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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二十章:竊聽器

第一千零二十章:竊聽器

慕月白從門外進來的時候,陳默已經穿戴整齊的坐在牀邊了,看起來有些拘謹。

“我爸爸跟你說什麼了?”她伸長脖子。

“他啊,讓我小心點。”慕月白強忍着笑意。

“小心點?小心什麼?”

“你爸爸應該是在你手機上裝了監控……”慕月白把頭附在陳默耳邊,小聲又曖昧的說。

“什麼?!”陳默嚇得大驚失色。

要知道,她在父親面前一直是最純潔的小公主,她回想一下剛剛說過的話,“我想你了……”,還有她那些接吻間隙的喘息,難不成都被父親聽在耳裡?

怪不得他終於忍不住給她打電話,而且一上來就讓慕月白接電話!

她的臉簡直要紅透了,把手機鎖進衛生間,她開始在房間裡暴走,口中還唸唸有詞:“都怪你啊啊啊啊啊啊慕月白!我這下再也沒臉見我爸爸了!他都知道我做那種事了!”

“哪種事啊?”他還在壞笑。

“!你……嗚嗚嗚我真的要羞愧而死了……”陳默把自己埋進被子裡,再也不願面對這個殘酷的世界。

慕月白看着她這幅可愛的模樣,心裡簡直樂開花了,她就像小寵物一樣讓他治癒,讓他開心。

“好了好了,沒關係的,你爸爸只是問我有沒有做好一切和你永遠在一起的準備,順便告訴我,如果我再讓你傷心,他就殺了我。”他的大手伸進被窩揉揉陳默的頭。

“他真是這麼說的?”她小心翼翼的從被窩裡探出來一個頭,眼睛裡還含着淚花。

“是啊,真是奇怪的體驗,這輩子還是第一次有男人讓我保證永遠……”慕月白啞然失笑。

只有陳默明白父親的用心良苦,他也不止一次在她面前說過永遠兩個字,在父親的心裡,一定都是希望女兒永遠幸福的。

陳默就這麼猝不及防的被父親感動得想哭,她一下子跳起來,把身體的重量都壓在慕月白的身上,假裝兇狠的說:“聽見了嗎!你要是再敢讓我傷心,我就讓我爸爸親自解決你!”

慕月白看不見陳默的表情,只是聽聲音就知道這丫頭肯定又萌得要死,她故作兇狠的樣子就像想要假裝獅子的小貓。

“放心啦,我對你許下永遠,並且永遠有效!”他將這個丫頭擁進自己的懷裡。

剛剛接到陳進林的電話時他心裡着實有些錯愕,沒想到他竟然一通電話追到法國,就是爲了讓他好好珍惜自己的女兒。

慕月白笑着搖搖頭,還真是一對可愛的父女。

接下來的幾天,陳默的表現都非常的怪,口中經常唸唸有詞,不是背詩詞歌賦,就是念一些名人名句。

“怎麼了?吃錯藥了?”慕月白好奇的問。

“噓!”陳默表情嚴肅的讓他閉嘴,然後從兜裡掏出一個手機,放在慕月白麪前,用手指一指手機,暗示他“隔機有耳”。

慕月白頓時就憋不住笑了,原來這丫頭這些天裝模作樣的擺出一副自己是好學生的樣子是作秀給爸爸看的。

陳默把手機放到確定聽不見這邊談話的地方,小聲的對慕月白說:“之前在爸爸面前那麼丟人。現在一定要假裝我在好好學習才能彌補我之前犯的錯……”

看着她可憐的小模樣,慕月白只好陪她胡鬧:“好!那以後每天都要假裝學習!”

“還有你!你和我說話的時候也只許用法語!得讓我爸爸聽不懂才行!”陳默又來勁了。

慕月白:“……”

日子這麼一天一天的過去,陳默白天在學校安心念書,晚上就在宿舍裡看看漫畫,順便準備一下每個星期五慕月白準備的難題。

週末的時候,慕月白就把她帶到他的工作室裡,有時候和她一起畫畫,有時候教她做一些陶瓷工藝品。

“丫頭,你這畫得多久才能畫完啊?”慕月白忍不住催她,他已經當了她一上午的模特了,她還是要求他動也不能動,他的脖子都已經僵了。

“模特是不能說話的!放心,還有一下下,再堅持一下下好啦~”陳默拿着畫筆,一副很專注的樣子,仍然繼續在油畫布上塗塗畫畫。

慕月白只得苦笑。

他觀察着這個丫頭認真畫畫的樣子,像極了可愛的小女孩,她總是純淨得讓人忽視了她的年齡。

陳默認真觀察慕月白的時候眉頭微皺,一手拿着油畫筆調顏料,另一隻手還不經意的撫過髮絲。小小的臉蛋上也不小心被沾上油彩。

慕月白又堅持了一個多小時,陳大小姐才宣佈作畫結束,他興致勃勃跑過來一看,心都要碎了。

“陳默,你可別告訴我你是看着我畫出來這個東西的。”

“對呀!就是看着你畫的!不然你不是白白站了一個上午!”陳默還挺高興。

慕月白這下覺得自己真的是白白站了一個上午。看着畫面上比例失調,臉部線條抽象,衣服裡還藏了個大胸脯的男人,他怎麼也不敢相信這居然是他的真實寫照。

“丫頭,你是故意逗我呢吧?!”慕月白過來撓陳默癢癢,兩個人笑得不亦樂乎,陳默則是趁他不注意拿手沾了油畫顏料往他的臉上抹,不一會兒兩個人便鬧做一團,像極了兩個小孩子。

慕月白好說歹說,陳默才嚴重意識到自己的錯誤。並且主動請求下午爲慕月白當半天的模特。

吃過午飯後,太陽正好,既不刺眼又明亮得恰到好處,陳默搬了一把小板凳坐在了窗子旁邊:“開始畫吧!”

慕月白又好氣又好笑的看着她,她還真是外行,什麼都不懂,於是只能自己對着太陽光把她扯來扯去,最後終於找到了一個最好的光線和角度。

他命人搬來了一張沙發椅,讓陳默躺在上面。

他的命令剛剛下達,陳默就鬆了一口氣,原來是躺着啊,她竟直挺挺的躺在了沙發椅上。

“陳默小姐,請問你直接躺在這裡,我只看得見你的大腳,還怎麼畫呢?”他的聲音從前方傳過來。

陳默努努嘴:“不是你讓我躺着的嘛!”

“這樣吧,”慕月白扶額:“你就做一個你覺得比較性感的姿勢。”

“性感?”陳默想了想,然後做了一個八十年代歌女做了都嫌土氣的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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