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子夕感覺到他身上那股兇狠,下意識的想要掙扎,指尖微動,他低沉的嗓音劈頭蓋臉而來。
“你不是想要懷孕,還裝什麼矜持?不做,怎麼懷?”
整個身子都因爲他的話而僵硬住了,臉色微微的泛白,貝齒下意識的咬住粉嫩的脣瓣,卻抵不住他強勢的攻城掠池撬開了貝齒,攪風弄雨。
蕭寒見她沒有了牴觸,不但沒有高興,臉色更加的陰沉,緊繃,動作也跟着粗魯,不帶一絲憐惜。
衛子夕疼的黛眉微蹙,泛白的臉頰很快就被一波緋紅暈染,眼眸漸漸的被****佔據。
身體像是在經歷冰火兩重天,似痛苦,又似歡愉……
一室旖旎,久久不散。
衛子夕已經都不知道被他折騰了多久,最後甚至是有些啜泣的求着他停下來。
男人如同失去脫繮的野馬馳騁根本就停不下來。
直到她疲倦的睜不開眼睛,沉沉的睡去,一直強忍着的男人這才抽身離開。
牀單早已被他們身上的汗水溼透,衛子夕一絲不掛的躺在牀上,沉沉的睡着,臉蛋上沁着薄薄的一層汗,連圓潤小巧的鼻尖也是。
蕭寒看了她許久,最終還是沒忍住,低頭也不嫌棄她鼻尖的汗水,親了親。
衛子夕睡的很沉,沒有半點的反應。
他伸手將她抱進自己的懷中,下牀走進了浴室,溫水沖洗了兩個人身上的汗水。
回到房間,扯掉牀上溼噠噠的牀單,懶得再鋪牀單了,直接躺在牀墊上。
他做這些的時候,衛子夕始終沒有醒過,如同被人施法的睡美人,一直靜靜的睡着。
蕭寒低頭看着懷裡的人,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玩弄着她的秀髮,沉沉的嘆了一口氣。
窗外有風吹進,卷着這一聲嘆息,飄散的很遠,很遠。
……
翌日,衛子夕是到中午的時間才醒來的,醒來的時候,蕭寒早已不在徽墨了,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離開的。
而剛動了下自己的身體,感覺像是被人拆卸重新組裝過一樣,哪哪都疼,都酸,尤其是下面火辣辣的疼。
腦海裡劃過昨晚那旖旎而糾纏的一幕幕,衛子夕深呼吸,無奈的嘆氣。
蕭寒明顯是在故意折騰她,皆有懷孕的名義發泄心中的怒火。
這個充滿孩子氣的男人,可愛的時候很可愛,可恨的時候也委實讓人恨!
衛子夕起身去浴室洗澡,下樓想要做點東西吃。
從冰箱裡拿出蔬菜,轉身剛要走到洗盥盆前,突然之間眼前的場景一晃,腦子有片刻的暈眩,整個人搖搖欲墜。
她及時伸手撐在了洗理臺上,勉強自己站穩。
眼前的迷糊逐漸清晰,強烈的暈眩感也在減退,整個人慢慢的回過神來,好像剛纔的不適只是她的一個錯覺。
錯覺麼?
衛子夕低頭看向自己的掌心,沒有猶豫的拿起刀眼睛也不眨的在自己的指尖劃出一個小口。
鮮紅的血液頓時涌上來,一滴一滴落在青色的大理石臺上。
她沒有止血,只是靜靜的看着手上的傷口在流血,心裡默數着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