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吧!你越叫我便越興奮!”許少羽邪邪一笑,嘟着嘴巴便朝月鳳歌的臉上湊去。
他那個妹妹的性格他最瞭解不過,只要睡着了,就算天塌下來也不會醒!所以無論月鳳歌怎麼呼救,許小婉絕對不會跑出來多管閒事。
月鳳歌左右閃躲,躲避着許少羽的侵犯。
許少羽也不氣餒,而是再接再厲,不管月鳳歌怎麼閃躲,他的脣就是往她身上湊,雖然吻不到她的嘴巴,但是碰着她滑嫩的肌膚也讓他感到無比興奮。
月鳳歌心裡升起無限怒意,她趁許少羽正忙着找她嘴脣之際,陡然雙眸一凝,手指間不知何時多了一根細細的繡花針,就在她準備將針彈到許少羽的太陽穴時,許少羽突然渾身一軟,昏倒在她身上。
月鳳歌動了動,正在她疑惑間,許少羽的身體突然騰空而起,接着被狠狠的甩到了地上。
“啊……!”月鳳歌尖叫一聲,將繡花針悄悄的收回到衣袖裡,狼狽的坐起身,雙臂害怕的抱着雙腿,蜷縮在牀上的一個角落裡,眼睛驚恐的看着突然而來的白衣男人。
“你沒事吧!”安莫白急忙來到牀邊,想伸手去碰月鳳歌,月鳳歌害怕的將身體往裡面縮了縮,躲開了安莫白的碰觸。
“你怎麼來了?”月鳳歌顫抖着身子,警惕的看着安莫白,就怕他和許少羽是同樣的目的。
“幸好我來了!否則後果真不敢想象!”安莫白心疼的看着月鳳歌,想將她摟入懷中好好的疼愛一番,可惜牀上的人兒經過剛纔的事情,非常的抗拒他,讓他感到微微氣餒。
“他……他怎麼了?不會死了吧!”月鳳歌伸長脖子看了一眼像死豬一樣趴在地上的男人,然後又迅速的將脖子縮了回來。
“我只是將他打昏了!”安莫白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眼睛冷冷的將躺在地上的許少羽掃了一眼。
“謝謝……!”月鳳歌真誠的對安莫白笑了笑,這笑容可愛中帶了一抹俏皮,俏皮中帶了一絲溫婉,讓安莫白一時直接無法將視線從她臉上移開。
“你臉上的刀疤是怎麼好的?”見月鳳歌沒有剛纔那麼抗拒自己,安莫白忍不住伸出手,想去摸她完好無缺的右臉,結果還是被月鳳歌給躲開。
“我臉上一直都這樣,從來沒有刀疤!你是不是又將我錯認爲那個柳落雪了?我說過,我不是她,你可千萬別再搞錯了!”月鳳歌微微一笑,沒有因爲安莫白的舉止而有半分不耐煩。
“我知道你不承認身份一定有你的苦衷!所以我特地在晚上來找你!此時只有我們兩個人,你爲什麼還是不肯承認你就是我的落雪呢!”安莫白眼裡有着受傷。
他一直以爲柳落雪是有苦衷,所以才一直不承認自己的身份!白天他在將軍府原本想揭穿她的身份,但是又怕破壞她的計劃,所以纔等到晚上!沒想到他居然還是不肯承認!難道說她已經不愛他了嗎?所以才遲遲不與自己相認。
“我沒有苦衷啊!我就是到這裡來遊玩的!”月鳳歌眨巴真清澈見底的雙眸,歪着腦袋看着安莫白,對他的防備已經漸漸開始消失。
“那這個手帕呢?”安莫白拿出白天在海邊撿到的手帕。
爲了讓她承認,他特地找林氏將這個手帕給借了過來,當時林氏還苦苦哀求的要跟來!人多如果被發現,爲了以防萬一,他只好讓小喬照顧林氏,自己一個人獨自前來。
“這是我的手帕,怎麼會在你那裡?”月鳳歌一把將手帕給搶到手裡,臉上有失而復得的喜悅。
這可是她最喜歡的一條手帕,當她發現丟了時,可傷心了,沒想到居然被他給撿到了!看在他將手帕還給她的份上,她就在當他是個好人吧!
