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首先就有我先介紹吧。我叫上官琪琪,是你的姑姑。”四個人來到外面的空地上,琪琪邊踢着地上的一顆小石子兒邊說。
“嗯,我叫夜西月,是你姐姐。”西月看着紫臣,就是看不夠,覺得他比自己的哥哥帥多了。
“老姐,你能不能不要這樣看我,渾身都起雞皮疙瘩了。”紫臣不自然的擺了擺手。
“額呵呵,好的好的。”西月不好意思的收回了眼神。
“夜西臣,我們見過面的哦?”紫臣轉向一直不說話的西臣。
“你是說,你就是那天晚上那個穿着背上有一對惡魔翅膀風衣的戴着面具的神秘人。”西臣的思緒拉回了半年前的一個風雨交加的夜晚。
“怎麼在大雨天出來執行任務啊。”琪琪不滿的抱怨着。現在的時間是晚上的凌晨一點半左右,三個帶着死神面具的人悄無聲息的穿行在寂靜的街道上。
“對啊哥,我們今天是什麼任務?”西月也顯得有些不滿。
“有什麼好問的,反正每次的任務都是殺人。”西臣冷漠的注視着前方的路。
他們很快來到了一個高檔的別墅區,在移動黑漆漆的別墅前停下。
“我們要潛進去嗎?”琪琪觀察着周圍的情況,壓低了聲音問。
西臣點了點頭,從懷裡掏出一支手槍僅僅握在手裡。“你們不用進去了,我一個人就可以。”他說着爬上了別墅其中一個窗子正對面的一棵樹。
“哥,還是我們和你一塊兒進去吧。”西月擔心的說。
“不用了。”他說着伸手抱着一顆粗壯的樹枝,順利的盪到了窗檐上。
他用刀子輕輕劃開玻璃,然後順利的進入室內。在悄無聲息的殺了別墅裡的那些侍衛後,終於順利的找到了臥室。他推開門,臥室裡的光線很暗,只有牀頭的一盞小夜燈發着微微的光。不過這對西臣來說不算什麼,他還是能在黑暗中看清牀上睡着一男一女,他們睡得正熟。地上凌亂的扔着一些被撕破了的衣服。
"Shit."西臣跳上了窗臺,用力一腳把玻璃踹了個粉碎。巨大的響聲把牀上的男女給驚醒了。
“把衣服穿上。”窗口吹進來的雨絲夾雜着一個冷冷的猶如來自地獄的聲音。
“誰?是誰?”那個男人伸手點亮了臥室裡的燈。他看到在窗臺上站着個人正背對他們。
“你聽到來自地獄的聲音了嗎?”那個聲音仍然在黑夜中想着,混着雨聲和風聲,話音未落,毫無徵兆的一顆子彈向牀上的那個女人射去。
西臣僵硬的站在窗臺上。他知道,那個幽幽的聲音不是出自他口,這個房間裡還有另外一個人。他沒有轉身去看,只是冷漠的站着,彷彿他的靈魂隨着那個聲音飄走了。
室內的氣氛安靜了許久,西臣突然感覺背後一把匕首正快速的向自己襲來。然後就聽到“啊”的一聲慘叫,室內頓時又恢復了安靜。
這回西臣終於賺過了身。他看到牀上躺着兩具屍體,而那把本來是襲擊他的匕首現在正插在那個男人的眼睛裡。
“執行任務的時候要集中注意,否則很容易喪命的。”而在他對面的窗臺上也同樣站着個人,他的風衣被風吹得獵獵作響,身後的那對黑色的惡魔翅膀拍打着。說完這些,他一個轉身,消失在了窗口。
“呵呵,謝謝你沒忘記我。”紫臣笑得很天真。
“真不敢相信那天晚上的那個惡魔是你。”
“那時候我也是路過。看到你們幾個在那棟別墅門口,就覺得好奇。但是你們根本沒有發現我的存在,所以我悄悄的跟着你進去了。”
“你的功夫很到家啊,我們竟然沒發現你。”琪琪豎起了大拇指。
“都是被老媽訓練出來的。”紫臣麻木的笑了笑。
“你不喜歡做殺手嗎?”西臣看透了紫臣的那個微笑,眼神也漸漸變得憂傷。
“是啊。”
“好了啦,大家聊點輕鬆的話題嗎?”西月看着他們這樣心裡也挺難受的。
“是啊,走,帶我們參觀下你的房間吧。”
“上官,你真變態。對一個男人的房間感興趣。”紫臣斂去了臉上那種表情,換回了邪邪的笑容。
“什麼叫男人啊,你還是個小男孩好不。”琪琪用力的在紫臣的頭上敲了一下。
“別覺得我比你們小噢。”紫臣說着帶頭向別墅裡走去。
他們還沒走近別墅就聽到身後一陣剎車聲。於是四人一同回頭。
“西臣西月。”星第一個從車上跳了下來,奔向他們。
“星阿姨,你們怎麼這麼慢啊。”西月笑着問。
“我們坐航班的。你媽咪呢?”
“在裡邊和魅姐他們聊天呢,就差你們了。”
毫無疑問的,一羣人進去,大家又是敘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