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以唸的手機呢?”
許墨庭半句廢話都沒有,冷着臉直接問道。
葉凌月聽到手機兩個字先是慌了一下,而後媚態依舊。
“許總真是會開玩笑。你找葉以唸的手機怎麼找到我這裡來了?我哪知道她的手機在哪?”
一邊說着話,她還一邊搖擺着身體,做出那種勾引人的姿態來。
甚至,她還不怕死的朝許墨庭走近了一點。
她穿着睡衣,雖然是長袖長褲款式,但是裡面沒穿內衣,那對酥胸看着極其的明顯。
她也不避諱,走到許墨庭面前還把胸脯挺了挺,那對胸差點沒擦到許墨庭身上。
許墨庭見着女人如此這般,到現在還想挑逗他,噁心感覺之上更增加了憤怒。
“靳北。”
眉心一緊,他喊了一聲。
靳北上前,一手就攥住了葉凌月的手腕。
“教教她怎麼跟我說話。”
許墨庭冷厲的說道。靳北臉一冷,單手一揚,將葉凌月扯回了剛剛站的位置,隨即一擡腿,一下子掃在了她的膝關節處。
關節一疼,葉凌月就砰的一聲跪了下來。
一旁張如蘭見狀,慌忙撲過來,還沒到葉凌月跟前,卻被人給攔了,不讓她近身。
冰冷的地面撞的葉凌月的膝蓋猛地疼痛,她心裡一驚,揉着膝蓋,仰頭看着許墨庭。
“許總就是這麼對待女生的嗎?”
嗓音依舊嬌嗲,她卻沒有試圖站起來。因爲靳北就在她身旁,她知道她站不起來。
望着許墨庭那漆黑的臉色,她有些不甘,不甘心他居然對她的示好無動於衷。
可同時,她也有些害怕。害怕許墨庭今天會找她麻煩。
“去搜,先把以唸的手機找到。”
許墨庭冷冷瞥了葉凌月一眼,沒有搭她的腔,直接命令。
身旁的人得令,立即在這屋子裡翻開了。
客廳,臥室,每一處都沒有放過。
很快,就有人拿着手機從葉凌月睡覺那屋跑了出來。
“許總,這裡有兩個手機。”
手下將兩隻手機都舉到了許墨庭面前,許墨庭看了一眼,拿了屬於葉以念那個,攥在了手心裡。
“你剛剛怎麼跟我說的?手機不在你這裡。”
許墨庭的目光重新轉回來盯着葉凌月。
葉凌月這下也有點慌了,但是還沒到她崩潰的地步。
她臉色變了變,依舊還是扯出了笑容來。
“這我也不知道啊。我真不知道這東西怎麼跑我這裡來了。哦,我想起來了,大概是昨天她來我們這之後落下的。你看她,真是丟三落四。”
到現在了還數落葉以念。
許墨庭眉心緊蹙,跨過去半步,在葉凌月面前蹲了下來,深眸微微眯起盯着她,突然擡手捏住了她的下巴,挑起了她的臉。
“你是在考驗我的智商還是在考驗我的耐性?”
指尖似凝聚了千鈞的力道,下頜骨都在疼。
葉凌月臉上的笑也有些僵硬。
“許總這話說的,我哪敢。我是討好您都來不及呢。”
這話倒是真心的。她確實很想討好許墨庭。這樣的男人,誰不喜歡?
可惜,對着她,這男人臉上只有厭棄。
“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了。”
許墨庭冷冷一聲,隨即鬆了手,站了起來。
他就站在葉凌月面前,居高臨下的盯着她。
“你不用跟我兜圈子了。以念我已經找到了。現在在醫院,身體情況還不錯。已經沒有大礙了。我來這裡,並不是想問你她的下落。”
他語調平淡,說出的話卻讓葉凌月倒抽了一口涼氣。
她臉上的笑立即就裝不下去了,臉色雪白,眼裡也帶出了驚恐,不敢相信的盯着許墨庭。
許墨庭微微勾脣,鄙夷的一笑。
“我從未對女人動過手。你應該感到榮幸,還是第一個。”
這話……“你想幹什麼?”
太過驚懼,她連辯解都忘了。
許墨庭眼波涼涼的:“不幹什麼,只是打算把你對以念做過的一切,讓你自己體驗一把。”
說完,稍稍停頓,突然間他脣角的笑意又加深了一點。
“不過,太平間那種地方你是去不了了。那個地方對你來說太友善了。京郊有一塊墳山,不過年久失修,已經廢棄不用了。那裡,大部分都是已經沒人供奉的孤墳。哦對了,可能還有野狗野狼之類的畜生出沒。我覺得那裡比較適合你,你覺得呢?”
許墨庭輕飄飄的話語,讓葉凌月通體生寒,禁不住打了個哆嗦,直搖頭。
見她害怕的樣子,許墨庭更想到了昨晚葉以念一個人在太平間裡的情形。
心頭瀰漫着冷意,他眼中蹦出狠厲的光芒。
“你也知道怕?昨晚你給以念注射迷藥的時候想過她嗎?”
以念,又是葉以念。
葉凌月心裡頓時充滿恨意。
“這是我們的家事,跟你無關。你憑什麼這樣對我?”
聽她提高嗓門吼叫,站在一旁的靳北擡手就在她腦袋上狠狠拍了一掌。
“你老實點。這時候還張狂。”
靳北這一巴掌算不得多重,但葉凌月是個女人,被這麼一拍,腦袋都嗡嗡直叫。
許墨庭盯着葉凌月,沒有搭她的話。盯了一會,才冷淡的說道。
“靳北,動手吧。我不想跟這個女人再廢話了。萬事之後丟到東郊的墳場去。這個女人……”
他的目光掃向張如蘭:“一起丟過去。”
“是。”
靳北爽快的應聲,葉凌月還沒反應過來動手吧是什麼意思,一隻腳就猛地蹬到了她的心窩子裡。
這一下,靳北是用了力的,胸口猛的一疼,葉凌月就倒在了地上。
“主意力道,別打死了。”
冷冷的命令,葉凌月終於明白了什麼叫動手吧。
他們,他們居然準備毒打她。
她本以爲許墨庭是男人不會對她動手的,看來她想多了。
現在該怎麼辦?
沒時間容許她多想,拳腳隨即就來。一人揪住她的頭髮,一下子將她提了起來,一圈就塞在了她的肚子上。
那種疼……就像刀子直接插進她身體裡一樣。
張如蘭見葉凌月被打,哭着想撲過來,卻別人死死攔着,不許她近身。
“凌月,凌月……許總,我求求你,別打,別打了,她是女孩子呀,她禁不住的。”
這種手段對男人的時候常用,簡單有效。對女人,就太狠了點。
但是……
“你們那麼對以念,想過她也是個女孩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