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臺的移門沒關,但是拉起了白紗,衛子夕蜷曲在陽臺門的旁邊,輕輕的挑開了白紗,手裡的相機已經對準牀上的赤身糾纏的男女拍了起來。
剛拍了一張,耳邊突然多了一道溫熱的氣息,她還沒反應過來就聽到熟悉的聲音響起,“在幹什麼壞事?”
她側頭就看到本應該在梧桐居熟睡而不應該出現在這裡的男人,驚的差點叫出聲。
脣瓣剛抿起就被反應迅速的蕭寒及時捂住,“噓!不想被發現就安靜點。”
Wωω◆TTκan◆C〇衛子夕眼瞳裡有着一絲詫異和驚慌,眸光落在脣上的手指時,耳邊傳來女人嬌喘聲:
脣上指尖粗糲而溫熱,溫度像是要透過她的脣,侵入肌膚。
衛子夕的心,猝不及防的顫了下。
蕭寒也察覺到了氣氛微妙的變化,指尖壓的脣很軟,好像還能感覺到脣瓣的微顫。
房間裡不時就傳來男女的粗喘,還有那些不乾不淨的話。
本來衛子夕沒覺得有什麼,可此刻和蕭寒一起聽到,不知道爲什麼就覺得特別難爲情,耳根子暗暗的發燙。
蕭寒是男人,親眼看到親耳聽到,腦海裡難免會浮現一些少兒不宜的畫面,更何況還有一個女人在身邊,突然覺得很熱,出汗了。
一時間兩個人的呼吸都變得異常,卻都沒說話。
最終還是衛子夕先反應過來,拂開脣上的手指,壓低聲音問:“你怎麼在這裡?”
蕭寒不答反問:“那你又爲什麼會在這裡?”
衛子夕咬脣,腦子飛快轉動,回答:“做壞事啊!”
“我來看人做壞事!”
衛子夕:“……”
怎麼有一種他在看大戲,而自己取樂他的錯覺。
“壞事做好了?”蕭寒又出聲問。
“剛準備做你就來了。”要不是他早做完了。
“快點。”他催促道。
這種地方,他不想久留。
“我又沒讓你來!”不再遲疑的繼續用相機拍房間的畫面。
房間裡的男女正在情海淪陷,壓根就沒注意到陽臺拐角的黑影。
衛子夕拍了好幾張比較清晰的照片,收起了相機。
蕭寒見她拍好了,抓起她的手腕就起身,菲薄的脣瓣溢出一個字:“走!”
他一隻手撐在黑色圍欄上,另外一隻手攬住了衛子夕的腰肢輕便的就將她抱了過去。
衛子夕的腳剛落地,他已經雙腳落地,抓着她的手腕就跑出去。
沒有坐電梯,而是從安全通道一路跑下去的。
衛子夕只知道蕭寒的醫術很好,卻不知道原來他的身手也是這般的好。
敏捷,快速,穩準,比她以前見過的那些軍人身手還要好。
蕭寒握着她的手腕一路往下跑,英俊的臉龐沒有一絲的情緒,漆黑的眼眸裡卻閃爍着堅定不移的光芒。
好像千軍萬馬都不能阻擋他。
一口氣從18樓跑下來,從後門出了快捷酒店,巷子口停着一輛黑色的車子。
“上車!”快到巷子口的時候蕭寒鬆開了她的手,利落的上車。
衛子夕卻愣了下,站在副駕門口沒動。
黑暗中蕭寒銳利的眸光掃過去,聲音沉冷,“你還愣着做什麼?上車!”
話音剛落,衛子夕就聽到了刺耳的警笛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