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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八章:陰謀從黑暗中走來

第一百二十八章:陰謀從黑暗中走來

這三個字從他嘴裡說出來,簡直是色情到極點。

夏冰傾本就被他親的暈暈乎乎的,聽到這三個字更是羞澀的生出了小女人的嬌媚。

她撲過去,往他胸口輕輕的咬了一口,揚起小腦袋說:“我還是絞肉機!”

慕月森神色頗爲深沉的說:“我好像告訴過你,以後你咬我那裡,我就咬你哪裡吧。”

夏冰傾往他胸前看去,牙印不偏不倚的正好在他的紅果果上,區別在於上次是舔的,這次是咬的。

所以他的意思是,他要咬她的——

幻想的畫面一衝入腦子,她的小臉就轟的一下燒了起來。

胸口竟然奇異的酥麻了,好像被什麼溼漉的東西舔過似的!

她被自己嚇到,怎麼會用這麼不知羞的想象,她捂住胸口,往後退去:“這……這一口不算,要不然,我咬你臉,你也咬我臉好不好,我們就別咬……別咬……”

越說越羞了。

慕月森眼睛裡帶着炙熱的火焰,他側身把門鎖上。

他一個動作,就讓夏冰傾心跳就加快了。

慕月森的步伐從容而緩慢的朝她走去,被黑色西裝褲包裹的頎長筆挺的大長腿,襯托的他精壯強悍的上半身更是充滿了力量感,他穿上衣服高冷的彷彿沒有溫度,可誰知道脫下衣服會野性的像是純野生的食肉動物。

關鍵是,還好看的讓人流口水。

他不緊不慢的樣子,讓她看起來更像是走進了狼窩的小白兔,雖然這也不是一直省油的兔子。

他靠近,她就往後退。

一直到大牀沿邊的牆壁上。

“停!”夏冰傾平舉起雙手,阻止他過來。

可……

手又壓在了他的胸上。

呆了一秒,她崩潰的閉眼,上帝作證,她真不是專挑他的胸,可不然……讓她推哪裡啊?

慕月森低頭看了她的小手,思考着,悠悠的說:“看來還要附加一條,以後你摸我哪裡,我就摸你哪裡,不然我太吃虧了。”

嘴裡說着,他就立刻付諸了行動。

夏冰傾只覺被他拉了一把,人就跌在了他的懷裡。

滾燙的臉頰壓在他胸肌上,他的心跳聲傳入了她的耳朵。

他的心,跳的很快!

她的心,也跟着被傳染了!

一隻大掌順着她的腰往上游。

她能感覺到他指尖細膩的紋路,劃過她的肌膚,愈是往上,她的神經就越是顫慄,他堅硬溫熱而有飽滿的胸膛,彷彿也散發出了一種蠱惑的氣息,她的脣竟然不受控制的壓上去。

小舌頭,輕舔而過……就像冰塊划過去光潔的大理石,留下了晶瑩的色澤。

慕月森下腹隨着她的這個動作迅猛的甦醒。

他用力的摟過她的腰,渴望如同狂吼的獅子,發狂的叫囂着。

手的力度也加重了,掌心覆蓋,壓制着自己的力量輕柔的搓着。

“嗯……慕月森——”夏冰傾無力的勾着他的脖子,嬌羞的喊着他的名字。

“怎麼了?”熱辣的氣息吹拂在她的臉頰上。

她的心裡涌起一種異樣。

仰起頭,她捧着他的臉,送上自己的嘴脣。

舌尖溼漉的纏繞。

夏冰傾像是一條像要窒息的魚,每一口的喘息都是一次快樂的集中爆炸。

她牛仔褲的拉鍊被輕輕拉下……

身子被壓入大牀。

房間裡,變成了一個熔爐。

銀色的大牀上。

結束了。

夏冰傾累的手都擡不起來,嬌喘的躺着。

她又經歷了一次身心的洗禮,而這一次沒有難受,只有純粹的快樂,而且體驗似乎越發的強烈的。

好幾次她的腦子一片空白,到了難以言喻的世界。

慕月森半側着身體,撐着腦袋,手在她腰上撫了撫:“還痛嗎?”

“不痛了!”夏冰傾嬌羞的搖頭,拉高了被子捂住小臉。

“還害羞啊?”慕月森笑,低頭在她耳邊說:“剛纔你叫的那麼大聲,你說隔壁會不會聽的?”

“我……我沒有叫?”

“你有!你叫的快樂極了,表情……“

“我不要聽我不要聽……”

慕月森拉下被子:“敢做不敢承認啊!”

“你討厭,”夏冰傾把他的手也推開:“慕月森,我來你房間不是隻能做一件事情的。”

難道戀愛就是每天做羞羞的事情嗎?

而且無時無地無節制!

早知道不來他房間溜達了,一進來不給她喘息的機會就一通胸咚,壁咚,嘴咚,還能不能純潔的拉個小手,聊個天了!

“誰說你來我的房間只能做一件事情的,有很多事情可以做啊,剛纔不都一一試驗過了嘛,事實證明,無論哪種姿勢,你都做的很好。”慕月森誇她。

“……”夏冰傾將被子用力的蒙在臉上。

她再也不要出來了。

慕月森也“吃飽”了,抱着她閉上眼睛:“我們睡吧!”

“不行的,我要回房睡。”夏冰傾猛的張開眼睛。

“就幾步路而已,不用有人發現的。”

“那萬一被發現了?”

“發現就發現啊!誰會吃了你不成!”

“不,我要回房!”

夏冰傾堅持要回去,慕月森也只好放她走。

偷偷打開門往外走看了看,然後迅速的出去,跑回自己的房間。

洗了澡,時間已經快11點了!

打來一個哈欠,她爬上牀睡覺。

睡的迷迷糊糊的,忽然,手機響了一下。

她伸手去摸了過來。

一條簡訊!

只是那麼晚了,誰還會給她發?

劃開手機,點了幾下,上面跳出了一組圖片。

是什麼呀?

揉了揉眼睛仔細地看了看,夏冰傾猛的被嚇醒,差點連魂都快嚇沒了。

因爲,這組照片拍的是她早上扔掉的那條綠色的髮帶的場景,每個細節都拍的很清楚。

她千方百計的要處理掉它,並且已經把它扔在學校最爲偏僻的一處垃圾桶了,怎麼還會出現?

這種感覺就像被冤鬼纏身了,背脊忽然一陣發涼。

拿着手機怔怔的看了半天,她忽然想起,她好想還沒有看是誰發來的。

正要去看發件人是誰,又來了一條簡訊,上面很簡明的留了一行字:到我的工作室來!

慕月白髮來的!

這麼巧?

她剛剛收到照片,他就發信息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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