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夢正想着,手機就響了起來。
“大嫂啊,我們剛說起你呢!”她興高采烈的接起電話。
“說我壞話呀?”月窩在沙發裡,懶洋洋的說。
“說你好話呢!誒對了,你和哥哥什麼時候回來啊?我們都響死你了。”
“呵呵,我們明天就回來了。”
“真的嗎?”夢夢從沙發上跳了起來。
“假的。哈哈!”
“你耍我?”
“沒有沒有啦,我們真的明天就回來,不過是美國華盛頓的時間。”
“那好吧,你們那邊現在還是白天呢!”
“恩,你們早點睡吧。”
“恩,拜拜。”
掛上電話,夢夢看了眼宇說:“我要睡覺去了,你快回去吧。”說着就往樓上走去。
“誒誒誒!你們怎麼這樣的?”宇都快哭出來了。
“好了,這裡都是女人,你一個男的不覺得呆在這裡有些不倫不類嗎?”夢夢轉過身望着他。話語裡明顯是趕宇走的意思。
“切切切,我走啦!”說着宇就帥氣的從沙發上站起來,甩了甩頭。
“哈哈,快回去吧。路上小心哦。”
跳回美國:
月結束和夢夢的通話後又不小得幹嗎好了,無聊的坐在沙發裡,腿上擺着一擡電腦,目光隨意的在屏幕上掃描着。
“哦對了,我應該去劍魂看看的。”她想到這裡趕緊站起身,走回房間,穿戴好開着車就出門了。
月飛快的開車在華盛頓的街道上,不想去看兩旁的風景,因爲這些對月來說閉上眼都能說出來了。
只聽“剎”的一聲,車子穩穩的停在一洞大廈門口。月面無表情的下車,走上了門口的臺階。
“幫主。”站在門口兩排人齊唰唰的鞠躬。
月只是點了點頭,繼續向裡面走去。
來到大廳裡,指見裡面擺滿了百合花,似呼和這撞大樓的一切都顯的格格不入。
“喲,今天我們的大幫主怎麼肯親自光臨了?”j·l笑嘻嘻的不知從哪冒了出來。
“最近有什麼事沒?”月幾乎每次來這裡第一問的就是這個。
“沒有。應該說本來我昨天就準備報告你的,看現在就完全不需要了。”j·l領着月繼續往裡面走去。
“哦,什麼?”
“就是昨天你幫邪西一起處理的那個竟幫,他們前幾天不光去雜邪夜的地盤還經常去我們那些地方鬧事。”
“哦。”月思索了一下,淡淡的說:“挑一些我們幫的能力弱的去魔鬼森林訓練兩年。”
“恩好的。不過兩年會不會太長了?”j·l停下腳步,回過頭看着月。
“不會。”
j·l聽了月這話也就不在多說。推開一個門,率先走了進去。
這裡很安靜,靠最裡面放置着一排真皮沙發,沙發對面是一個茶几,茶几上散落着一些文件。不過燈光很昏暗,只有一盞燈,發着微弱的光。
“你喝什麼?”沒錯,這裡就是平常j·l辦公的地方,大家完全不用覺得奇怪。
“不用了。我知道幫裡不會有什麼事的,我也不是來和你談幫派的。”月坐到了沙發上。
“唉!我怎麼就這麼可憐,貪上你這麼個上司呢?幫裡的事自己一點都不管,只管自己快活逍遙談戀愛,也不管我忙的昏天黑地。”j·l悲嘆着。
“呵呵呵!謝謝你啦!”月抱歉的笑着。
“切!算了吧!你大小姐的感謝我受不起啊!”j·l在談話中也慢慢變的隨和。其實她就是慢熱形的,如果你和她相處久了,聊天聊多了也就會發現她可愛的一面的。
“對了,你知道豫表哥上個月去中國了嗎?”月突然問。
“恩。”
“那他也回來過?”月接着問。
“恩。”
“你們見過面?”
“恩。”j·l突然有些反常的只說着一個字。要知道她對月的話向來都是比別人要多些的。
“你們之間一定發生了什麼對吧?”
“沒有。他只是來幫裡看看,我們就碰到了。”j·l淡漠的說着。
“誒,小亞,你…?”(小亞是j·l的小名,星和月都這麼叫她。其實說起這個名字還是有個來歷的。那時候j·l的一句口頭禪就是:“小丫的。”然後不知哪一天,星就說:“誒我說j·l啊,我們每次都叫你j·l太麻煩了。既然你這麼喜歡罵我“小丫的”那乾脆我們以後就喊你小丫好了。然後被月聽到了,月就很無語的來一句:“別人還以爲我家養了指鴨子呢!”星瘋狂大笑,邊笑還邊說:“哈哈哈哈!月啊,我頭一回知道原來你也會幽默的啊!那就叫小亞吧,挺好聽的。”於是從那時起,只要和j·l熟悉的人就都喊她“小亞”)
“不要叫我小亞,不覺得很難聽嗎?”j·l一臉受不了的口氣。
“都這麼多年了,你該習慣了。”月慢條斯理的說。
“少來。”j·l重重的捶了月一拳。
月見j·l並不回答她的話也就不在問了,她本來就不是那種愛打聽別人八卦的人,剛纔只是站在朋友的角度上表示一下關心罷了。
“你和邪西好像還挺好的?”j·l又想起了昨天月救那些邪夜幫的人的那一幕。
月沒有說什麼,只是複雜的笑了笑。
“她那邊怎麼辦?”j·l一臉的無奈。
“我知道,她遲早都會派人在我身邊的,而且就快了。”月的笑容越來越苦澀。
“你後悔嗎?”
