易年被問的有點卡殼,最後只能冷聲問:“我問你在哪裡?”
“顧易年,你說你還裝逼不?”林素色笑呵呵地問。
“........”顧易年握着電話聽着電話那端傳來的嘈雜聲,好像還有燒烤攤的聲音,他判斷她是出了校門了,這孩子居然表演完就溜走了。“不是說了去吃宵夜嗎?怎麼溜號了?”
“我自己先吃點,等下晚會結束了再聯繫你那幾個兄弟,我請他們,可沒有說請你!你別來啊,我不和胸大肌b罩杯的人一起吃飯!”
其實顧易年真的很精壯,那天她看着他的胸結實的真快有b罩杯了。
聽到這話,顧易年只覺得跳躍性太快,轉動的太快。可是現在他人在校園裡邊走邊打電話,不是很敢說。
顧易年已經大步往校門走來,素色站在一燒烤攤前,剛纔勁舞消耗了太多的熱量,這會餓了。看到燒烤攤上的食物,就饞的拉不動腿了。
顧易年其實也能猜到她肯定餓了,於是道:“我車裡有披薩,至尊海鮮的!”
素色一聽,有點心動,聞着燒烤味,卻又嘀咕了,“不愛吃,你跟我道歉!”
“我當面跟你說!我車子在前院停車場,你在哪裡?我們去山上吃燒烤!”顧易年一計不成,再生一計。
“哪裡的山?”素色又心動了,節操碎了的人沒辦法。
“西山!”
“現在去你不覺得有點晚了?”
“那明天去,現在回家!”他說:“我讓齊伯準備木炭,可以自己烤!”
“去你家?”
“嗯!”
“不要!”素色搖頭。
顧易年的語氣有點急促:“那你——”
“你剛纔說跟我當面道歉的是不是?”素色問。
顧易年頓了下,“嗯!”
“說話算話?”
“算話!”
“那好,你等着,你把車子開出來吧,等我十五分鐘!”
“你要幹嘛去?”
“我去廁所換個衛生巾不行啊?”她語氣有點惡劣。
顧易年臉一黑,也沒再說別的,只說:“我在校門口等你!”
“好的!”
掛了電話,素色看了眼十步遠的燒烤攤,那雞腳雞肝兒什麼的都烤的八成熟了,她走過去,大聲道:“老闆,給我烤十個雞腳,十個雞肝,五串烤韭菜,兩串蘑菇,抓緊啊!我餓死了!”
老闆看是個眉清目秀的小姑娘,立刻答應,很快烤了她說的數量。
“餓的話,先吃這烤好的!”
素色拿了一串,就在那啃了起來。
大概啃了兩個雞腳,她給徐庶打電話。
那邊還在看節目呢,後面的節目也不錯,美女挺多的,哥幾個都在那評點美女呢。接到素色電話,徐庶有點意外,他還沒有給這丫頭打電話呢,她倒是自己打來的。他立刻接了。“喂!小丫頭,你在哪裡呢?”
“十分鐘後,來學校前門,帶着你兄弟們來看戲啊!過期不候!”素色說完就砰的掛了電話。
這也太簡單了吧?就一句話,徐庶立刻站起來。
“幹嘛去?”老七葉肅炎問。
“小二嫂找,說叫我們去前門看戲,過期不候,你們不去拉倒,我先去了!肯定是好戲!”徐庶說完就準備走。
“我也去!”
“老六還沒回來呢!”
“打電話!”
於是,十分鐘後。
衆家兄弟都到了,看到顧易年的車子,瞬間都明白什麼。
這時候,在右側的路上,走了個身影,朗聲喊他們:“都到了吧?”
大家看過去,果然看到林素色揹着個大包提了個袋子已經快到眼前,她幾步就走了過來。
“今天舞步真不錯,小二嫂,給我們挑個拉丁舞吧?穿的最少的那種!”葉肅炎笑着調侃。
素色看他一眼,“你這小兄弟真是自來熟啊,都沒有介紹呢,你就先叫了!話說姐我還沒有想當你家二嫂的意思呢!”
葉肅炎撲哧樂了。“女漢子,果然是爽快!”
