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太過生氣以至於忽略了!
路向北呆了幾秒,還沒反應過來,“你老婆不是衛子夕嗎?”
話音剛落,反應過來時宛如一道雷劈過來,劈得他外焦內嫩。
“舞臺跳舞的那個就是你老婆,衛子夕?”路向北簡直不敢相信。
卻不得不相信!
否則自己說那些話的時候,蕭寒不會如此生氣。
路向北欲哭無淚,感覺被衛子夕坑慘了。
朋友妻不可欺,更何況是蕭寒的妻子,即便蕭寒不喜歡,但頂着蕭太太的名銜,蕭寒就決不許有人碰他的東西。
蕭寒沒心情理會路向北精彩萬分的臉,轉身就走向門口。
“誒,你去哪裡?”路向北見他氣勢洶洶的,連忙問道。
蕭寒頭也不回的扔了兩個字:“抓姦!”
路向北:“……”
衛子夕只是在跳舞,又沒勾搭男人。
抓毛奸!
他隨意掃了一眼舞臺,立刻膛目結舌。
衛子夕身邊圍繞着兩個男人,雖然是在跳舞,但是近的就快要把衛子夕摟在懷裡。
乖乖不得了,他認識了蕭寒這麼多年就沒見過有人敢惹蕭寒的,看樣子今晚有人要遭殃了。
…
衛子夕只是想跳跳舞放鬆一下,沒想到有兩個男人會上來,她一再的避讓,他們卻緊跟不放。
想要放鬆的興致被破壞了,她不想再跳了,停下來準備下去。
其中一個男人擋在她面前,“美女,彆着急走啊!舞還沒跳完呢!”
“讓開!”衛子夕冷冷道,這種人不能對他們客氣,越是客氣他們就越放肆。
“美女,你的舞跳的真好,不如我們找個安靜的地方,你教教我們唄!”另外一個男人的手已經不客氣的伸向了衛子夕的細腰。
吊帶有些短,露出白皙的肌膚,男人滾燙的手指貪婪的輕撫在白皙的肌膚上。
衛子夕快被他們噁心到吐了,剛準備教訓一下這兩個不知深淺的傢伙,舞臺下沒有燈光的黑暗處傳來陰幽的聲音:“給你一秒,拿開你的肘子。”
兩個男人目光瞬間尋向聲音來源的方向,就連衛子夕都因爲好奇看過去,一時間忘記拿開腰上的鹹豬手。
這個聲音怎麼聽着有點耳熟?
“誰在那裝逼?敢罵本少爺是活得不耐煩了!”
聲音剛落下,臺下的黑影單手撐在舞臺上,一個利落的起跳就跳上了舞臺上。
兩個人都還沒看清楚他的樣子,已經被他一拳一腳就給放倒在地上。
動作快速敏捷,連一分鐘的時間都不需要。
他居高臨下的看着躺在地上的兩個窩囊廢,涼薄的聲音不緊不慢的響起,“我活得不耐煩了,你還能弄死我不成?”
“媽的,你找死!”剛碰過衛子夕的男人氣急敗壞的罵道,爬起來就想要反擊。
攥緊的拳頭就要揮向蕭寒的時候突然就頓住了,瞪大眼睛如同見鬼了。
“蕭……蕭少……”
蕭寒一腳踹在他的胸口,力氣大到直接將人踹飛了一米。
“我媽也是你能問候的?”嗓音低沉而強勢,帥到爆表。
男人捂着胸口痛苦的呻吟,半個字都說不出來。
一直呆若木雞的衛子夕終於反應過來,看到充滿殺氣的蕭寒,有一種大難臨頭的感覺。
在蕭寒還沒有注意之前,她還是趕快溜吧。
輕輕的往後退了兩步,轉身就要溜之大吉。
“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