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已經猜出來這羣人的目標應該不是衛子夕,衛子越應該還不至於派這麼個廢材。
作爲他蕭寒的情敵,怎麼能弱成這樣。
不是衛子夕,那就應該是喬染了。
冷峻的眉眸劃過一絲不耐煩,什麼朋友,簡直就是麻煩體。
蕭寒不敢輕易離開,萬一屋子裡的女人出了什麼事,該怎麼辦。
雖然她和衛子越那些破事讓他噁心,她的話讓他怒不可遏,她的死活都不想管了。
可該死的不知道爲什麼他就是控制不住,不放心她。
否則也不會去而復返,看着她上車不放心一路尾隨至此。
從口袋裡摸出手機撥通電話,“帶幾個人過來,我一會把位置發給你!”
不給對方說話的機會,直接把電話給掛斷。
回頭看了一眼緊閉的門,欣長的身子輕輕靠在了牆壁上,擡頭看着蒼白的屋頂,冷峻的容顏被一層陰霾籠罩住了。
半個小時後,一出電梯就看到了躺在地上的三個男人都昏迷不醒。
罪魁禍首站在一旁,一臉的不耐煩。
“我靠!你在搞什麼?”路向北咋舌,抱怨道:“你叫我帶人來就是爲了搬屍?”
他可是赫赫有名的金牌律師,跑過來給他搬屍?
路向北怎麼想感覺都不會好了。
蕭寒狹長的眼眸掠向他,冷冷道:“你自己惹得麻煩,難道還要我幫你收拾你?”
“我的麻煩?”路向北摸了摸鼻尖,疑惑道:“我最近沒惹麻煩啊。”
音落,腦子裡靈光一閃,“你是說……二嫂的朋友那件事?”
蕭寒沉默不語。
路向北忍不住罵了句髒話,冷笑着開腔:“我看他是真不知道死字是怎麼寫的。”
聲音冰涼徹骨,溫和的目光裡涌現了殺機。
他一向沒個正經,給人感覺就是個玩世不恭的官二代,但是隻要他一上法庭就是最兇猛的野獸,一定會將對方嘶咬成肉末。
此刻路向北的眼神與他走進法庭後的眼神一模一樣,這意味着他是真的生氣了,而後果……非常嚴重。
“把這些‘屍體’扔到遲家門口!”
“是,路少。”
幾個穿黑衣服的人麻利的把‘屍體’搬走,送去遲家。
路向北看他們都下去了,這纔想到什麼開口:“不對啊!二嫂的朋友你這麼關心做什麼?難道你看上二嫂的朋友了?”
蕭寒低垂的眼簾掠起,眼神好像在說:你是智障!
路向北覺得他看上那個女人的可能性不大,柔柔弱弱的不是蕭寒的菜,恍然大悟,“二嫂在這裡啊?”
蕭寒覺得回答他的問題都侮辱了自己的智商,走到電梯前摁了電梯,等電梯上來,大步流星的走進去。
路向北跟着進去,笑道:“看吧,狗糧撒多了,報應來了吧!”
路向北以爲他是不高興衛子夕重友輕色。
蕭寒眉心微動一下,沒說話。
路向北在一旁‘好心’的安慰:“二嫂也有自己交朋友的權利嘛,更何況那是二嫂唯一的朋友,二嫂重視……”
話還沒說完,蕭寒突然扭頭瞪他,“你給我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