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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二十九章:你是希望非禮你還是不希望非禮你?

第七百二十九章:你是希望非禮你還是不希望非禮你?

“生孩子?呵呵——”蕭茵一陣竊喜的浪笑,趴在他的懷裡,閉上眼睛,人就不動了。

“就這麼開心?”季修由她趴着,只要乖乖的,安靜的不鬧就好。

“開心,好開心。”蕭茵嘟噥。

思緒漸漸沉沒在漆黑的浪潮中,酒瘋耍夠了之後,將是徹徹底底的沉睡。

不一會兒,她就趴在他的懷中打起了呼嚕來。

季修無力的笑笑,橫抱起她,往樓上走。

躺在沙發後的慕錦亭跟靠在外頭香樟樹下昏昏欲睡的慕月白,像是被人遺忘了。

其實,連他們自己也將自己遺忘了。

酒最大的魔力不是亂性,而是釋放潛伏在心底的東西真性情。有人生來喜歡鬧騰,有人喜歡躲在黑暗中獨自舔舐傷口,有人則是隻想睡個昏天暗地。

夏家的燈,這一夜,亮了整個晚上。

稍後,秦嵐給躺在地上的女婿蓋了一條被子。

在後來,時間都過了十二點了,又有一個身影悄悄的下樓額,去了院子裡一趟。

“嘰嘰喳喳——,嘰嘰——”

一滴露水掉在潔白如月光的肌膚上,慕月白扇動了兩下睫毛,張開眼睛。

頭痛,欲裂。

舉目看到的是綠色的樹葉跟點點金光。

身上暖暖的,低頭,看到蓋着一條厚實的毛毯,氣味很是清香。

他撩開毯子,扶着樹幹爬起來。

怎麼會睡在這裡的?

昨天的米酒真是太厲害了,仔細回想昨夜,什麼時候喝醉,什麼時候跑到外頭,竟然都斷斷續續的想不完整了。

揉了揉太陽穴,他走到院子裡的水井邊洗了一把冷水臉。

人瞬間就清醒了很多。

走回屋裡。

沙發後的慕錦亭,還有一屋子的酒氣讓他蹙眉。

看來,昨天醉的人不只是他一個人。

上樓,他往客房走去。

正好秦嵐也起牀了,從房間裡出來,看到慕月白,她驚奇道:“這麼早就起來了?”

“嗯!”慕月白微笑的點點頭。

“起的這麼幹什麼啊,其他的人都還在呼呼大睡呢,再去睡個回籠覺吧,我去煮早餐。”

秦嵐樂呵呵的,心情不錯的說道,就下樓了。

“回籠覺?”

慕月白自言自語的唸了念,看起來阿姨並不知道他昨晚上睡在了院子裡。

那毛毯是誰給他蓋的?

提步,他回了房間,裡面的被子還摺疊的整整齊齊的。

所以說,月森那小子昨天是跟兩個女孩睡一起了?

呵,酒還真是一個好東西。

夏冰傾的閨房,牀上很是凌亂。

可想而知,慕月森是不會放過這麼得天獨厚的好機會的。

大清早她還在夢想,就開始感覺到劇烈的衝擊。

她等於是被深水魚雷給炸醒了。

“你幹嘛啊?”她睡意惺忪的嘟噥着。

一隻眼睛連眼皮都睜不開。

“這種廢話就不要問了,你說我在幹什麼?這難道還要我詳細給你解釋嗎?”慕月森按在她的雙腿,擺出一個讓夏冰傾感覺無比羞恥的動作。

“……”夏冰傾臉色通紅的回不了嘴。

是的,她問的是廢話。

可她還能有什麼反應,總不能對他說你繼續,你做的真棒。

看她不太高興,他低頭吻住她微微噘起的小嘴。

夏冰傾抗拒了幾下,就投降了。

“據說早上是最容易懷上的,你可給我爭氣點。”他含着她的嘴,模糊的低語。

“再廢話就下去!”夏冰傾往他的腰上擰了一把。

什麼叫讓她爭氣點?

懷不懷的上,難道就只是女人的問題嗎?

大男子主意絕症患者。

這邊的早餐火熱無比,看到窗戶前的鳥兒都受不了的往上飛,停在閣樓的窗戶前。

裡面的天花板略低,倒是收拾的很乾淨。

一張老式的雕花大牀古色古香,略微昏暗的空間裡蒙了一層暖黃的光。

牀上。

蕭茵睡着裡牀,季修睡在外面。

一個睡的筆挺,雙手安置在胸前,表情靜謐,眉眼如畫。

另一個卻是睡成大大的八字,一條腿跟一隻手,都甩在別人身上,嘴還張的很大,不斷的打着呼嚕,猶如壯漢附體。

“嗯——”蕭茵抓了抓臉,翻了個身,側身抱住旁邊的人。

手在他胸口捏了一把,迷糊的喊,“冰傾你的胸呢?胸怎麼不見了?你的大咪咪呢?我的天,好平啊,簡直是一馬平川。”

說着,又用力的揉了揉。

季修沉靜如水的臉上,瀰漫了一團黑氣。

所以說…….她在這邊每天早上還摸閨蜜的胸?

“說我旺仔小饅頭,你現在簡直就是鐵板燒!”蕭茵哈哈大笑,自娛自樂的喊。

張開眼睛,看到季修的臉,她頓時懵逼了!

眯了眯眼睛,難道她還在做夢?

哪有一覺醒來,他就睡在她旁邊的事情。

魔幻!

太魔幻!

可是,就算是做夢,爲什麼在夢裡他還會穿着衣服,然後還是這麼一副禁慾的表情呢?

“季修?”她推了推他。

季修緩緩的把眼睛張開,看着她不說話,等她下文。

蕭茵媚笑,“把衣服脫了!”

季修怔住,沉默了一會,拉高被子,淡淡的說,“不了,冷!”

“哎呀,我的夢我做主,不許反抗,給我脫!”蕭茵一掌拍在他的胸口,啪的一下還挺痛的。

老天爺!

這不是做夢啊!

她看看自己的手,猛的坐起來,看了看周圍,再看了看季修,“我們是不是穿越了?”

“…….”穿越?呵呵!

季修心裡無力的笑,“再捏自己一把,你就知道是不是穿越了。”

蕭茵還真的照做了,然後哭着趴在枕頭上,“糟了,我們真的穿越了!你知道這是什麼朝代嗎?不是唐朝我可不幹!清朝也湊合,最怕是架空啊!”

季修嘆氣,拍拍她的後腦勺,“別嚎了,你還在2016年。”

“真的嗎?那你爲什麼在這裡,而且我們還睡這麼…古老的牀。”蕭茵還不信。

“昨晚的事情你是一點都不記得了是嗎?”

“昨晚?”蕭茵想了想,“我就喝了點酒啊,然後——”她驚起,故作害怕的捂住胸,“你對我做了什麼?你是不是非禮我了?”

季修發笑,“你是希望我非禮你還是不希望我非禮你?”

“這話怎麼說的,當然是希——”蕭茵趕緊剎住,眼睛心虛的往別處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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