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子夕去蕭寒的臥室找了半天都沒找到被子,倒是在他的牀頭櫃上看到一塊玉佩。
冥冥之中像是有什麼牽引着她去拿起那塊玉佩。
玉佩形狀奇怪,像是被切割下來的一半,上面刻着她看不懂的花紋,不過碧玉剔透,手感細膩溫涼卻不徹骨,看樣子是個好東西。
衛子夕指尖輕輕的撫摸着玉體,腦海裡突然涌上了很多畫面,模糊而混亂,一時間頭疼欲裂,像是要炸開一樣。
玉佩在她的手心裡好像一團火在燃燒,燙的她直接甩開了手。
噗通的一聲,玉佩摔在了地上。
她的蹲下身子指尖用力的掐住自己的頭,好痛。
那些畫面是什麼,很模糊,她看不清楚。
嬌俏的臉蛋煞白如紙,額頭佈滿了汗水。
蕭寒走進來看到她蹲在地上,臉色似乎很痛苦,眸色一邊,疾步而來,“阿夕!”
他扶起了衛子夕在牀上坐下,眸光看向了地上的玉佩。
衛子夕緊咬着牙關,因爲頭疼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只是大口大口的喘氣。
蕭寒撿起玉佩,眸光復雜,不確定的語氣道:“你碰了這塊玉?”
衛子夕不斷深呼吸,好一會感覺頭終於沒那麼痛了,望向他帶着幾分無辜道:“我不是故意摔地上,就是好奇,然後不知道怎麼了頭突然痛起來了。”
“不用道歉,這本來就是你的。”蕭寒將玉佩放在了她的手心。
“我的?”衛子夕訝異。
蕭寒點頭:“靈衣玉佩,本來是兩塊,二合爲一。你送了一半給我,這半塊是你的,我那半塊……”
聲音突然頓住,沒有往下說。
“你那半塊怎麼了?”衛子夕好奇,他怎麼說一半不說了。
“以後你就會知道了。”蕭寒避而不答,眸光關切的凝視她,溫聲道:“頭還痛?”
溫熱的掌心忽然就貼到了她的額頭。
衛子夕一怔,薄如蟬翼的睫毛劇烈顫抖了起來。
他的掌心....好溫暖啊,這種溫度好像能滲透她的肌膚,隨着骨血流進自己的心裡。
“我……我沒事了!”衛子夕推開他的手,極力掩藏那一瞬間的不自然,轉移話題道:“你家沒有牀,怎麼連被子都沒有?”
蕭寒沒說話,眸光睥睨到牀上。
衛子夕竟然看懂了他的意思,糾正:“多餘的被子!”
“沒有。”蕭寒言簡意賅。
其實牀被子這些本都該有,不過她來了之後就沒有了。
衛子夕眼底拂過一絲失望,起身道:“算了,反正現在還不冷,我去睡飄窗。”
她也是才發現客房雖然沒有牀,可是有飄窗,黑色的大理石冰涼堅硬,睡一晚總比睡軟綿綿的沙發好。
蕭寒聽到她說要睡飄窗,眉心漸漸擰了起來。
失策了!
光扔牀不夠,應該連飄窗也給砸了。
衛子夕躺在飄窗上,身上隨便搭了一件外套,手機響起是周明柏的電話,她迫不及待的接起來。
周明柏問她今天過的怎麼樣?
言下之意是想知道蕭寒有沒有爲難她!
衛子夕想到今天發生的一切,尤其是被蕭寒抱,啃嘴巴,很難爲情,不好意思告訴周明柏,只是說沒有牀,也沒有被子,她想家裡的牀了。
周明柏在電話裡什麼都沒說,掐斷通話扭頭吩咐管家:“把子夕的被子給她送過去。”
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