“你還記得你母親林氏嗎?”安莫白企圖用林氏來讓月鳳歌妥協。
“我母親姓劉,不姓林!”月鳳歌摸着手裡的手帕,搖搖頭。
月鳳歌的回答讓安莫白氣急,他強忍下慢慢升起的怒火,柔聲道:“好!你說你是月鳳歌,那爲什麼這條手帕的繡工會和柳落雪一模一樣!你們長的像也就罷了,爲什麼連氣味,背影,繡工都如出一轍!除非你們是孿生姐妹,但是柳落雪沒有孿生姐妹,所以說,你就是柳落雪!”
“你不是說柳落雪臉上有條刀疤嗎?我沒有啊!這就是區別!證明我們兩個人不是一個人!”月鳳歌依舊眨巴着純真的大眼睛,回答的理所當然。
“你……!”安莫白被月鳳歌堵的說不出話來,所有的怒火在胸口聚集,並且開始慢慢擴大。
是啊!柳落雪臉上那麼長,那麼深的一條刀疤怎麼可能完全消失!連赫清風都沒有辦法,還有誰有這個能耐呢!並且當初柳落雪死的時候毒已經蔓延至全身,她的身體已經開始潰爛,赫清風說了,最多幾天的命!如果說她是柳落雪,那麼這半年來她是怎麼活下來的呢?
一系列的疑問圍繞在安莫白的腦海裡!讓他百思不得其解!慢慢的,他堅定的信心開始動搖!
但是這明明就是柳落雪嗎?他想相信月鳳歌的話,可是又不願意相信。
“你真的不願意承認?”安莫白挑挑眉,胸口因爲怒火而上下起伏的厲害。
“我真的不是!”月鳳歌依舊否認。
“既然如此,那我就讓你承認!”安莫白一反常態,突然伸手將毫無防備的月鳳歌朝外面一拉,接着翻身將她壓到身下。
“你想幹什麼?你放開我!”月鳳歌拼命捶打着安莫白結實的胸口,小臉因爲氣憤而變的紅撲撲的。
“既然你不願意承認,那我就讓你承認!”說吧,安莫白低下頭,毫不遲疑的堵住月鳳歌柔嫩的紅脣。
“唔唔……!”月鳳歌有一種被羞辱的感覺,她拼命的推着安莫白,可惜她的力氣太小,始終無法將安莫白推開。
她想開口呼救,可是嘴巴才張開,安莫白便趁機將舌頭伸了進來,和她的丁香小舌糾纏起來。
“放……放開……我……!”短短的三個字,月鳳歌幾乎用了一分鐘的時間才說完。
安莫白不顧她的掙扎,雙手來到她的腰間,一把扯下她的腰帶,衣服沒了腰帶的素裹,癱軟到月鳳歌的身上!安莫白將一副一拉,只聽到一聲布匹被撕碎的聲音,接着安莫白將已經支離破碎的衣服丟到地上,手迫不及待的來到月鳳歌的胸口處。
安莫白的脣離開月鳳歌的,來到她的脖子處。
“嗚嗚嗚……!”安莫白的脣剛離開,便聽到月鳳歌一陣悲傷的哽咽聲。
月鳳歌的哭聲就如一桶冷水,將安莫白滿腹的**澆的灰飛煙滅。
安莫白的手放在月鳳歌的柔軟處,整個人愣在哪。
月鳳歌趁機將安莫白推開,拉了牀上的被子急忙擋住暴/露在外的惷光。
“對不起!”安莫白慚愧的低下頭,暗自爲剛纔的行爲而懊惱不已。
“嗚嗚嗚……!”月鳳歌只是將腦袋埋在被子上面,肩膀不停的抖動。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剛纔是被憤怒衝昏了頭腦!對……對不起!你別哭了,哭的我心都亂了!”安莫白伸出手,想去安慰月鳳歌,但是有怕月鳳歌牴觸,於是又縮了回來,接着又伸了出去,又縮回來,反覆多次,終於還是將手放到牀上。