徐庶和程默安素色是認識的。
這看到另外兩個站在這裡,都長得挺不錯的,一看就說姿色優秀的主,玉樹臨風的很是俊逸,說話的這位很活潑,另外一個不說話的一直瞅着她,眼神裡帶着打量。
“這是老七葉肅炎,這是老五賀正!”徐庶給素色介紹。
顧易年從車裡看到自己的兄弟也出來了,皺了皺眉,下了車子。
“小二嫂,你叫我們來看戲,看什麼戲?”葉肅炎對此很感興趣。
“說了別叫我二嫂,還加個小,我聽着不舒服!”素色看到那邊走來的顧易年,掃了他一眼,對他們四個說:“你們老六沒來啊?”
“老六很快過來!”
“算了,你們四個當證明人也足夠了!”素色說着,看到顧易年已經走到身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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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停在那裡,笑嘻嘻地望着顧易年,好看的笑容浮現在臉上,語調溫柔地開口:“顧易年,你剛纔說當面給我道歉的,來吧,道歉吧!”
“噗——”
“天哪!”
“哈哈哈——”
“有意思!”
他家四個兄弟發出四種驚呼聲。
顧易年的臉陰沉的樣子可想而知了。
素色偏偏不怕死地盯着他:“你說的,你錯了,跟我當面道歉!現在有證明人,你道歉吧,態度誠懇的話,我就原諒你了!”
“林素色!”顧易年的聲音格外的陰沉。
聽着顧易年隱隱含着怒意的聲音,素色誇張地打了個寒戰,聳聳肩:“幹嘛啊?不想道歉就直說,我還不一定想原諒你呢!”
顧易年最後一點耐心,終於宣告瓦解,他也顧不得在學校門口了,就大步朝她走來。
素色一跳,躲到徐庶身後。“你們的車子呢?快點,咱去吃宵夜啊!”
徐庶覺得有人能惹他們二哥這樣跳腳真是巨好玩的一件事。但是還是第一次見到二哥在他們幾個面前當面吃癟,還是被一個女人逼成這樣子的。
他又不好意思擋着素色,一個側身,讓顧易年一把拉住了林素色,他語調陰森地問:“你四門課捏在我手裡,你還想不想過了?”
素色還在做最後的努力:“你道歉,你道歉我就原諒你!”
“林素色!”顧易年幾乎是從齒縫裡擠出來的聲音。
哪我着宿被。這個該死的女人竟然讓他的尊嚴在兄弟們面前都丟光了,他以後想要點威嚴都沒有了!這個丫頭就是他生命裡的劫!
看到顧易年臉上那可怕的表情,素色覺得自己的玩笑差不多了,做人嘛,應該見好就收。
她立刻諂媚地一笑,挽住他的胳膊,紅脣湊到他的耳邊,用只有兩個人聽到的聲音小聲道:“顧易年,你忘記你的命根子還握在我手裡了呢!你不想過了是不是?”
說完,素色立刻鬆開他的胳膊,打算不管他再說什麼,她都不聽好了。
無視他周圍幾個兄弟的目光,顧易年一把攫住他的腰,把她拉近自己。“林素色,你今天玩大了!”
“顧老師,這是學校門口哦!大過節的,您不要跟學生我拉拉扯扯的,這對您形象不好,要是你不願意要形象了,我還想呢!我今天跳了太空舞步,已經是學校的名人,明天找我的追我的人那多了去了!你不想混我還想混呢!”她扯着他的胳膊,好像被他這麼摟着是件很丟臉的事。
顧易年徹底怒了。
一般他怒了之後就會怒極反笑,掃了一眼周圍,一把扯住她,直接挾持着上了自己的車子。
“我靠!見死不救啊?徐庶,程默安,賀正,葉肅炎,你們都是小人,回頭我跟你們沒完!”被挾持上車的素色上去了還在大喊。
顧易年繞過去準備去開車,素色就下車。17p9u。
徐庶眼明手快,立刻堵住副駕駛車門,對着裡面的素色道:“本來想請你吃宵夜的,看來二哥等不及了,等你們處理完你們的急需,我們明天再聚啊!不過悠着點啊,二哥可是存了好幾年的糧了!”
這話說的很曖昧。
另外三個在那笑的不懷好意。
素色算是見識到了,關鍵時候還是人家兄弟關係鐵啊!哼,她記住了,君子報仇,五百年不晚!
顧易年上了車就發動車子。
素色也不掙扎了。
門口站着的那幾個人似乎在狂笑,素色坐在車裡,嘀咕:“小人,小人,小人!說話不算話的小人!”
