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寒知道路向北是擔心自己在這裡失控,極力壓抑住身體裡那股蠢蠢欲動的力量,保持住最後一絲冷靜,沉默不語的轉身走向衛子夕,大掌牢緊緊抓住她的手腕將她拖走了。
他的步伐很快,衛子夕有些跟不上,幾次跌跌撞撞,差點摔倒。
一路咬着脣瓣強忍着沒有開口,一直到被蕭寒塞進了車子裡。
開車的是許生,不用蕭寒開口吩咐,他直接把車子開到了徽墨。
蕭寒拖着衛子夕下車,一路將她拖進臥室,直接甩在了地板上。
衛子夕的膝蓋磕在冷硬的地板上,疼的倒抽一口冷氣,擡頭就迎上了他寒氣逼人的眼神。
蕭寒居高臨下的俯視她,他如高高在上的王,而她像個卑微到塵埃裡的螻蟻。
欣長挺拔的身子緩慢的蹲下來與她平視,菲薄的脣瓣揚起脣線縈繞着無窮的冷意,“我說過不會成全你和衛子越的,你以爲回來了還有機會走?”
他給過她離開的機會,是她自己選擇回來的,那就不要怪他!
“蕭寒,你口口聲聲說我和衛子越,那你自己呢?”衛子夕咬破的脣瓣輕啓,一開口就嚐到了自己滿口腔的血腥味。
蕭寒黑眸微眯,“什麼意思?”
“你以爲你和楚沁那點破事沒人知道?”她頓住,神情不屑的笑笑,“青梅竹馬的初戀回來了,你不是也把持不住嗎?不過你好像沒告訴她你不能有孩子的這件事,不然人家也不用服事後藥啊!女人吃事後藥最傷身體,你很清楚,到底是你不夠愛她,還是……”
“你給我閉嘴!”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蕭寒惡狠狠的打斷,額頭的青筋一根根的凸起,咬牙切齒道:“你知道什麼?衛子夕,你以爲你知道什麼?”
“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你們的那些破事!蕭寒,我們倆誰也別指責誰,簽了字好聚好散不行嗎?”衛子夕一想到他和楚沁的事心就痛的要命,胸前跟着起伏,強忍着難過故作堅強。
蕭寒似聽到了一個好笑的笑話,笑出聲了,只是他的眼底是沒有笑意和溫度的。
“這段婚姻開始就不是好聚,不是嗎?”那麼現在你憑什麼妄想能夠好散?
衛子夕怔愣。
蕭寒伸手在她清秀漂亮的臉蛋上輕輕的拍了兩下,陰幽的聲音響起,“衛子夕,我不可能放你走,更不可能放你和衛子越走!這輩子你活着要頂着蕭太太的頭像,死了骨灰也只能進我蕭寒的墓!”
衛子夕有一種很不好的感覺,“你想做什麼?”
蕭寒沒有回答她,脣瓣噙着一股疏遠而冷漠的笑,站起身子轉身要走。
“蕭寒,你到底想做什麼?”衛子夕跟着站起來,膝蓋上的疼侵襲腦子裡的每一根神經。
蕭寒走到門口拉開門,出去之前他回頭看向衛子夕,只說了一句話。
“不要拿我和你相提並論,我和你不一樣。”
音落,他走出去,關上了門。
衛子夕怔愣。
他和自己當然不一樣!
她和衛子越根本就什麼都沒有,可他和楚沁卻……
聽到了鎖門聲,她反應過來,他是要……囚禁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