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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黑衣人

第97章 黑衣人

爲了能在自己面前渲染皇帝的寵愛,竟是這麼沒臉沒皮的話都說了出來,而且還是在自己的兒子和未過門的媳婦面前,皇后臉色瞬間就變了,浮現出難堪的情緒,揚起手就想在鈺妃的臉上扇一巴掌,終究還是忍住了,轉而淡定的看着她,“鈺妃,既然這漂亮的手指甲不小心變成了利器,那確實應該剪掉了,要不哪一天傷到了自己,把這張漂亮的臉蛋毀了,可怎麼辦是好呢?”

“唔,皇后……”她本就是來惹她的,誰知道皇后竟是可以將情緒掩飾的這麼好,鈺妃嘟了嘟嘴一副委屈的神情,拿着皇后的手開始叫姐姐,“還是姐姐關心妹妹,鈺兒也是勞心的很,都怪這指甲長得太快,我這纔剛出冷宮多久,就這麼長了!想那會剛入冷宮的時候,也就這樣,不過那會都是靠着手指甲與裡面的人一起爭奪食物什麼的,好幾位妃子都被我抓到毀容去了的,也算是幫上了不少的!”

一邊說着,一邊仔細觀察着皇后的神情,除去最初的惱怒之外,此時竟是見毫無異樣,這隻老狐狸,還真是淡定,這樣都不露馬腳嗎?本來她還琢磨刺激一下惹怒她,這樣她若是跑去皇帝那裡告一狀的話,那她可就抓住把柄了,誰知道她竟然還能如此淡定!

“鈺兒妹妹受了苦,哀家也是知道的,這不,我這還有一些上好的紅參。是前幾年太后賞給哀家的,我也用不了那麼多,妹妹不嫌棄的話,拿去泡泡水,熬些蔘湯,補補身子,這不,我見着妹妹爲哀家分擔,都瘦了,看着怪心疼的!”

這皇后,說話還真是藏針帶刺,不着痕跡的挑明瞭自己的地位是不可撼動的,還連帶着告訴她。你這只是幫助哀家分擔而已,就算皇上天天在你那裡又如何,你不過是個妃子,這話讓鈺妃聽着很是不舒服,“皇后姐姐說的極是,妹妹們本就應該爲姐姐分擔的!”

說着,白淨的手指微微上翹,捋了捋垂在胸前的一抹青絲,着一旁的丫鬟將紅參接了過來,淺笑着道,“既是姐姐賞賜的好東西,豈有不收的道理,妹妹就先謝過皇后姐姐了。”

“妹妹你爲皇上爲哀家分擔。賞賜你這些也是應該的,還望妹妹不辭艱辛繼續爲皇上盡力,過個一年半載爲咱們皇室開枝散葉纔是!”皇后擰了擰手心上的肉,眉開笑顏對鈺妃說道。

這薑還是老的辣,鈺妃哪裡鬥得過皇后娘娘,離洛站在旁邊聽着他兩你一句我一句的,又插不上嘴,也插不了嘴,於是偷偷在心裡笑。

在前世,她也是經歷過如此宮斗的人,只是那些人想要跟她鬥,她懶得去理會,並不搭理。所以過得悠然自在,以至於,後來花月容明目張膽地跟蕭縝祁在一起了她還不相信,這或許就是她最大的敗筆。

離洛看着站在自己旁邊的蕭縝祁,只見他的眉目微微皺起,犀利的眼神橫在鈺妃的臉上,好似看着什麼仇人一樣,這樣子,令她都是微微一顫,直了直身子,做了一個深呼吸。

“離洛,你沒事兒吧?”他靠近她的身邊輕聲問道,一隻手不着痕跡地扯了扯她的衣袖。以示讓她放心、安心。

離洛衝他搖了搖頭,這樣溫柔的他會讓她沉淪,所以轉過頭去沒敢看他。

鈺妃見自己如此吃癟,知道在皇后這裡已經是拿不到什麼好處了,便朝離洛這邊看了過來,“離洛,這腳傷都好幾天了吧,怎麼我瞧着倒是越來越重呢,要不要去我那裡養養傷,讓御醫再幫你瞧瞧?”