“你走,你走!我不想看到你,我永遠都不想看到你!”月鳳歌將頭已經埋在被子裡,讓她的聲音聽的不那麼真切。
“我……我先走了……你別傷心了……!”月鳳歌的哭聲讓安莫白手足無措!他剛纔的怒氣全消,有的只是滿滿的心疼。
“走啊……!”月鳳歌忍不住嘶吼出聲。
“唉……!”安莫白嘆口氣,提起地上的許少羽,消失在月鳳歌的房間裡。
當安莫白消失後,月鳳歌終於將頭給擡起來,只是她臉上哪有半分傷心流淚的模樣,雙眸反而閃着一抹高深莫測的冷冽。
安莫白將許少羽丟在將軍府的花園裡,運用輕功翻過牆院,失魂落魄的走在黑暗而冷清的大街上。
剛纔他確實太沖動了,原本只是單純的想要柳落雪承認自己的身份而已!沒想到會演變成那樣!他剛纔好像完全由不得自己,彷彿被柳落雪牽着鼻子在走!後面的發展是他始料不及的。
安莫白陡然停下腳步,低着的頭突然擡起,眼睛裡有着震驚。
他剛纔脫了柳落雪的衣服,但是在她身上好像沒有看到那條傷疤!當初柳落雪爲皇帝擋了一刀,那個刀疤印子很深,是不可能清除的!但是月鳳歌的胸口很光滑,皮膚細膩,一點痕跡都沒有!難道說她真的不是柳落雪!
但是她臉上的疤痕都能完全弄掉,身上的應該也可以吧!
安莫白越想越沒有頭緒,整個人都是亂的!他拼命的想要證明月鳳歌就是柳落雪,但是就是苦無辦法!
安莫白帶着滿腹心事回到了永慶王府,他纔剛進門,小喬和林氏還有赫清風便迎了過來!看着他們滿是期待的眼睛,安莫白真不知道該如何告訴他們!
他怕他們好不容易燃起的希望又會破滅!特別是林氏,她聽到女兒沒死的消息,整個人都變的有精神,胃口也好多了!如果現在再告訴她真相,她真怕她會受不住打擊。
“王爺,怎麼樣?落雪呢?她沒有跟您一起回來嗎?”林氏來到安莫白麪前,眼睛滿懷期望的朝安莫白身後看了看,可惜安莫白身後空無一人。
“她……她說她有事情沒有辦完!等辦完了便馬上回來!”爲了不讓林氏傷心,安莫白撒了生平第一個謊。
“哦!沒關係,辦事要緊!只有她安好,我便安心了!遲點見她不要緊!”林氏笑了笑,說出的話似乎有點自欺欺人。。
“很晚了,你們早點回去休息吧!”安莫白嘆口氣,不願再繼續說謊,忙朝自己的房間走去。
安莫白離開了,小喬也扶着林氏回房間休息去了。
這個夜晚對於安莫白來說,又是一個無眠夜!他的所以思緒幾乎全部都在柳落雪那張煥然一新的小臉上!她的一顰一笑,舉手投足,都讓他着迷,無法忘記。
那天后,安莫白一連幾天都沒有再去找月鳳歌,月鳳歌的日子沒有因爲安莫白的失蹤而過的平靜,反而天天被許少羽糾纏不休。
許少羽每天都不出門,連以前經常去的青樓也不去了,整天的在家纏着月鳳歌。
