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整個周家都歸周明柏掌管,只要他發話,我想周家沒有人敢再鬧事,而我和周明柏有幾分交情。”衛子越言簡意賅道。
“條件!”衛子夕瞭解衛子越,他是絕對不會平白無故的幫蕭寒的。
衛子越笑了,脣瓣的笑意夾雜着陰邪,讓人感覺很不舒服。
這就是他欣賞衛子夕的地方,足夠的聰明,很多事拎得清。
“最近m國那邊出了點事,你陪我過去一趟,回來我保證蕭寒還是仁心的招牌。”
衛子夕冷笑,“衛子越,你當我是傻子?”
跟他去m國,誰知道會發生什麼!
即便什麼事都沒發生,光是她和衛子越去m國這件事,蕭寒知曉,定然會鬧的天翻地覆。
服務員送早餐進來,衛子越優雅的吃着早餐。
幾分鐘,他放下餐具,拿着紙巾擦拭脣角,鷹眸看向衛子夕,“我從來都沒掩飾過自己的目的,我就是要蕭寒誤會我們的關係,要你們離婚,所以即便你去了,只要你不願意,我是無法強迫你做什麼的,不是嗎?願不願意去,你好好考慮,考慮好了,直接來機場找我。”
衛子越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張機票推到了她的面前,起身走到門口想起什麼,轉身道:“忘記告訴你了,聽說周家的人已經請了十個律師開會研究要起訴蕭寒了,你可以通知一下路向北,提前做好準備。”
衛子夕看向他的時候,他轉身要走,只捕捉到他脣角那抹邪肆的笑容,無比的刺眼。
她突然明白了,爲什麼周家不顧情面的咬住衛子越不放了,應該是衛子越在這中間推波助瀾的結果。
周明柏連攻擊自己的人都幫衛子越查,幫衛子越咬住蕭寒不放以此來要挾自己也不算什麼事了。
蕭寒!
這個名字在心裡千迴百轉的默唸,一次一傷。
……
衛子夕沒有回夜色,而是直接回徽墨。
在門口看到了蕭寒的添越,黯淡的眼眸瞬間一亮。
他回來了。
步伐加快的走進去,在客廳和餐廳沒看到人,她迅速的上樓,在臥室也沒看到人。
她快步走向了書房。
書房的門沒有關,虛掩着,衛子夕握住冰涼的金屬就要推門而入時看到坐在書桌前的男人。
蕭寒側身而坐,手指夾着菸蒂,吞雲吐霧,模糊了輪廓和眉眼,指尖的那點猩紅忽隱忽現,格外落寞。
他面向一面牆,像是在看着什麼。
衛子夕順着他的眸光看到了那邊的牆邊放置着一個衣架,衣架上掛着一件熨燙筆直的白大褂。
他一直在看着那件白大褂!
心,一下子就疼了起來。
她就知道,他是不可能不在乎的。
握住門把的手垂落下來,轉身想走,卻沒注意到踢到了旁邊的花架。
花盆摔下來的聲音驚動了書房裡的人,他迅速的起身走過來,“誰!”
衛子夕還來不及走,書房的門拉開了,蕭寒看到是她,狹長的眼眸裡複雜和隱晦一閃即逝,太快,衛子夕沒注意到。
衛子夕迎上他平靜無波的眼眸,想到昨晚的事,他是不生自己的氣了嗎?
“你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