蕭縝祁聽聞,臉都綠了,皇后的臉色也不好看,離洛本是要說點什麼,見這兩人都似乎有情緒,便就緊抿着嘴不說話了。

“我說鈺妃,你要是閒的沒事做,就去德明殿陪陪太后,我這裡就不留你了,離洛這丫頭在我這裡住的甚好,你就不用操心了,是吧?”皇后皺了皺眉,看向花離洛。

鈺妃聽見臉都變了,手指攪在一起,指節蔥白,可是使足了勁,一甩袖子,重重甩在一旁的丫鬟臉上,瞬間紅了一片。

離洛看着她氣沖沖的離開,憋足了勁擠出幾滴眼淚,“皇后娘娘,鈺妃娘娘會不會……”

“好孩子,你放心吧,沒事的,有我和祁兒在,不會讓你受一點傷的!”皇后捏了捏離洛的手,看了眼蕭縝祁,溫和的說道。

離洛不免覺得可笑,在這裡,最大的灰狼就是她們兩隻了,無奈,自己竟然被她們困住了,還如此的賣臉色。

“謝謝娘娘!”離洛扶着輪椅站起來,被皇后壓回了椅子上,乖巧回話。

“母妃,若是沒什麼事,我就先帶離洛回祁煌宮了?”蕭縝祁朝皇后身邊走近幾步,使了使眼色,皇后心有領會,點了點頭,“去吧,一會記得帶去王聖醫那裡換個藥。”

離洛聽聞,心裡不免一震。這樣說來,皇后是同意她去師傅那裡了?可這似乎不符合邏輯,她就不怕被師傅知道水蛭這件事情?莫非是因爲蕭縝祁一再的反抗,所以選擇了妥協?

走在路上的時候,離洛還是沒有壓制住內心裡的疑問,擡頭問在身後推着自己走的蕭縝祁,“皇后知道我去師傅那裡的事情了?”

她並沒有直接問皇后怎麼同意了,而是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問皇后是不是知道了她去過的事情,只見蕭縝祁停了下來,伸出一隻手來握住她的,“母妃昨日問我你的腳傷怎麼樣了,我便告訴了她,應該是她見着你這腳消腫的極好,所以便讓我們繼續過去。”

“對了,宮內還沒到定製衣服的時間,所以我定了街尾那家裁縫店,等下我們一起過去,你也挑幾塊好布料做點衣服!”

蕭縝祁一邊推着離洛往外走,一邊也在尋思着,怎麼母妃今天竟然特許了兩人出去?

蕭縝祁抱着離洛上了馬車,有侍衛收了輪椅放在旁邊,因爲路上有些顛簸,他便一直坐在離洛的旁邊,伸出一隻手搭在她的肩頭,免得她四處晃盪。突然的,馬車戛然而止,一個蒙面人起劍朝着馬車內刺了過來,因爲沒來得及反應,離洛差點被刺到,被蕭縝祁擋了過去,刺在後背的位置,血就那樣直直冒了出來。

離洛看的觸目驚心,穩了好久纔想起是蕭縝祁爲自己擋了一劍此時已經受傷流血了。

“快,抓刺客!”跟在後面的侍衛飛了過來,一陣刀光劍影,有人護在了離洛和蕭縝祁的前面。

“快,回宮傳御醫!”一個似首領的人一邊跟黑衣人交戰着。一邊吩咐一旁的侍衛,離洛看着他的身姿快如飛燕,舞着長劍,突然感覺到眼前一片迷濛,後背傳過來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

怎麼回事?難道自己也中劍了嗎?

可是扭過頭來,卻是什麼都沒有,手一模後背,也沒有黏糊糊的感覺。

只見蕭縝祁在一個侍衛的保護下拿着白布捂住了後背,一邊叫着馬伕趕車回宮,一邊擔憂的問花離洛,“離洛,有沒有事?”

他看見她的眉毛都痛苦的糾結在了一起,而自己的身體竟是一絲的疼痛都沒有。心裡豁然明瞭,一把將離洛抱在懷裡,擔憂的看着她,“離洛,堅持住,我不會讓你有事的!”

