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他精心爲自己準備的這些,卻被自己辜負了,心裡就難受的要命。
一遍遍的聽着他給自己錄的歌,一夜未眠,心裡如千萬根扎的密密麻麻疼。
衛子夕在家等了兩天,蕭寒始終沒有回來,她把能打的電話全打了,沒有人知道蕭寒去哪裡了。
第三個夜晚沒睡覺,聽了一夜蕭寒的錄音。
天一亮,衛子夕洗把臉換身衣服去醫院等到上班時間也沒等到蕭寒。
讓石嘉木去問了才知道,蕭寒請了一個星期的病假。
病假?
他身體不舒服嗎?還是因爲太生氣不想見到自己,所以請了病假刻意避開自己?
衛子夕沒有在醫院久留,準備開車回去。
剛發動引擎,手機響起,以爲是蕭寒,一把抓起手機,看到陌生的號碼,眸光瞬間黯淡,猶豫了幾秒接聽了電話。
“出來見個面。”
衛子夕好幾天沒有好好休息,心裡記掛着蕭寒,心煩氣躁,聽到他的聲音就更加的暴躁,語氣不善:“衛子越,你能不能不要這麼陰魂不散?你答應過這一個月不會再來打擾我!”
電波那端的男人聽着她的怒火不但沒有生氣,反而笑了,陰冷的嗓音裡愉悅掩飾不住,“脾氣這麼壞,看樣子是和蕭寒吵架了!”
“拜誰所賜?”衛子夕冷笑道。
蕭寒知道她和衛子越見面的事,除了衛子越,她想不到第三個人了。
“呵呵。”衛子越低低的笑出聲,轉移話題道:“你不想出來見,那我去徽墨見你!”
“別去徽墨!”衛子夕聲音緊繃。
徽墨是她和蕭寒的家,她不希望衛子越去那個地方,玷污了那個地方。
“我已經到了徽墨,而且——”衛子越故意頓了下聲音道:“你不想知道那天襲擊你的人的來歷?”
衛子夕拿着手機的手不由自主的收緊,他查到了?
……
二十分鐘後,衛子夕的車子停在了徽墨的門口,下車就看到依車身而站的衛子越,走上前並沒有邀請他進去的意思,開門見山道:“你查到那天攻擊我的人了?”
衛子越今天沒穿正裝,一身黑色的休閒服將他身上那股邪氣散發的更明顯了。
不答反問道:“不邀請我進去喝杯茶?”
“要麼現在說,要麼現在滾!”衛子夕怎麼會不知道衛子越存的是什麼心事。
他不過是想進去,巴不得讓蕭寒現在回來看到,再惹蕭寒一次。
衛子越深沉幽深的眸光凝望着她,菲薄的脣瓣抿着冷漠的弧度,一時間沒有說話。
衛子夕與他對視幾秒,見他遲遲不肯開口,轉身就要進去。
衛子越手疾眼快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鉗制住她的步伐。
她回頭看向衛子越的時候就聽到他低沉的嗓音響起,“是軍方的人。”
衛子夕詫異的睜大眼睛,以至於一時間忘記拂開他的手,“軍方的人,你確認沒有弄錯?”
軍方的人爲什麼無緣無故的攻擊她?
衛子越神色漠然,“消息來源於周家,你說會不會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