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是個什麼情況?
蕭寒沒有撕碎她,反而是在……吻她?
衛子夕實在想不明白他這是什麼套路,反應過來的時候他的舌已經利落的撬開貝齒,肆意遊走,汲取蜜汁。
胸腔的氧氣在被他一點一點的抽空。
白皙纖長的手指抵在他的胸膛上,企圖想要推開他。
他怎麼動不動就吻她,上癮了?
她的牴觸讓蕭寒的眉心緊緊擰在一起,大掌如鋼鐵一般的扣住她的纖腰上抵在牆面,像是要將她壓成一張薄紙。
衛子夕撇過頭拼命的想要避開他的脣,氣息不穩的開口:“放開我,蕭寒……這裡是醫院,你想做什麼?”
滾燙的脣瓣貼在她的臉頰上,喑啞的嗓音幽幽的響起,“你不是說我早泄,你要對我負責!”
要不是她每次撩撥他,他能憋出毛病來麼!
負責你妹!衛子夕忍着沒爆粗口,“你有病和我有什麼關係!你放開我,蕭寒你聽到沒有!”
蕭寒恍若未聞,眸光落在她揚起的頸脖上,白嫩的香頸猶如天鵝一樣優美,身體的溫度漸漸升起,氣息越發的粗重。
“我是有病,剛好你是醫生!”
衛子夕聽的想吐血,你大爺啊!我是婦產科,又不是男科專治早泄不舉!
“你的病應該去找樓下男科!”
“我的病他們治不了!”低沉的嗓音裡夾雜着情動,乾燥而修長的手指已經撩開了衛子夕的白大褂,將她的襯衫下襬從黑色a字裙裡扯出來,順勢而入。
昨晚的事情他真一點記憶都不記得了,看衛子夕的樣子又不像是在說謊,他必須要證明自己沒有早/泄。
立刻,馬上!
衛子夕真是要瘋了,早知道昨晚偷蝌蚪會留下這麼多麻煩,她一定不那麼做。
雖然說她真的很想要蕭寒的小蝌蚪,現在是一個好機會,可這裡是辦公室,隨時會有人進來,而且一旦真做了,她以後還怎麼在這裡工作。
豈不是每天都會想到他們在這裡做過!
“不行,蕭寒……你……啊……”
話還沒說完,衛子夕猝不及防的叫了一聲,清澈的眼眸不可置信的盯着俯首在胸口的男人。
他,他,他居然隔着衣服就咬她的……
冷峻的臉龐上劃過一絲不耐煩,順手就拿走她脖子上掛着的聽診器,將她的雙手給拴住了。
衛子夕:“……”
你大爺啊!聽診器是這麼用的嗎!
想要掙開聽診器,可不知道他是什麼打的結,她怎麼都弄不開,整個人在他和牆之間不停的扭動,很自然的就會蹭到他身上
衛子夕還保持着一絲清醒,不停的想要避開他的脣。
吻,總是被打斷,大概有點不耐煩了,雙手直接捧住她的臉,然後穩準的覆蓋上。
滾燙的指腹緊貼着她的臉頰,似是像在熨燙她的心,不禁的漏跳一拍,心湖泛起了漣漪。
衛子夕懷疑這是他的套路。
這種接吻的方式,真是……太撩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