“快,趕快回宮!”

本來兩人也未曾離開宮多久,因此一行人沒多久就入了宮,蕭縝祁將離洛抱在懷裡下了馬車,叫管家趕緊去御醫院請太醫過來。

兩人共同將血餵養了血玉鐲,而在這選擇之中,他是本體,離洛是宿體,因此,只要是他所承受的疼痛,就會全部轉移到離洛的身上去,就連這傷口也是!

蕭縝祁摸了摸背後,此時已經沒有了黏糊糊的感覺,而在離洛的肩上,鮮紅色的血液順着衣服浸了出來,他將所有侍衛支開,手指用力,便離洛的一副扯開,便看見一個諾大的刀傷彰顯在她的肩頭,涓涓往外外流着血!

“離洛,你一定要堅持住!”他本是爲她擋一劍。到最後自己擋下了這一劍,所有的痛處還是全部回到了她的身上,蕭縝祁望着離洛痛苦的神情,心裡更是難受的要命,他爲離洛穿上衣服,叫了暗衛進來,“黑衣人可是抓住了?”

“回殿下,讓他跑了,不過我們已經派人去追了!”

蕭縝祁的雙眼微收,陰冷無情的表情浮現臉頰,嘴角微微內收,低吼道,“一定要查清楚。今天的黑衣人究竟是誰派來的!並且,殺無赦!”

“是!”暗衛得令退了下去,蕭縝祁看着她痛苦的表情,急的汗珠兒直往外冒,“太醫呢!太醫呢!”

“怎麼這麼久都來沒過來!”他惱怒的一甩袖袍,跑到門口,“快點去傳御醫,要是離洛有個三長兩短,我唯你們是問!”

宮女太監們也是第一次見到自家殿下如此惱怒,心下里不免膽戰心驚,紅玉此時端了乾淨的水盆過來,“殿下,太醫馬上就到你,你坐着休息一下!”

“休息!休息!要是離洛出點什麼事,你們統統問罪!”此時的蕭縝祁哪裡淡定的下來,看着她痛苦的表情和衣服上浸滿的血跡,他已經後悔死了自己曾經的決定!要是可以重新來一次,他絕對不要她當宿主!這比要他的命還難受!

“殿下!皇妃吉人天相,一定不會有事的!”紅玉雖然是第一次看見自家主子如此發怒,不過,專業的素顏和訓練已經讓她可以很好的控制自己的情緒,她擰了擰手帕,望着蕭縝祁,“讓奴婢先爲皇妃擦拭一下傷口,噴上這個金瘡藥,先止血可好?”

“止血。止血!你沒看見這血都是黑色的嗎?那劍上有毒!”真是個陰險的人,竟然一開始就沒打算放過一命,若是被他知道了,一定將那人碎屍萬段!

此時的蕭縝祁如同噴了火藥一樣,根本一點建議都聽不進去,紅玉無法,只得退了下去。

出到門口的時候便看見太醫遠遠的備着藥箱小跑了過來,她便欲回頭向蕭縝祁報告一聲,誰知道一轉身便被他甩過來的杯子紮在腳上,一陣疼痛襲擊而來,沒敢也沒來的及捂住腳喊疼,便聽見蕭縝祁大吼的聲音傳了過來,“還不去找太醫過來。我養你們做什麼的!”

剛要跨進去的太醫也被這聲音唬住了,辛虧身旁的侍衛及時扶住,纔沒有摔在地上,“殿……殿下……”

腳下沒踩穩,太醫顫抖着跨進門的第二步還是臉朝下的跌在了地上,被蕭縝祁又是吼了一下,“快扶太醫過來!”

都說這七殿下性子古怪,如今一見,果不其然,太醫心裡腹誹,被侍衛扶着到了牀榻前,只見牀上側躺着一個嬌小漂亮的女孩子,那背後的衣服已經被血液浸溼,結成了一塊,黑呼呼黏黏的在那裡,大夫的第一直覺告訴他,這情形,怕是中毒了。

強忍住內心的狂亂以及被皇子懲罰的後果,太醫在扣住離洛命脈的時候,不要命的多問了一句,“敢問殿下,究竟是何事?”

