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易年的話無疑是一種宣告。
這麼多年培養的默契,讓兄弟們都明白。
林素色對於顧易年來說,不一樣。
但是兩個人在聽到顧易年那樣說的時候,還是很意外,同時也很高興。
之後林素色才知道175叫徐庶,高一點的叫程默安。兩個人都是顧易年的發小,一出生就認識。他們叫顧易年二哥。
徐庶看兩個人手裡就提了個袋子,別的什麼也沒有帶,不禁詫異:“沒有行李?”
“沒有!”顧易年簡潔明瞭。
“老土了吧?如今有錢人出門誰帶行李啊?買新的,帶卡就好了!”素色很狗腿地看看顧易年,然後說:“對不對,顧老師?”
顧易年沒有吱聲。
“那你們帶的什麼?”程默安瞅着她手裡的袋子,不帶行李,袋子裡是什麼?
“葡萄!”小丫頭獻寶。
一提到葡萄,徐庶和程默安兩個人都是錯愕,接着別有深意地對視一眼,同時看向顧易年,錯愕地驚呼:“雀園9號後院的葡萄樹結的?”
“二哥,那葡萄你不寶貝兒了?”
徐庶和程默安的反應讓林素色很是詫異,不舒服地皺眉,難道她吃不得那個葡萄嗎?
顧易年點了點頭。
徐庶和程默安活像見到了鬼,以一種難以置信地眼神望着顧易年,同時又一起掃向林素色,再然後,兩個人竟然長吁了口氣。
“二哥,這樣,挺好!”
“是,二哥,這真是太好了!咱慶祝下吧?”
“你們自己去慶祝吧,我挺累的!”顯然,這位二爺沒有那心情。
徐庶又看向林素色,呵呵笑着,極盡諂媚。“丫頭,這葡萄真的是雀園後院的葡萄?”
素色點點頭。
再然後,她看到兩個男人餓狼撲羊一般的瞅着她手裡的袋子。
“我們都沒有吃過那葡萄,給我們嚐嚐吧?”
“二哥,這是專門給我們帶的嗎?”程默安問顧易年,對那葡萄也挺垂涎欲滴的。
顧易年還沒發話,林素色已經十分孩子氣兼小氣地把袋子往身後以藏,喊道:“這葡萄你們可吃不得!”
“這不是都帶來了嗎?”徐庶覺得顧易年能讓這丫頭吃他後院的葡萄,那就代表這葡萄別人也吃的。
程默安也這麼認爲。“就是,帶都帶來了,表這麼小氣了!”
“那可不行!”素色猛搖頭,她容易嘛,她帶着這葡萄跨越清空萬里,來到都城,中途冒着葡萄被顛簸地碎了的危險,好不容易過了層層安-檢帶來的,能隨便給人吃嗎?最重要的是,她覺得這種美食,獨享好一些!
“爲什麼啊?”徐庶和程默安幾乎是異口同聲,再然後看向顧易年。
顧易年只是慵懶地撩了下自己的眉,沒有發話的意思。
素色想着理由,腦海裡一直飛快地運轉着腦漿子,然後終於想出理由,就一本正經地對兩個男人道:“因爲顧老師說了,吃這葡萄的人,一定得是女的!”
“......”能表示無語嗎?
這種理由?!
“你們是嗎?”素色得意地笑了起來:“不是吧?”
兩人無語。
“顧老師還說,吃他葡萄要付出代價的,弄不好就得以身相許。你們想要吃的話,要首先做變性手術。你們捨得花花世界中你們那些可愛的鶯鶯燕燕嗎?當然,如果你們捨得,即便是做了手術,也只能用桔花伺候顧老師,重要的是,他不滿意,也未必就給你們吃!既然如此,你們也別打葡萄的主意了,一百塊錢,大街上可以買幾十斤,隨便吃!”
“那你倒是以身相許了沒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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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一更吧,因爲要配合一下節奏和速度,不好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