爲了躲避許少羽的糾纏,月鳳歌躲在花園的一座假山後面,許少羽一路跟着她來到花園,可是四下都不見月鳳歌的身影,於是又離開了。
“呼……!”月鳳歌在假山後面等了片刻重重的鬆了一口氣,等許少羽走遠後,才從假山後面走了出來。
月鳳歌漫無目的的走在花園裡,一邊觀察周圍的環境,一邊欣賞着周圍各色各樣的花草。
不知不覺間,她來到花園旁邊的一條小溪邊!小溪的水很清澈,月鳳歌將腦袋伸到河面上,看着裡面的倒影,做了個鬼臉。
“嘻嘻……!”被自己的樣子逗笑,月鳳歌將四周打量一遍,見四下無人,她坐到小溪邊,脫下腳上的鞋子,將雙腳放到小溪裡玩耍着。
現在已經到了冬天,雖然還沒有大雪紛飛,但是周圍的空氣卻開始變的寒冷!當她的腳伸入河裡的一霎那,冷的她打了個哆嗦,但是她很快的就適應了水的溫度,玩的不亦樂乎。
“花似伊,柳似伊,花柳青春人別離,低頭雙淚垂。長江東,長江西,兩岸鴛鴦兩處飛,相逢知幾時。……!”月鳳歌雙手放在岸上,身子後仰,腳一邊踢打着河面,一面輕輕的哼着小調。樣子甚是悠閒。
“啪啪啪……!”當小調哼完,身後突然響起一陣掌聲。
“啊……!”月鳳歌一驚,急忙轉過頭,朝來人看去。
只見身後站着一個男人,這個男人穿着華貴,透着一股與生俱來的貴氣,那俊雅的外表,配上高貴的氣質,讓人有一種高不可攀的感覺。
當月鳳歌回頭的一瞬間,就是這一眼,便讓身後的男人再也移不開視線。
此女肌膚勝雪,峨眉淡掃,清澈見底的雙眸顧盼生輝,小巧而高蜓的鼻樑,素齒朱脣,碧綠的翠煙衫,散花水霧綠草百褶裙,身披翠水薄煙紗,肩若削成腰若約素,肌若凝脂氣若幽蘭。嬌媚無骨入豔三分。
“你是誰?爲什麼會出現在將軍府?”月鳳歌急忙將雙腳給縮回來,快速的穿上長靴,戒備的看着男人。
男人看着月鳳歌的眼裡有着欣賞,他不答反問道:“據我所知,你不是許將軍軍的女兒許小婉?你是誰?”
“你認識表姐?許將軍是我姨父,我前幾天才從黟縣過來的!”聽到男人提許小婉,月鳳歌放下所有的戒備,笑了!笑的如此可愛,如此妖媚。
這一笑瞬間讓男人迷失在她的笑容裡,久久無法回神。只是隱約間,他總感覺她的容貌那麼熟悉,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但是這麼美麗的女人,他見過不可能會忘記啊!
男人微微一笑,很溫柔的問道:“我是當今嘉元王安莫翎,你叫什麼名字?”
對的上麼。“哦!原來你就是嘉元王啊!我叫月鳳歌!”月鳳歌甜甜一笑,雙眼完成好看的新月狀。
“月鳳歌,好美的名字,真是人如其名!”安莫翎毫不吝嗇的給與讚賞。
“呵呵!王爺也一樣啊,風度翩翩,俊美不凡!”月鳳歌很大方的接受安莫翎的讚賞,並且很有禮貌的給與回禮。
“你……!”安莫翎正要開口說話,許少羽突然蹦了出來,一把拉住月鳳歌的雙手,笑嘻嘻的說道:“表妹,你可真頑皮,害得我好找啊!不過幸好我聰明,又回頭了,否則還真的被你給逃脫了!”