“廢話那麼多,快點解毒,信不信要是出點什麼事,我要你全家陪葬!”蕭縝祁本來就很毛躁,看見太醫到了不及時的開藥治病。還問這麼多無關緊要的問題,他就更加煩躁了,對着旁邊的紅玉說了一句,“將衣服解開!”便一臉暗黑的看着太醫,不發一句話了。

這樣強大的氣氛之下,太醫被嚇的身子都不敢動一下,可謂非禮勿視,太醫也沒敢多看一眼,隔過擺在離洛面前的屏風認認真真把起脈來,尺脈浮沉,寸脈無力,確實是中毒之象,只是這命脈之間卻又似乎有別的東西在相互抵抗着。懸沉的似沉重的鐘塔壓在之上。

“回殿下,這個姑娘中的是黑風煞,老夫這裡正好有幾粒解毒丸,只要喂姑娘服下。一個時辰之後就能醒過來,只是,三日之內都不能見風,否則就會全身奇癢無比!”

蕭縝祁看都沒看太醫一眼,命紅玉倒了水過來,將藥丸放進離洛的嘴裡,“這黑風煞是什麼毒物?”

“傳聞這黑風煞是用黑蠍子螞蟻等等的唾液以及血液煉製而成,這中毒之後會出現全身抽搐口吐白沫之症,若是治療不及時,就會在一個時辰之內毒發身亡!依這位姑娘的症狀來看。不是很像,不過這脈象和舌苔來說,八九不離十的,究竟有沒有效果,等這一炷香燒完也就懂了。”

蕭縝祁便吩咐手下給太醫擺了個凳子坐下,他越過屏風站在離洛的旁邊,伸出手指撫平她緊皺的眉頭,在心裡默默期待她快點醒過來。

離洛便一直那樣躺在牀上,迷糊中似感覺到有人餵了什麼東西在自己的嘴裡,可是她正在夢裡奔跑着,好累好累,怎麼都跑步出來。

“離洛,離洛……你醒醒!”蕭縝祁看見花離洛的頭微微搖了搖,眼皮似像要睜開一樣,抖了抖卻又沉重的垂了下去,硬是沒睜開眼睛,“離洛……離洛!”

他真的好怕她就這樣離自己而去,他可是還沒有好好的寵溺她,對她好呢,怎麼可以就這樣結束了?

“水……”她的嘴皮渴死了,就似被人丟進了火焰山裡,全身都難受的要死,嘴皮都枯燥的泛白沒有一點的血色,紅玉聽見她的叫喊,醒水的遞了水杯過來,想要扶起她坐起來,被蕭縝祁一把制止了,他將水杯接了過來,就那樣遞過離洛的嘴角,溼溼潤潤的感覺襲來,離洛就似一個長久在沙漠之中行走的人一樣,被曬的全身都火辣辣的疼痛。

“離洛,水在這裡?”扶着花離洛側躺在牀上,蕭縝祁將茶杯放她嘴角湊了過去,“離洛,你可是要醒醒啊!”

聽到他的聲音,花離洛的眉毛又不自覺的皺了起來,可依舊無力睜開雙眼看一看身旁的人。

“幫我端完水過來。”太醫聽見離洛的聲音,嘴角揚起了一抹笑意。看來自己是賭對了,若是他不能將這小姑娘就醒,自己這條小命可也就沒有了,真是虛驚一場。

一個小宮女端了杯水畢恭畢敬的站在太醫的身旁,滿臉的敬畏,太醫很是受用這樣的感覺,很好的刷了刷自己的存在感,便對着這小宮女說道,“將這一包藥粉衝在在白水裡面,令這姑娘喝上幾口,便就沒事了!”

小宮女聽話的將藥粉倒了三分之一進去,一股弄弄的難聞的味道瞬間襲了過來,像要打在每一個身上一般。惹得沖泡藥粉的小丫頭打了個激靈,差點哈切一聲將唾沫星子噴進去。

“殿下,這是太醫吩咐奴婢挑的藥,服侍皇妃喝下吧?”