“後悔又能怎樣呢?自己選擇的。”
“唉!月啊,你知道這樣受傷的只有他。”
“就算是這樣我也從爲後悔過。”
“爲什麼?你不怕他恨你嗎?”
“怕,很怕很怕,不過我願意賭一把。”月堅定的說。
“這時間是五年,你能保證五年後的事嗎?”
“我說了,我只能賭一把。如果失敗了那麼我會先選擇的。”
“唉!”又是重重的嘆息。
小紫:“大家不要覺得這裡有些突兀哈!那都是爲後來作準備。”
月和j·l又這樣談了一會兒後月就離開了劍魂,驅車回到了別墅。
這時候已經到吃中午飯的時間了。月看着別墅裡的一切,都安靜的可怕。她無奈的坐在了沙發上,看着掛在大廳裡的鐘慢慢的有節奏的走着。就這樣她看了好一會兒,忠於重重的敲了一下沙發,然後站起身,向廚房走去,準備弄點東西吃吃。
下午,月還是一個人坐在別墅的大廳裡玩着電腦。說是在玩電腦其實還不如說是在發呆,她雖然手指在鍵盤上敲打着,但心理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她突然像想起什麼的站了起來,急匆匆的走進廚房,打開冰箱,若有所思的掃了眼冰箱裡那些食材。
等晚上西和幽忙碌了一天回到別墅的時候大廳裡竟沒有人,整個別墅是那麼的安靜。
“月,你在家嗎?”西突然有種慌亂的感覺,他也不知道怎麼會有這種感覺的,總覺得月有一天會離開他。於是急匆匆的在別墅裡找尋着。
“你們回來了啊?”月從廚房裡走了出來。
西大輸了一口氣,懸在半空的心也落了下來,走到她面前,“剛纔我叫你你怎麼不答話啊?”
“哦,我沒聽到嗎?這麼大的屋子沒聽到你喊我也是理所當然的。”
“你在廚房幹嗎?”
“剛纔上午我給夢夢他們打電話了,他們都說很想我們,希望我們早些回去。”月似呼有些答非所問的說。
“哦,那你怎麼說了?”西一邊拉着她走進廚房一邊問。
“我說我們明天就回去了。你這邊應該沒什麼事了吧?”
“恩,我和幽剛纔就想和你說明天回去的事呢!”
“哦哦。我還欠你一次晚飯,所以呢就作給你吃了。”月邊說還趕忙去炒馬上就要燒焦的菜。
“是兩次好不好?”西站在她身後,像個孩子似的嚷着。
“什麼兩次啊?明明是一次好不好。”月一臉奇怪的回頭看着西,不過手上的動作並不停下。
“邪大小姐的記性也太差了吧。一次呢是幾天前我們在中國的時候,那次本來是你作給我吃的,後來我看你太累就去作了,然後洗碗的時候你說欠我一次的。至於第二次麼我想也不用說了吧!”他一臉的痞笑,有些狂妄不羈的靠在廚房的門上。
“嘔,請收起你那種噁心的表情啦!不覺得放在你這樣的臉上有些不搭嗎?”月作了個嘔吐的動作,調笑到。
“
切。”西收起剛纔那個樣子,無奈的翻了翻白眼。
“那些人都沒事了吧?”月在說話的同時也把燒好的菜盛到碗裡。
“謝謝你。”西說。
“沒事。以後我不會幫你。”西的那句謝謝深深刺痛了月的心。
西明白月的意思,走到她身後,手環住她的腰。
“好了啦!只要你以後別在跟我說“謝謝”,“對不起”之類的話就好了啦!我特別討厭你像我說這些,這樣我會覺得我在你心理還是個外人的。”月難得對一個人袒露心聲。
聽了月這些話,西把她擁的更緊了。
“誒你們兩個把我當空氣啊?”正當兩人相擁而立的時候廚房的門口傳來一個非常不應該發出的聲音。月馬上就掙脫了西的懷抱,繼續稍她的菜。
“不用總對我這樣吧!在怎麼說我也是你老哥。”幽看這倆人完全拿他當空氣,非常受傷的說。
“好了,吃飯了,還不快來幫忙。”就在幽說完話的同時月的菜也燒的差不多了,就提醒着兩個男人,讓他們過來幫忙。
“那你們先把菜端到餐桌上,我先上去洗個澡。”月說着就走上樓去。
“唉!西,你好幸福啊!”幽一臉的羨慕。
“幽,你是不是有什麼事?”西停下往飯廳走的腳步,注視着幽。
“沒有啦,呵呵,我能有什麼事?”他似玩笑似苦笑的說。
西被幽這樣的表情給鎮住了,他從來沒看到過幽這樣的表情,在他看來幽似呼永遠都不知道什麼是煩惱,他每天都是那個似對你很親近似對你很冷漠的態度,沒有人能真正瞭解他。
“你到底怎麼了?難道和我都不能說嗎?”西只有唯一的兩個鐵兄弟,他絕對不允許他們中間有一個出問題。
“是不是我們這種家庭的孩子就註定被安排的命運呢!我現在終於明白了月那時的痛苦,她那時的絕望。”幽的話語裡有着無線的悲傷。
“爲什麼這一切都來的這麼快?當我們都覺得能平靜的下去我們的生活的時候,老天偏偏是那麼的愛開玩笑。”西好像是在抱怨又好像是在無奈的嘆息。
“我到底該怎麼辦?”
“你…先讓我想想,放心吧,總有辦法的。”西想說什麼,但遲疑了片刻,最終還是嚥下了想說的,無奈的笑了笑。
第二天的上午八點,三人作飛機回到了中國,回到了有着他們親人朋友的地方。那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呢?西和月真的就這樣在一起了嗎?還有夢夢和星,他們能找到屬於她們自己的王子嗎?公主可以真正走進王子的城堡嗎?