“表哥,你放手啦!男女授受不親!”月鳳歌皺着眉頭想將手從許少羽手裡抽回來,可惜許少羽死死的抓住她,就是不肯放手。
“表妹,你別總是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表情嘛?等我稟明爹,讓爹將你嫁給我,你就是我的妻子了!你有什麼不好意思的!”許少羽直接忽視月鳳歌臉上的不耐煩,厚着臉皮恬不知恥的繼續纏着月鳳歌。
“表哥,有外人在呢!你放開我!”月鳳歌朝安莫翎無奈一笑,小臉羞的通紅。
“管他呢!我眼裡只有表妹你一個,其餘的人我都看不到!”許少羽頭也不回的繼續調戲月鳳歌。
許少羽的舉止讓安莫翎的雙眸越來越冷,他看着許少羽握住月鳳歌柔膩的手,恨不得將他給剁掉。
“表哥……!”月鳳歌不耐煩的大叫一聲,將手用力抽回,手是抽回了,結果因爲太用力,整個手都紅了。
不顧月鳳歌的閃躲,許少羽又死皮賴臉的將她的手給搶到自己手裡,手指不停的摸着她手上的肌膚,感受着她柔膩帶給他的美好觸感。
“許少爺……!”安莫翎忍無可忍,終於開口提醒許少羽,旁邊還有一個人。
“哪個不知好歹的傢伙,居然敢打斷本少爺的好事!”許少羽不耐煩的轉過頭,當看到安莫翎後微微一愣,隨即微微一笑,口氣稍稍軟道:“原來是嘉元王啊!真是對不起,剛纔臣沒有看到你!”
“許少爺,你是不是該把手給放開,你這樣對一個女孩是很不禮貌的!”安莫翎指着許少羽拼命佔月鳳歌便宜的手,眼裡閃着熊熊怒火。
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爲什麼自己會這麼生氣!他第一次因爲一個女人而生這麼大的氣。
“她是我是未婚妻,我怎麼就不能這麼對她了!”安莫翎的多管閒事讓許少羽升起一絲警覺!同樣是男人,他怎麼可能不知道安莫翎安的是什麼心!何況月鳳歌這麼漂亮,是個男人看到了估計都會忍不住被她吸引。
“不是的,王爺,你別聽他胡說!他除了是我表哥,我們沒有其他任何關係!”怕安莫翎誤會,月鳳歌急忙開口解釋。
“聽到了嗎?你可以放手了吧!”月鳳歌焦急的小臉,讓安莫翎冰冷的新湖泛起一絲漣漪,有生以來,他第一次對一個女人有了心疼的感覺。
“本少爺的事情什麼時候輪到你來管!你以爲你是什麼東西,不就是一個不受寵的王爺麼!我爹可是南秦國堂堂的大將軍,難道還會怕你不成!”原本心裡就不屑安莫翎,對於他來說,安莫翎不過就是一個賤婢所生的賤種而已,身份再高貴也是流着宮女低賤的血!而他的爹是堂堂大將軍,連皇上都要敬畏幾分,他是大將軍的獨子,身份自然比這個賤婢縮生的兒子要高貴許多!剛纔叫他一聲王爺是尊敬他,但是如果他多管閒事破壞他和月鳳歌的好事,那麼別怪他不客氣。
許少羽說中安莫翎的痛楚,安莫翎的臉變的鐵青,嘴角忍不住抽搐兩下,雙眸裡閃着濃濃的殺機。
“表哥,你怎麼能這麼說呢!你太過分了!”月鳳歌再次甩開許少羽的手,然後馬上牽住安莫翎的手,將他往外面拉。
“王爺,我們走吧!別理他!”
安莫翎的眼睛不經意的朝月鳳歌握住自己的小手看去,眼裡閃過一絲柔情。
“喂……表妹,你別走啊!我的話還沒說完呢!……!”許少羽急忙跟上月鳳歌的腳步。
“快跑!”爲了躲避許少羽,月鳳歌拉起安莫翎就開始跑。
月鳳歌氣喘吁吁的跑了一陣,終於甩掉了許少羽。
好在許少羽平時鍛鍊的少,只知道吃喝玩樂,所以跑不了多遠,否則他們還真不那麼容顏甩掉他。
“呼……累死我了!”月鳳歌小臉跑的通紅,她一邊用手給自己扇風,一邊朝安莫翎看去。
“呀!你好厲害,跑了這麼長時間,居然大氣都不喘一下!”月鳳歌驚訝的看着安莫翎,眼裡盡是羨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