蕭縝祁狠狠瞪了小宮女一樣,將藥碗接了過來,“你去吩咐廚房弄些清淡小粥,還有,今天的事不能跟外面的人說起半個字,否則若是被我知道了,就等着受罰吧!”

小宮女被嚇的腳抖的像個篩子,這平日裡,殿下也沒有這樣過,如今這樣一直陰黑着臉,還真是叫人害怕,便一直小心翼翼地退了出去。

“紅玉,你去將皇妃扶起來,我喂她吃點藥。”蕭縝祁端了凳子坐在牀旁,示意紅玉將離洛稍微扶起來一些,但藥水一碰到她的雙脣之時,離洛的眉頭又緊緊皺了起來,怕是這藥很難喝纔是,蕭縝祁站了起來,對着剛走進來站在離洛旁邊的彩虹和青兒問道,“去取些冰糖過來,等一會吃完了這碗,吃點糖養養嘴巴。”

青兒點了點頭過去拿冰糖,彩虹便就一直站在旁邊,看着蕭縝祁怎麼來伺候自己的小姐,不過看了這麼久,嫩是什麼都沒看明白小姐這怎麼的腳傷還沒好,又被傷到了後背?

“殿下,請問我們家小姐究竟怎麼回事?”

這衣服的後面都溼成這樣了,竟然也不給小姐換個衣服?蕭縝祁不知道說什麼好,乾脆便什麼也不說了,苦澀的笑了笑,“已經請太醫看過了,說是沒什麼事,等一會醒過來也就好了!”

這自家的小姐,這段日子還真是過的憋屈。不是傷這裡,就是傷那裡,簡直太累太辛苦了。

七殿下畢竟是皇子,而自己不過只是個小丫鬟,即使再護主心切,也不敢將七殿下怎麼樣,便只能將不爽和埋怨壓在了心底,僵硬的將頭扭了過去,“既然殿下已經爲我們家小姐請過太醫了,還殿下可否迴避一樣,讓我給我家小姐換個衣服?”

紅玉聽聞點了點頭,馬上去旁邊的衣櫥裡挑了一套簡單的衣服,自己剛剛已經說過了,可是這殿下似乎一個詞都沒聽進去?

“殿下?”蕭縝祁一路未曾回過神,最後被彩虹的聲音給嚇了回來,“請您迴避一下好嗎?”

“哦!”此時離洛已經懂得吞嚥到嘴的藥水,蕭縝祁的心勉強放鬆了下來,站起身子就往屏風後面而去。

青兒此時已經取了冰糖過來,看着這躺在牀上昏迷着還未全醒過來的小姐,不由得又是連連嘆了幾口氣,將冰糖放在離洛的嘴邊,轉身問彩虹,“可是知道怎麼回事?”

彩虹搖了搖頭,擼了擼嘴巴,看着屏風外蕭縝祁的身影使了個眼色,猜的八九不離十的話,這一次肯定也跟七殿下拖不了干係。

幾人熟練的爲花離洛擦拭了一下身體,又小心翼翼的在傷口上擦了藥,便扶着花離洛又重新躺回了牀上。

“疼……”後背不知道被什麼東西碰了一下,離洛疼的喊出聲了,卻依舊是沒有力氣睜開眼睛,蕭縝祁聽見她的聲音,快速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走到離洛的面前,“剛剛怎麼回事?”

青兒彩虹相互看了一眼,面面相覷,竟是不知道說什麼好了,這她家主子傷成這樣,他卻什麼都不跟她們說,還問她們是怎麼回事,真是奇怪了。

見幾人都不說話,蕭縝祁便喊了太醫過來再把一次脈,說是已無什麼異樣,只需安心靜養三日避開風就可以了。

彩虹青兒將太醫的囑咐好好記在了心上,因爲已經沒什麼大事,小太監便引着被嚇得全身溼透的太醫離開了祁煌宮,一面走,那太醫那一面的擦拭着額上的汗珠,看樣子,是嚇的不輕。

此時,一個侍衛伏在蕭縝祁的耳邊說了句什麼,便見到他的臉色瞬間變了。

他走到一個隱蔽的地方,壓着聲音問剛剛的那個暗衛,“可是查到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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