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你們說爲什麼星看到我們幾個在這裡不發火啊。”過了很久,夢夢才問。
“放心好了,她只是忘了,一會兒回來想起來了肯定會把你們整的很慘。”
“爲什麼事“把你們整的很慘”啊?你不算嗎?”
“廢話,實話說吧,這麼多年來,星的惡整名單裡從來不會有我。”月自豪的說。
“爲什麼?”
“這個嗎你們得問堯堯了。”月說着仍是她的招牌動作,站起身,一甩手,然後上樓,整個動作一氣呵成,熟練而自然。
“誒堯堯爲什麼啊?”
“這個嗎,我說了你們可絕對要保證不跟星說啊。要知道她把這件事視爲她一生中最丟臉的事了。”
“摁摁一定不說,你快講啦。”夢夢迫不及待地說。
“你們也知道的,月最害怕的是老鼠。然後有一次星在月的牀上放了只做的很逼真的玩具鼠,差點把月嚇死。後來誰知到月這麼記仇,大概過了兩三個星期,大家都把這件事給忘了。有天晚上,趁星睡着了,月偷偷把她關在了一個養着一條眼鏡王蛇的籠子裡。然後你們應該能想到,第二天星一覺睡醒是什麼樣子了吧。”堯堯很鎮定的說着。
“好大的籠子啊。”西第一個做出感想。
“那時候那個野蠻女一定灰頭土臉外加驚恐不已。”羽笑得不行。
“天哪!好恐怖啊,鑰匙被咬上一口就死了?”夢夢天真的說。
“我回來啦。”正說着,幽從外面走了進來,手上還纏着比羽還厚的繃帶。
“哇,幽你怎麼了?”夢夢見了嚇了一跳,趕緊跑過去問這問那。
“沒事沒事。”幽用另一隻沒受傷的手摸了摸夢夢的腦袋,表示安慰。
“發生什麼事了?”西問。
“等等嘛,先讓我休息一下。”幽說着坐了下來,三下兩下拆了手上的繃帶。
“哎呀你幹嘛啊。”夢夢下都要嚇死了。
“我沒事,那繃帶只是唬一下星的,這麼無聊的比賽真的是不想打了。”
“怎麼。”
“還比什麼啊,對方爲了阻攔我們的球已經不擇手段了,差不多隻有一個隊長在上面打,但仍然能毫不費力的進球,我們幾個只在旁邊玩的。”
“呵呵,真不知道星是吃錯什麼藥了。”堯堯也說。
“呼呼,行了,你們別說我了。”星從外面滿頭大汗的回來了。
“大冬天的你怎麼這麼多汗?”
“沒什麼,那什麼破比賽嗎,簡直就是亂來了。”星顯得很憤怒。
“那黑澤治也呢,沒跟你一起回來?”雪琪問。
“回來了,在車庫停車呢。你們明天的馬拉松還比不比了,不比咱們直接回國算了。”星倒了杯水,咕咚咕咚的喝了個精光,然後重重的放下水杯大叔了口氣問。
“這你要問月啊,我們怎麼知道。”
“邪冷月,你給我下來。再不下來你老公就死了。”星不怕死的用她那驚天地泣鬼神的聲音朝着樓上吼着。
在座的人都用手捂住了耳朵。
“什麼事?”月悄無聲息的出現在樓梯口,淡定的問。
“呼呼,你走路怎麼一點兒聲音也沒有的。”星嚇了一跳,直接跌坐在地上,跟剛纔挺起胸膛大吼的樣子完全就是判若兩人。
“你沒事吧?”月好心的過去扶起她,關切的問。
“沒……沒事。”星警惕的看着月。
“切,真是好心沒好報,我服你起來你就這樣看着我啊。”月不輕不重的一推,我們可憐的星就再次做到了地上。
“哈哈哈哈。”堯堯實在忍不住了,捂着肚子狂笑起來。
“我的屁股啊。”星皺着眉頭,痛苦的**着。
“行了別裝了,我還不知道你啊。有什麼事快點說。”月不耐煩的再次把星從地上拉了起來,也不知道用的什麼辦法,只見星整個人就穩穩的落到了沙發裡。
“現在還痛嗎?”月笑着問。
“不,不痛了。我是想說,這比賽太無聊了,估計現在整個比賽場地都亂的要死了。你們明天的馬拉松還比嗎,如果不比我想我們儘早回中國吧,我還是喜歡那裡的生活。”
月環顧了一下四周,堅定的說:“比啊,幹嘛不比,我訓練了這麼久,怎麼可以白訓練的。就這樣吧,你們要走的現在就可以走,頂樓隨時都有私人飛機恭候,不過你們可能會錯過一場好戲。”
“什麼好戲?”星立刻又來了精神。
“明天看了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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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大晚上的你去幹嗎了?”話說現在的時間是凌晨的零點十五分,月輕手輕腳的打開房門走了進來。
“呃,你還沒睡呀?”月看到西仍坐在沙發上,有點意外。
“你大晚上的出去我怎麼放心,從實招來,出去幹嘛了?”西一幅審犯人的口吻說。
“哎呀我呢,這個嗎,你要聽真話還是假話?”月慢慢悠悠的坐到了他旁邊,有些爲難的問。
“你說呢?”某人的眼中明顯有了警告的火光。
“好吧,那我希望你能冷靜,千萬要冷靜。”月說着從沙發上站了起來,重新走到門口,以便逃跑。
“快說。”
“唉,好吧,我出去找男人了。”月笑嘻嘻的說。
“誒你幹嘛?”月話音剛落,西就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走到門口,一把推開她就往外走。
“出去找女人。”只聽一個風輕雲淡的聲音在空曠的走廊裡迴盪。
“你敢。給我回來。”月急了,不顧整個別墅的人都還在睡覺呢就追了出去。
“到底出去幹嘛了嗎?”十五分鐘後,兩人已經圍着別墅跑了n圈了。月總算是跑不動了,坐在一旁的花壇上。西也坐了下來,伸手摟着月,下吧支在她頭頂,輕輕的問。
“走吧,回去睡覺。你就別問了,反正明天就自然之道了。”說着拉起西就往別墅裡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