顧易年也不搭理她,任憑她說。
等她說了好一會兒,見他繃着臉沒有一點反應,她冷下聲音:“顧易年,別以爲這樣耍無賴我就原諒你了!披薩呢?沒有披薩我今天一定不原諒你!”
她想起他說的有披薩,回頭尋找,竟然沒有發現。
果然,大騙子一個,說了車裡有披薩的,居然騙人。
她回頭惡狠狠地瞪着顧易年。
顧易年似乎也有點尷尬,他剛纔只想把她騙過來,結果今天被她擺了一道。這會兒又被她堵得啞口無言,他覺得自己今天特別衰,一點形象都沒有了。
“大騙子!”素色哼哼。
顧易年把車子直接開到了菊園九號,開進了院子裡。
齊伯出來接他,見到他又帶着素色回來,笑米米地道:“二少,林小姐,你們回來就好啊,我姑娘剛給我打電話,想我了,我回去!”
“齊爺爺,每次都找這個理由遁走,你不覺得臉紅嗎?”素色直接開門見山地說了齊伯,“您都這麼大年紀了,就不要跟着我們顧老師一起使壞騙未成年少女了好不好?”
齊伯抽了抽脣角,“林小姐,我記得二少說,你好像大四了,馬上就該二十二了吧?”
素色被堵得一愣,又惡狠狠地道:“我心理未成年,您老有意見嗎?”
“沒有!沒有!”齊伯笑笑。“我真得走了,我閨女真想我!”
“齊爺爺,你太腹黑了!”素色一陣哀嚎。“你走了我可怎麼辦啊?齊爺爺,我要是楨潔不保了,我就找百十來位老奶奶來追你,讓你也每天被騷擾!”
齊伯再度抽了抽脣角,“你這丫頭,別叫我爺爺,叫我齊伯就行,叫爺爺差輩兒!”
顧易年只是很客氣地對齊伯道:“打電話給徐庶,他在附近呢,讓他送您!”
“好!”齊伯笑的臉上的褶子都能擠住蒼蠅了。
齊伯麻溜地溜之大吉了,素色被顧易年拉進門。
“顧易年,你不要想着矇混過關,我是有原則的人!”素色邊被他拉着邊叫。
一進門,砰的一下又關了門,還沒反應過來,她的身子就被她積壓在門上,他熾熱的胸膛貼着她的,素色的心陡然一陣驚慌。
他的臉就在眼前十釐米處,眼神幽暗地望着她。
顧易年近距離看着她這張小臉,白希精緻,透着紛嫩的紅,美好的就像是世間最寶貴的玉器,讓人不敢輕易碰觸,怕美好的碎了。
他視線幽暗地盯了她良久。
盯得她心虛,然後拼命地嚥唾沫,小手抵着他的胸膛,那結實的緊繃的身體隔着布料也滾燙。
他不說話,素色有點驚慌地看着他,他的眼睛裡面是深不可測的黑暗,不可見底,閃着無盡的掙扎,她覺得此刻自己就是一個被盯牢的獵物一般,好像他隨時都會吃她。
“誰準你去跳舞的?”顧易年開口說話的語氣帶着質問的味道,好像還很生氣。
素色一驚,吞了口唾液,反駁:“我們不是該討論一下道歉的問題嗎?”
“惹毛我,就那麼開心?”他反問。
“是你自己跟女人糾纏不清的!”
“你呢?留宿在男人的家裡,還要我多大度?”
“我們能一樣嗎?那是我的親戚!”素色哼哼着狡辯。
“那是別人的愛人!”顧易年哼了一聲。“這次我原諒你了,但是跳舞的事不能原諒!”
“你想怎麼滴吧?”素色瞪大眼睛,“我跳舞怎麼了?我參加集體活動,我開心,你管的着嗎?”
看着自己面前美好的小丫頭,顧易年發現自己真的太想要她,瘋了一般想要。
他想要完全的擁有他,她沒心沒肺不怎麼在意他的樣子讓他覺得心慌,他想要用他的骨血侵潤她,讓她成爲自己的。
他低下頭去,猛地侵襲上她的美好的脣瓣。
“神經!”素色在他的脣肆無忌憚的攻城略地中驚叫一聲,下一秒就被霸道而滾燙的舌堵住所有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